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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白如玉,唇紅齒白,美的更加詭異了。
於是,她扯了扯唇角:“師父,您當所有人都跟您一樣有那麼強大的內心麼?”
樂正容休自然是什麼都不怕的,自打他成了皇上心腹那一天開始。來自北齊上下的彈劾雪片一般從來就沒有斷過,可那些彈劾他的人最後都得了什麼下場?最幸運的便也是個丟官抄家,大多數則都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可是,她與他並不一樣好麼?
樂正容休突然睜開了眼,手指勾了勾。唐韻乖巧的依偎在了他的身旁,這人渾身上下的氣息都是極冷的。她卻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在這人的身邊總是能感到莫名的心安。
“小狐狸你跟為師打什麼啞謎呢?”豔紅的唇瓣貼著她耳垂擦過:“為師認為,你的內心可半點不比為師遜色。”
說著話,他伸出隻手指在她胸口用力的戳了戳。似乎很是滿意那個觸感,於是便又戳了戳。
“恩。”慵懶的聲音淡淡說道:“已然比為師大了呢。”
唐韻一張臉徹底黑了,你他大爺的戳的到底是哪裡啊!
“師父。”唐韻身子一矮,順勢鑽入他的懷中,不著痕跡躲開了他惡趣味的觸碰:“您今日定要韻兒與您一處,到底是為了什麼?”
樂正容休因為指尖下驟然的一空顯得很是不高興,一雙酒色的瞳眸狠狠眯了起來。
唐韻敏感的察覺出身邊的大妖孽馬上就要炸毛了,趕緊巧笑嫣然的說道:“依著規矩,外命婦入宮都需得先去長信宮給皇后娘娘請安。到時候,韻兒是去還是不去?”
這一招果然管用,樂正容休立刻就轉移了注意力,只抓了她一把秀髮在指尖把玩,眸光卻是幽幽的。
“那自然得去。”他唇畔勾起一絲意味不明:“不然為師替你準備的這些不是白費了?”
“……恩?”唐韻眯著眼,表示這話半個字都沒有聽懂。
樂正容休淡淡說道:“許久不曾見過那另一個徒兒,為師很想知道他如今的忍耐力究竟到了何種程度。”
唐韻眨了眨眼,這話什麼意思?
另一個徒兒,那不就是太子?她腦子裡驟然間有靈光一閃,清眸中便溢位一絲危險。
“師父,您確定今日韻兒能活著走出皇宮麼?”
“那是自然。”樂正容休勾唇一笑:“為師能帶你進去,自然便能帶你出去。”
唐韻撇了撇嘴,表示對這話半個字都不相信。
任何一個男人,眼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同乘一車,還這般的……親密。只怕也得氣的七竅生煙。
所以,她今天會死的吧!
她抬眼打量了下身邊的老變態,見那人已然閉上了眼,絕豔的面孔上很是平靜。心中不由飛快的盤算,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樂正容休所做的每件事都絕對是大有深意。
“師父,您可是想要讓那人……”她朝著正東邊努了努嘴,宗政鑰是太子,太子住在東宮。她相信樂正容休定然明白她說的是誰:“以為我那爹爹選擇的是三殿下?”
“你為何會這樣想?”樂正容休低頭斜睨著懷中嬌娃,神色間顯然頗為疑惑。
唐韻撇了撇嘴,這話聽起來……很奇怪?
“為師不過是知道你並不想嫁與太子,卻又苦無方法才想著了這麼個法子來幫你。”他聲音很是輕柔,如玉長指在她背上緩緩摩挲:“你完全是想多了。”
唐韻:“……”她想多了麼?
“本尊自認閱人無數,卻不曾想竟收得如此愚鈍的一個弟子。”樂正容休唇畔帶著笑,聲音中卻分明很是惋惜。
“你與為師同乘一車,你若是太子會作何感想?”
還能怎麼想?這世上但凡是個男人,見了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出雙入對,任誰都會分分鐘直接上去弄死她。即便這女人原本是他極為不喜的,也絕技不能容忍。
何況,那人還是太子?
“師父。”唐韻臉色一黑:“你實際上是怕徒兒我死的太慢了吧。”
樂正容休臉上帶著魔魅的笑容:“為師是在幫你。”
唐韻閉上了嘴,有這麼一個時刻為她著想的師父,真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到如今,她也總算弄明白了樂正容休的用意。
他就是想要用自己來當一塊試金石,試試看宗政鑰的忍耐力究竟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或者說蕭家軍在東宮那一群人心中擁有幾分價值。
“之後呢?”唐韻抬著頭,盯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