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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廣安立刻起了身:“韻兒畢竟是個女子,還是請殿下與小王到院子裡去。小王立刻派人往宮裡稟報,等宮裡派了人來好護送您回去。”
“也好。”宗政璃點了點頭:“在蕙義這裡的確多有不便。”
“秋晚,你去扶著三殿下跟著王爺到主院去。”
唐韻並沒有再去親自攙扶宗政璃,宗政璃也並不介意。藉著秋晚的力道站起了身子,那一雙儒雅溫潤的眸子在唐韻身上停了半瞬,便飛快側過了頭。
誰也沒有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擔憂:“後會有期。”他說。
唐韻只勾唇一笑,也淡淡回了句後會有期。
“火魂呢?”等著確認那兩人聽不到院子裡動靜的時候,唐韻方才飛快問了一句。
秋彩說道:“我師父聽見小姐回來了,便去卸妝去了。”
火魂是化裝成唐韻樣子以備不時之需的,聽見正主來了,頂著那麼一張臉又怎麼能隨隨便便出去?
“叫她過來,還有蘇媽媽。”唐韻咬了咬牙:“快!”
一個快字出口,端坐在椅子上的身軀突然便毫無徵兆倒了下去。一絲鮮血自她唇畔溢位,秋彩眼瞧著她臉上的神采一分分暗了下去。
“小姐!”小丫頭顯然給嚇著了,飛快衝上去打算將她扶起。
“別動我。”唐韻卻朝她擺了擺手,任由自己軟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我背上有斷箭不能隨便移動,快去請你師父。”
秋彩這才看到,她後心正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氤氳出一大片的血跡。只因郡主宮裝是深紅的色澤,是以若不細心根本不能發現。
瞧著那麼大一片都比旁的地方顏色深的多,也不知她到底流了多少的血。方才竟還那般的談笑自若?
秋彩心中一急,腳尖一點竟是不管不顧的連輕功都用上了。
唐韻側躺在地上,連抬抬手的力氣都沒了。一雙秀眉緊緊顰著,面孔皺的苦瓜一般。
真是……太他媽疼了!
不過,能得到宗政璃的信任,疼一下也是值得的!
蕭王府的謝恩宴很是熱鬧周全,雖然……蕙義郡主並沒有出席。因著三皇子的事情,她的名字再度傳遍了楚京。
有人說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一邊勾搭著太子殿下,一便又勾上了三皇子。另一邊還跟國師大人牽扯不清。
有人說她就是個運氣好的,總能陰差陽錯的立下大功。說不準是請了什麼邪神給自己開了運。
還有人說……
總歸,是沒有一句好的便對了。
此刻,那風口浪尖上的女子可沒有功夫去搭理這些個有的沒的,因為她完全沒有力氣再說出一句話來。
從強撐著等宗政璃離開聽雨閣之後,她便昏了過去,直到將近子時都未曾醒轉。
這下子,可把院子裡的丫鬟們給忙了個人仰馬翻。抬人的抬人,配藥的配藥,裹傷的裹傷。
今夜原本是八月十五,月亮極大也極圓。唐韻面朝下趴在床上,一雙眼眸抖了抖,眉心便顰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受傷極重,不該是很疼的麼?可如今這般的……麻癢是什麼情況?
她只覺得背脊之上有些微的冷意,卻好似有萬千只螞蟻在不斷的遊走。從後頸滑向玉背,又順著那玉背滑向腰際。
那感覺也說不出是疼,是癢。總歸就叫人覺得心裡頭說不出的難受。
她心中閃過淡淡疑惑,怎的都秋末的天氣了,還有這煩人的蚊子麼?
她想要抬手將那些饒人蚊蟲趕走,可是手腕上卻沒有半絲力氣,抬了一半便放棄了。
唯有發出一聲悠長嘆息。
背脊之上的瘙癢似乎頓了一頓,下一刻,一股大力便朝著她後心處的傷口按了下去。
唐韻疼的嗷一嗓子睜開了眼,眼角餘光才瞟到身側似乎有一角豔紅如火,無論是繡工還是裁剪都一流的袍角。
於是,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師父,您真是越來越神出鬼沒了。”她唇畔扯著一絲苦笑,只覺得方才叫他按那一下疼的幾乎想死,偏又不敢粗聲粗氣得罪了身旁那人。
“恩。”頭頂上是男子低柔慵懶,帶著點點陰霾的聲線:“為師還以為徒兒你有多麼的勇敢,卻原來也這般怕疼的麼?”
唐韻傷在背上,只能趴著。便將臉頰扭了過來,正視著懶洋洋躺在身側的男子。這一看便有些發愣。
身旁的男人顯然又換了件新裁製的衣衫,今天是一件鮮紅的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