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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機會,叫那些該死的人一起死乾淨了!”
“不用急。”女人慢悠悠說著,成竹在胸:“機會總會來的,你只要乖乖聽話便是。”
“是。”林蘭若深吸了一口氣緩緩低下了頭去。
許久,竹林後頭都不曾再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林蘭若立刻就起了身,飛快朝著竹子後頭繞了過去。
“可恨!又走了!”
竹子後頭空蕩蕩的,哪裡有半分人影?
竹子才叫園丁修剪過,泥土很是鬆軟。這會子除了地面上有那麼一個淺淺的腳印再也沒有旁的東西了。
林蘭若瞧了那腳印半晌,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那腳印便是宮裡面宮女統一發放的鞋子踩出來的腳印,根本就沒有半分的線索可循。
“總有一日。”林蘭若緩緩攥緊了拳頭:“總有一日,天下間所有欠了我的人,都得給我還回來!”
這裡發生的事情唐韻當然不會知道,她此刻已經離著皇宮遠遠的了。
唐韻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筆耕不拙的男子眨了眨眼睛。
無論這個男人以什麼樣的身份和姿態出現,都還是一如既往的工作狂。就回府這麼點子的功夫,都不忘了批閱公文。
“阿休。”
“你認錯人了。”鬼王將公文翻過去一頁,慢悠悠說著。
唐韻:“……鬼王。”
叫什麼都無所謂,只要你高興。反正她心裡比誰都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是樂正容休。
無論你怎麼偽裝,早已經刻入骨髓的習慣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便如他以前以段家主的身份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也是如現在一般的霸道而冷酷。除了對她有一種強烈的佔有慾之外,對旁的人旁的事情都是極其冷漠的。
“怎麼,不過是叫你改個名字,你居然連話都不會說了麼?”
“怎麼可能。”唐韻微微一笑:“昨夜之事,果真是你同容時商量好的?”
鬼王手中毛筆一頓,便幽幽瞧向了唐韻:“你口中那人是我南越的皇帝。”
唐韻:“……。”
“無論你是什麼身份,在我南越的地盤之上,對我們南越之主還是該有應有的尊重。”
“你說的對,是我錯了。”唐韻在心中嘆了口氣,他突然對容時這麼尊重,真叫自己不習慣。
“我重新再說一遍,花神會的大火是你同皇上早就商量好了的麼?”
“並沒有。”鬼王淡淡說著。
“沒有?”
什麼沒有?是放火沒有商量好,還是說救人沒有商量好,還是說將所有人帶回到鬼王府沒有商量好?多說幾句話會死不?
“昨夜之事,事發突然。本王也不過是衝著憐霜的面子前去做個評判。”
所以,碰上大火什麼的,不過是趕巧了。
唐韻呵呵,對他這話表示不能夠相信。
“若真如你所說,你口中那位憐霜姑娘似乎對你也不是非常衷心的麼。”
“呵呵。”鬼王低笑:“我要她的心做什麼?”
唐韻:“……。”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個人似乎很開心?得知自己的女人對自己有二心,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容時對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呢。”
若昨天的一切不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除了這個理由唐韻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了。
“你不是……為了容時才來了南越的吧?”
唐韻突然就在心裡面浮起了一絲不祥,滿腦子都是些恐怖的畫面。
鬼王緩緩斂了眉目,再度拿起了毛筆。
唐韻撓牆中,你別不說話啊?這會子突然不說話,是默許了麼?
“我不管你是誰,你給我聽好了。”唐韻一把扯住鬼王前襟:“不許你喜歡男人,你聽到了麼?”
瞧著眼前清美的女子突然就成了河東獅,鬼王卻並沒有半分的怒火。只低低道了一聲好。
唐韻皺著眉,就這樣?你這態度未免也太敷衍了一些吧。
於是,她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停車!”唐韻突然一聲大喝:“我要下車。”
跟這個人呆在車上,實在太憋屈了。
“去哪?”鬼王筆走龍蛇,行雲流水一般。
“安榮有像樣的小官館麼?”
鬼王手指一縮:“你想幹什麼?”
“也不做什麼。”唐韻淡淡說著:“無非是想去參觀學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