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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大明白。”憐霜說道:“你做了什麼?”
“什麼都不做,讓事情順著它自己的軌跡自由發展。”
“怎麼可能?”憐霜皺著眉:“人這一生總會遇到叫自己特別在意的人或事情,難道你眼睜睜瞧著他有危險有困難,卻什麼都不做嗎?”
“不做。”秋晚搖頭:“你只需要給你在意的人足夠的信任,他們若是有能力自然能將事情圓滿的解決。若是沒有能力……那麼產生的後果也是他應該承受的。”
“所以……。”
“所以,奴婢仍舊是奴婢。並且很高興自己是個奴婢。”
憐霜聲音一頓,這是要告訴她莫要去插手旁人的生活麼?怎麼可能!
“那隻能說明你並不在意那人,你若真的在意他,在瞧著他遇到危險的時候一定會想盡了一切辦法來替他消除所有的危險。哪怕付出生命。”
“你莫非就沒有想過,也許人家並不需要你的幫助麼?”
唐韻慢悠悠起了身:“有句話叫做越幫越忙併不是沒有道理。秋晚,咱們走吧。”
“是。”秋晚低了頭,將椅子搬了起來。
“督總。”憐霜慌了神:“憐霜還有很多話要同您說,您怎麼……。”
“那是你的事情。”唐韻淡淡說著:“你的事情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她側目瞧向了憐霜:“便如你想跪著,任由旁人如何勸說始終還是要跪著。你若不想跪著,自然會自己站起來。”
眼瞧著那人走的遠了,憐霜面色便一分分冷了下來。
“你以為你贏了麼?”憐霜咬著唇喃喃說道:“你錯了,總有一日我會叫你看到我在殿下心裡到底是什麼地位。你不願意理會旁人的事情,遲早會栽在旁人的事情手裡頭!”
彼時的唐韻並未有將憐霜放在心裡面。
在她看來,那個女人怎麼都不可能成了自己的威脅。她算是有那麼幾分本事,卻也不過是風月場中學來的迷惑人心的一些手段。那些手段比起如歡來差的還遠,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可是……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就是因為她太過輕視那樣一個不起眼的女人,險些釀成了大錯!
南越臨華殿,容時埋首在奏摺當中,眉頭緊鎖。
眼看著他手中的硃筆上的硃砂幾乎都已經要乾涸了,也沒有能夠落下去。
“咳咳。”終於,他掩唇一陣低咳。
起先不過是細微的咳嗽並不怎麼在意,哪裡想到居然一發不可收拾。咳嗽居然怎麼都止不住。直到整張面孔都給咳的通紅。
筆尖上的硃砂便在那劇烈的抖動中滴落在了奏摺之上,立刻暈開了鮮紅一片。如同觸目驚心的血痕。
那小小一管的御筆此刻就彷彿有了千鈞的重擔,似乎帶著不能承受之重,居然叫他怎麼都拿不動了。
容時將御筆擱下,端起手邊的茶盞一口喝乾了。
可惜這一盞茶並沒有能緩解了咳嗽,反而咳的愈發的厲害了。
“皇上。”路公公忙不迭的跑了過來,伸手給他拍打著後背:“您最近咳疾越發厲害了呢,還是宣太醫吧。”
“不必。”容時喘了口氣朝著他擺了擺手:“你去將鬼王進獻的藥丸拿來給我一粒。”
路公公手指一頓:“鬼王殿下給您送藥的時候說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吃那個藥。那藥……。”
“朕知道朕在做什麼。”容時面色微沉:“快去。”
“是。”路公公便進了裡間,功夫不大拖了個金色的盒子出來。
容時從盒子裡取出一粒硃紅色的丹丸,想也不想丟進了口中。
“皇上,夜晚天涼。奴才給您拿一件披風過來吧。”
“去吧。”容時淡淡說著,再度埋首到了奏摺當中。
“太后娘娘駕到!”
宮殿外面一聲大喝冷不丁傳了過來,容時手指一頓。
“皇上,奴才去擋一下吧。”路公公低著頭,眼底不無擔憂。
“不必。”容時說道:“請太后進來吧。”
段太后的脾氣他比誰都清楚,她若是認準了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要想阻止。
“皇兒今日勞累了一天,也該歇歇了。”
段太后人未至聲先到,眼瞧著她身上那一身玄色鳳穿牡丹的太后宮裝都沒有換,還是如白日裡一般的盛裝打扮。
“母后有什麼訓誡只管叫嘉寧嬤嬤來告訴朕一聲,朕定然會親自前去聽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