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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蕭蘭癟了癟嘴,很是委屈。
“蕭王也莫要再責怪四妹妹了。”唐韻緩緩說道:“她這一生大起大落,會如此無非是心裡面沒有安全感罷了。”
這麼一說,蕭蘭眼睛裡面的淚珠子立刻就掉了下來。
“景煜跟四姐姐保證,景煜會盡自己平生所能,叫四姐姐再也不會覺得危險。”
蕭蘭搖了搖頭:“談何容易。”
“只要有心總能實現。”蕭景煜笑著說道:“想當年忠義侯府被一把火付之一炬,崔大將軍憑著一己之力重現崔家的輝煌。我們大家都好好的在一起,這麼多人還比不過一個崔昭麼?”
蕭蘭終於勾了勾唇角:“我真是越活越不如一個孩子了。”
直到了這個時候,唐韻才緩緩抬起了眼眸:“蕭家除了煜哥兒還有我呢?”
女子的清眸朝著四下裡慢悠悠掃過:“眼下,可就有蕭氏一族重新崛起的大好機會。”
眾人呵呵,你所說的機會確定不是一個坑?
唐韻以為那個機會還需要很久才能到來,哪裡想到當天夜裡整個安榮城的和平就被徹底的打破了。
十五月圓,本該是個人月兩團圓的大好日子。唐韻才剛剛睡下,便覺出了四下裡一陣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幾年來,蕭廣安將小銀村給治理的不錯。各處雖然不如在蕭王府時的氣派奢華,倒也算的上乾淨雅緻。
所謂大隱隱於世,蕭廣安在這一方面也算是做的不錯。所以,小銀村與天下所有的鄉村並沒有多大的分別。
鄉村的生活是鬆散而閒適的。但是,一到了晚上唐韻卻總覺得四下裡的氣氛似乎突然間就緊張了。
一雙清眸飛快朝著房間四下裡掃過,瞧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她半眯了眼眸,略一沉吟便吹熄了燈火,緩緩走向了床榻。
床帳子只放了半副,薄薄的月色將床榻上照的不甚分明。依稀能瞧得出床榻鋪的很是平整,被褥都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了一邊。
唐韻一隻手掀開了床帳子緩緩坐了下去,柔軟的嬌軀眼看著便要倒在了床榻上,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翻了個身。夜色中有明亮一道冷光劃過,直直朝著床榻裡側切了下去。
嘭!
細微的一道悶響,唐韻手腕叫人一下子給彈開了。唐韻一皺眉,只覺得手腕處一陣痠麻,險些將袖底劍脫手而出。她一咬牙,五指成鉤再度朝著藏在被子後面那人的面門抓了過去。
只見那人伸手一擋,叫唐韻抓了個正著。卻是叮一聲輕響,這一下子卻結結實實抓在了一隻金絲手套上。
唐韻想要撤手,然而那手套上卻好似有著巨大的吸力,一下子就將她的手指給吸住了。
唐韻怒級,屈膝撞向那人下腹。那人身子一側躲過了唐韻最有力的撞擊,雙膝一緊,便將她粉嫩一隻玉腿給緊緊夾住了。
“小東西,你若踢中了本尊,你會後悔的。”
耳邊傳來男子低悅慵懶的一道聲線,唐韻吃了一驚。將險些從口中噴出來的毒煙給驅散了。
側目瞧去,男子絕豔無雙的一張面孔近在咫尺。
“阿……阿休?!”唐韻一愣,怎麼都沒有想到此刻瞧見的居然是他真實的面孔。
“你……你……。”
“怎麼?”樂正容休鬆開對她的鉗制,拿單手拖了腮:“你不是一早就希望本尊像這樣睡在你身邊了麼?”
唐韻:“……。”
明明這人做鬼王的時候是非常嚴肅的,怎麼一摘了面具就立刻恢復了不正經?話說,那面具上有某種特殊的魔力麼?
“鬼王殿下就這麼躺在我這個他國間隙的床榻上,不知道要寒了多少南越女兒的心。”
“她們的心與本尊何干?”
唐韻只淺抿著唇瓣瞧著眼前這個男子。
“跟我走。”樂正容休將唐韻一把從床榻上拉了起來。
“去哪?”唐韻眯著眼:“你莫非就不該跟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突然成了鬼王麼?”
“這個稍後再說,你現在隨我立刻入宮!”
樂正容休速度極快。等一出了院子立刻就瞧見外面居然拴了兩匹馬,顯然他這一趟是衝著自己來的。
唐韻瞧出來他很是焦急也不待細問,兩人策馬疾馳,眨眼間便回到了城門下。
樂正容休將手指放在唇邊打了個呼哨,城門便開了。唐韻也來不及細想這其中的道理,隨著樂正容休一路長驅直入的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