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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鬱一邊往前走,一邊想:太子身上到底是什麼氣味?宮裡既無太后又無皇后,太子到後宮做什麼?他為何會在這裡出現?這裡不是御熙殿的後面麼?
待走到御熙殿後面,趙鬱忽然想了起來——趙曙身上的奇怪氣味,正是男女之事後特有的氣味!
趙鬱抬頭看看前方的御熙殿,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白文怡見趙鬱駐足,忙含笑道:“郡王,怎麼了?”
趙鬱抬頭看看上方一碧如洗的天空,再看看天空下御熙殿的碧瓦紅牆綠樹,低頭道:“沒事。走吧!”
見到趙鬱和白文怡,御熙殿的輪值女官忙屈膝行禮,然後親自進去通稟。
趙鬱心事重重,靜靜立在廊下。
白文怡也似有心事,沒有再說話。
過了約莫一盞茶工夫,女官這才笑著出來道:“郡王,白公公,請進去吧!”
德妃正坐在錦榻上,見趙鬱和白文怡進來行禮,含笑道:“都平身吧!”
她今年三十四歲了,保養得極好,依舊清麗秀致,頗有韻致,看上去約莫二十四五歲。
趙鬱悄悄觀察德妃,見她面若桃花眼睛含水,有些神不守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請罷安,寒暄了幾句,他就告辭和白文怡一起離去了。
德妃並沒有起來送外甥,依舊倚著錦緞靠枕歪在那裡,瞧著竟有一種花開到了極致即將凋謝的豔麗。。。。。。
慶和帝正在批改奏摺,見趙鬱回來了,便道:“阿鬱,坐下陪朕說會兒話吧!”
趙鬱在御案一端的錦凳上坐了下來,半日沒說話。
慶和帝正批到西北總督孫霖的奏章。
看到孫霖的奏章裡關於西夏劫掠大周百姓的內容,他不由怒氣勃發,卻聽到旁邊傳來趙鬱幽幽的聲音:“皇伯父,我好餓。。。。。。”
慶和帝錯愕,看向趙鬱,發現他果真比上次進宮清瘦了些,忙吩咐白文怡:“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讓人送膳食過來!”
白文怡忙笑道:“陛下也沒用午膳,恰好請端懿郡王陪著您用了!”
用膳的時候,慶和帝想起他和趙鬱未竟的話題,便親自給趙鬱夾了些菜:“阿鬱,朕記得你愛吃這道芽韭炒鹿脯絲!”
又問道:“你說打算做絲綢、茶葉和糧食生意,具體有什麼打算?”
趙鬱想了想,道:“我打算從宛州買了瓷器和玉石,運到江南賣掉,在江南購買絲綢、茶葉和糧食,再運往西北的甘州涼州發賣。”
他索性放下牙箸,細說起來。
商人往西北做生意,最擔心的恰是進入西北之後路上的無賴及匪徒,而趙鬱和白佳寧合夥做生意,一進入西北地界,自有白佳寧的二哥白佳昊派精兵一路保護,而他和白佳寧也不讓白佳昊白做工,他們主要靠絲綢和茶葉賺錢,運往西北的稻米則以成本價賣給軍隊。
慶和帝聽了趙鬱的話,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堂堂皇室郡王,居然要走南闖北做生意。。。。。。
而且做生意的時候,還不忘報效國家,為國分憂。。。。。。
趙鬱見慶和帝一直看他,便笑嘻嘻道:“皇伯父,我這叫‘位卑未敢忘憂國’,您得空了好好賞我!”
慶和帝:“。。。。。。”
趙鬱是真餓了,見慶和帝只是看他,並不用膳,便不管了,專心致志吃了起來。
御膳其實也就那樣,不過填飽肚子而已。
慶和帝在一邊看著趙鬱吃得香,不由也有了食慾,就隨著也用了些:“阿鬱,朕再給你些做生意的本錢吧!”
趙鬱笑著道:“皇伯父,這次就算了吧,我手裡暫時倒是不缺銀子!”
他還是懂得適可而止這個道理的,老是貪得無厭只顧要錢,下次皇伯父厭煩了不給了怎麼辦?
還是像這樣細水長流的好啊!
慶和帝見他不肯要,便沒有再提這件事。
他其實始終不太樂意趙鬱做生意,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阻止。
阿鬱這孩子看著光風霽月,什麼都不在乎,其實心思頗為敏感,這些都隨他。
趙鬱從宮裡出來,回了胡靈在延慶坊柳條巷的宅子。
他先睡了一覺,醒來後便守株待兔,等胡靈和白佳寧上門。
天擦黑時候,胡靈和白佳寧果真一起來了,白佳寧還帶來了一個胖乎乎極富態的媽媽——他的奶孃陸媽媽!
白佳寧笑著介紹道:“我這媽媽,是當年宮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