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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
小玉面上一喜,登時露出崇拜的眼睛:“娘娘心胸寬廣顧全大局,絲毫不為小事拘泥,是天下女子的表率,是母儀天下的典範,冊封禮上一定會揚眉吐氣!”
我捂住額頭,朝她揮一揮手:“少拍馬屁了趕緊去。”
她一捂嘴:“……哦。”
陸澈進殿時已近傍晚,我發奮圖強正習到跪接金寶金冊那一段。頭上頂著水碗,腳踝處綁著條細麻繩,口中有聲有色地道:“臣妾定竭力盡責,大安六宮。”
他倚在不遠處的供桌旁看了一會兒,稱讚道:“學得不錯,倒是有模有樣的。”
一旁的老麼麼也跟著附和:“皇后娘娘天資聰穎,一學就會。短短一個下午,就將冊封禮上的禮儀都學全了呢!”
陸澈點點頭:“你辛苦了。”
老麼麼連連擺手:“當不得當不得,這不過是老奴的職責。”語畢朝陸澈問了個安,頗識趣地退了出去。
我口渴得緊,自個兒將頭上的碗拿下來,將碗裡的水咕咚咕咚地喝乾了,走向陸澈:“張麼麼教導有方,你怎麼不賞她?”
哪知話音一落,就被腳上的繩子絆了一下,整個人朝地上撲下去。
他慌忙眼疾手快地將我抱住,待我在地上站得穩妥了,方似笑非笑地道:“教導有方?”
我噎了一下,狡辯道:“這是意外。”說完又從他手裡掙脫出來:“方才你都說我學得不錯來著,不信我再給你走一個?”
他笑著將我我推到小凳子上坐著:“你可別走了,一會兒將我寢殿的地磚都給摔缺了還得著人來修。”
我本想抗議,但考慮到自個兒學禮儀也不是為了他,也沒有非要走給他看的必要,便彎下腰自個兒去解腳上的繩子。
可這麻繩上原本是個活結,走著走著不知道怎麼就死了,我解了半天也沒能解開。
陸澈見此,一巴掌拍掉我的手,也跟著蹲下來幫忙。
我只好乖乖坐在圓凳上將他看著,看著他細長的睫毛緩緩地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挑,覺得陸澈認真的樣子真是美好。
他一邊掐著繩子上的死結,一邊淡淡地道:“聽說你中午回來發脾氣了?”
我一動不動:“哪有?”
他頭也不抬:“顧炎是平亂除佞的功臣,顧氏身為他的嫡女,又深受母后的喜愛,我們不能委屈了她。”
我撇撇嘴:“是她要搶著乾布菜太監的活,我不過順便讓她幫忙夾個菜罷了,怎麼就委屈她了?”
他口氣仍是淡淡的:“即便她真要代替佈菜的奴才親力親為,你也不能真的就將她當成奴才了。一會兒夾菜一會兒盛湯的,鬧得她飯都沒吃上,也不怕她回到瓊華殿向母后告狀?”
我挪了挪嘴皮子,想反駁點什麼,但又無從反駁。
不得不承認,讓她做這些的時候確實沒想到這層。
陸澈抬頭嗔我一眼道:“我賞她瑪瑙不過是想將這件事壓下去,不想你這邊倒先氣上了。”他緩緩將結上的繩子拉出來一根,續道:“要不是我吩咐下頭的人不可將此事外傳,外頭指不定還要說你這個皇后當得有多小氣呢。”
我垂頭想了想,還是勉強反駁了一句:“那也犯不著賞那麼貴重的東西吧?我那一盒子夜明珠都沒她的貴。”
他將整根繩子從我腳上除下,瞪著我道:“皇宮裡貴重的東西多了,也就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為一串瑪瑙計較。你要是在氣這個,明日我讓庫房翻個十條八條出來,都掛你脖子上,到時若敢戴著出門,就全歸你了。”
我欣喜萬分:“真的?”
陸澈眼神一凜,嘆道:“你果然是在氣這個啊!”
☆、新的賭局
雖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但陸澈後來並沒有給我找十串瑪瑙。
一來,他擔心我真的掛著十串瑪瑙出門,二來,他擔心這麼做太過招搖。如今還沒正式冊封,我只擔了個皇后的虛名,若真送我十條瑪瑙,不僅會駁了顧小姐的顏面,還會引得原本就不怎麼太平的前朝更加不太平。
我雖然愛財,卻也懂得一些道理。譬如身為人婦需體諒丈夫的苦楚,丈夫是家中的頂樑柱云云。尤其是懂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條。
畢竟我還有把柄在他手裡,被他欺負個一兩回也沒什麼。況且他後來還送了對成色極好的翡翠鐲子來著。
我爹曾經曰過,愛財是畢家的傳統美德,但貪財無疑是刀頭舔蜜。我深以為然。
對著美貌的新鐲子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