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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娘娘還有何吩咐?”
這……
本宮這麼下本錢地要把你往圓潤了養,還處心積慮地為你增加戰鬥力,你好歹給本宮笑一個啊!
正望著她一顆不開竅的腦袋瓜子發愁,但瞅著瞅著忽然福至心靈。想起早先有一位姓林的美人便是以愁容著稱,曾引得各國的老少婦人們爭相效仿。說不定嚴小姐就是為了顯得與眾不同,特地在走這個路子,只是我自個兒不懂欣賞罷了。
罷了罷了,美人不笑,我便給美人笑一個。
想完便夠了唇角,頗慈祥地道:“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會打麻將不?”
她嘴角一抽:“不會。”
這簡直在意料之中。
我笑眯眯地在椅子上調整了一下姿勢:“沒事了,你先去悅華軒歇著,順便熟悉熟悉環境,中午皇上過來,咱們一塊兒吃飯。”
她恭敬地拘了拘身,踏著小碎步走了。
中午陸澈前呼後擁地趕來昭純宮時,我與嚴小姐已在桌上等候了。
這頓飯一來是安排她與陸澈見個面,給她點鬥敗顧小姐的希望。二嘛,也算是評估嚴小姐戰鬥力的一場考核。三嘛,嘿嘿,我想偷師學藝。學習學習溫柔可人的官家小姐們是如何讓一個男子對自己溫柔相待的,日後也好用在陸澈的身上,免得成天被他壓榨欺凌。
為了讓她發揮得更好一些,事先我還特地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別緊張,想想你爹說的話,好好發揮。”
待一堆繁瑣的請安禮儀行完,又將她向陸澈介紹了,便放亮了眼睛在一旁等著她秀演技。
不料等了好一陣,飯都吃下去半碗了,這嚴小姐卻連菜都沒夾一筷子給他。整個過程都埋著頭,生怕陸澈多看她一眼似地。
我當時就整不明白了,她這到底整的是哪一齣啊!
莫非是以退為進?欲拒還迎?
但觀陸澈,這一招壓根兒就對他沒用啊!整個吃飯的過程都將她當成一尊透明人,只為我夾菜,只與我探討人生,絲毫不理會桌上多出來的那個人。
唔,當然,我也並不是希望他對嚴小姐熱絡,只是單純地覺得如此冷颼颼的氣氛有些詭異罷了。偏偏還無一人想要挽救,這就更詭異了。
我想來想去,我覺得這件事只能說明一條。那就是嚴小姐壓根兒就不是來宮裡分庭抗禮的。完全是陸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將人家想得齷齪了。
否則這嚴品秋怎麼既不奉承我拉攏關係,也不想方設法博得他的青睞呢?
唉,自古帝王多疑,這就是活生生的案例。
☆、這是宮鬥
若說陸澈這是多疑,那後宮中的太監宮女就只能用八卦來形容了。
聽小玉說,自中午陸澈與嚴小姐吃了頓飯,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宮裡的太監宮女們立馬就揣摸開了。
一部分說我這個皇后當得傻不拉幾的,被嚴大人一陣糊弄就將他的閨女弄到宮裡來與自個兒爭寵。另一部分覺得,我與顧小姐短短几次的交鋒已經積怨甚深,為了與顧小姐作鬥爭,不惜從宮外弄了個家世差不多的官小姐進來與她抗衡。
兩方人馬各持己見,齊聚憶雲門,為了分出個高下,互噴了對方一臉的唾沫星子。就方才去看,那門坊下都還溼漉漉的,充分還原了當時辯駁的壯觀場面。
我聽完胸中澎湃,覺得這件事簡單來說,無非是一部分人覺得我傻,一部分人覺得我精明。雖然都帶著貶義,但總還有些爭議。
可憐的嚴小姐就不一樣了,所有人都一致認定她是進宮來勾引皇帝的,著實冤屈。
我身為輿論熱點的中心,既不好站出來澄清,也不好對嚴氏出言寬慰,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由著宮人們去了。
且漸漸地,我發現這茬八卦也帶給了我一些好處,就更是懶得搭理了。譬如聽聞顧小姐為此大發雷霆,氣得飯量都小了。再譬如嚴大人聽聞我將他的閨女推薦給陸澈,馬上又著人送來了一尊白玉觀音。
真是既出了一口惡氣,又小發了一筆,是個划算的生意。
只唯一的不好,便是嚴小姐一得知陸澈來了昭純殿,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躲在後頭的悅華軒裡,生怕再逮著機會遭人非議。
這也難怪,嚴小姐自小養在深閨,柔柔弱弱的臉皮也薄。不像我,自打爹爹死後就成了孤兒,成天混跡於市井山野,冷暖惡毒都早已經嚐遍了。除了事關吃飯和砍頭的大事,其他的一律都可以忽略不計。
是以,當顧小姐拿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