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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慧太嬪太過可惡,都做了太嬪了,太平日子不過,就又生事。奴婢是為婉太妃和四殿下抱不平!”
我搖頭道:“這一次未必是她有意為之。慧太嬪的行事,你們不是不知道,當年奪取內阜院、告發穎妃,證據確鑿。陷害我的幾件事雖然是無中生有,手段卻還巧妙。最愚蠢便是流言傷了玉樞那一次,好歹也尋好淳太妃背禍。若不是芳馨姑姑鍥而不捨地追查,也就被她躲過了。”
小錢道:“這一次又是流言傷人。”
我笑道:“是流言傷人,只是這次的流言中,裹挾了聖上。”
銀杏笑道:“是了!慧太嬪對慎妃一向敬重,打理歷星樓和太子宮的時候也十分用心,定然不會有意冒犯陛下。想來是她的丫頭口沒遮攔,誰知竟闖下大禍。”
小錢道:“依奴婢看,太皇太后定是想起當年先帝未及處置慧太嬪,大人一氣之下轟了她兩銃的事情。生怕大人又端著銃衝到宮裡,那就大事不妙了。”
銀杏一拍手,嬌俏道:“咦?這也算是‘吾畏其卒,故怖其始’吧。”話音剛落,三人都笑了起來。
如此說笑一番,心中也沒那麼煩悶了。這裡是新平縣侯府,身邊的人都是我的知己心腹,從這裡望出去的月色似被彌河水滌淨般新鮮清亮,與別的不同。我笑道:“咱們不是把先帝賞賜的火器都帶出宮了麼?若這一次仍是無人理會,說不得,只好再帶著火器去一趟濟寧宮了。”
第二日一早,小錢親自去了高淳縣侯府,將昨晚宮中的事稟告母親。母親專程繞道興隆裡,問我願不願隨她一道進宮。雖只是淡淡相問,那註定無望的口氣和懸望一線的目光,像兩件極不合體的衣裳,掛在肩頭飄來蕩去,不著邊際。
送母親上車時,天尚未全亮。深青色的霧氣縈繞四周,母親淡藍的衣裳融進晨嵐中,卻有未盡的無奈。登車前,母親還要做最後的努力,話卻是南轅北轍:“你不去……也好。玉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