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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是無情之人。”見我不說話,忙又道,“王爺即將出徵,君侯若有話對王爺說,小人可代為轉呈。”
對高暘,我早已無話可說。沉吟半晌,我勉強道:“兵燹無情,請王爺多多保重。”
李威得了我這一句,也算交代得過了,於是便知趣地不再追問,躬身退下。李威一去,銀杏便道:“曹氏這樣快便自盡了,奴婢以為總得等上些時日。”
因睡不安穩,我有些頭痛,於是揉著太陽穴道:“早些自盡,總比被昌王或信王賜死的好。”
銀杏道:“早知都是死,那高氏又何必去頂罪?”
我笑道:“曹氏若真以弒君之罪被廢殺,曹氏一門也脫不了干係,橫豎都是死。況且母女情深,讓女兒多活一刻也是好的。誰知道那孩子竟不能出世呢?”
銀杏擔憂道:“昌王會得勝麼?”
我笑道:“昌王與信王都久經戰陣,我只望昌王能在信王到達西北之前突破潼關與函谷關。”
銀杏搖頭道:“信王今日便出征了,不過數日就到了潼關,昌王恐怕不會這樣快便從長安打到函谷關。”
天色矇昧不明,腮邊的髮絲中卻清晰地閃出一縷銀光。不待銀杏發覺,我便拔了去。聲音在輕微的痛楚中一顫:“未必。”
一連數日,我閉門不出,只在仁和屯讀書養花。漱玉齋的白貓這些年一直養在新平侯府,年老後,性子愈加懶散而古怪。自住進了仁和屯,一日倒有半日不見蹤影,到了天快黑時,家裡人常常結伴四處找它,找到時常周身泥水與雜草,活脫脫一隻野貓。
這一日傍晚,我和銀杏倚在廊下吹風,一面看綠萼和小丫頭捉了貓洗澡。那貓耷拉著耳朵,弓著背,滿臉的不痛快,形狀甚是好笑。兩個丫頭理著毛髮,笑個不住,綠萼在一旁催促不已。
銀杏搖著扇子,仰望天色:“真是悶死了,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