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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短,晚上都捨不得撒手讓姑父回臥房。
素琴幫義哥兒洗了澡,就交給阿音,小傢伙喜歡邊吃邊睡,離了孃親,誰哄都不睡。阿音斜倚在床上喂兒子,就見明皓醉醺醺地晃了過來:“阿音,我真羨慕兒子……”
阿音撅著小嘴兒推他一把:“快去沐浴,臭死了。”
明皓俊臉一垮:“你嫌棄我呀……少雄說的沒錯,你就是欺負我。”
阿音被他氣樂了,捏著他臉頰說道:“你是侯爺,我敢欺負你嗎?快去沐浴,聽到沒有,不然不許上床。”
“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明皓起身,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看著她傻笑:“阿音,我覺得你還是欺負我,不過……老子樂意被你欺負。”
林婉音噗嗤一樂:“好了,快去吧,不然我今天懶得欺負你了。”
“好。”明皓大咧咧的一笑,暈暈乎乎的走向浴房。沐浴過後,酒醒了一半,明皓換上乾淨的寢衣往阿音被窩裡鑽,被她按住了雙手:“今日累了,歇一天成不?”
“老子本來也沒打算操練兵馬,不過是想抱著你說說話罷了,你瞧你,想的真多。”男人把健壯的手臂伸到她脖頸下,給她當枕頭枕著。
“你這叫得了便宜賣乖,說吧,想說什麼?”阿音抬手調皮的捏捏他鼻子。
明皓也不躲,任由她的小手行兇,只一味的笑:“阿音,去年中秋你一個人在明水灣,可有想我?”
一想起那段日子,阿音心裡就有點不是滋味,悶聲說道:“想啊,能不想麼,晚上睡不著,抱著你的衣服睡的。”
明皓心頭一緊,收攏雙臂,把心愛的妻子抱在懷裡,輕聲說道:“我也想你,中秋節的晚上,我一宿沒睡著,就想你水缸裡的水還有沒有,家裡的柴還夠不夠燒,你會不會吃不了苦,偷偷的哭鼻子。會不會……離開明水灣,我好怕打完仗回家的時候看不到你,特別怕,你知道嗎?我甚至想當個逃兵,跑回家去守著你。”
阿音鼻子一酸,抬手揉了揉:“守著我幹什麼,被我欺負嗎?你不是說我欺負你麼,少雄也說我欺負你。”
明皓輕笑:“欺負好啊,我就怕你不欺負我,欺負別人去了。我和兒子都任由你欺負,欺負一輩子,不許變。”
阿音朝他懷裡鑽了鑽,笑著閉上了眼:“好,就這麼說定了,不許你反悔。”
明皓抬手輕撫她的眉眼,在她唇角輕輕落下一吻:“絕不反悔。”
節後,林彥走馬上任,一家人也搬到了相距不遠的侍郎府,兩家互為依傍,明皓在政事上有什麼不明白的,倒是多了一個可以商量的人,兵部尚書做的愈發順手。
這日秋高氣爽、陽光晴好,阿音正帶著義哥兒在後花園玩耍,小丫鬟來報:“有一個自稱是侯爺姐姐的人求見。”
阿音歡喜一笑,命人快請進來,果然,看到明青枝帶著二丫來了。
“舅母。”二丫飛快地走了過來,握住義哥兒小手輕輕搖了搖。
阿音趕忙招手讓明青枝和二丫坐下,命丫鬟取糕點來給他們吃:“姐,眼下不是秋收的時候麼,怎麼有空來京城了,我原是想等天氣冷了,就接你們來京中過冬呢。”
明青枝臉色有些蒼白,抬手揉了揉眼睛說道:“你姐夫沒了,家裡的地都被她大伯和二伯收了,俺們沒啥東西可收。”
林婉音著實一愣:“你說什麼,姐夫沒了是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呀,”明青枝抬手抹了一把淚:“二丫她爹死了,就是七月底的事兒,原本挺結實個人,說沒就沒了,不過是個小小的風寒,咳嗽了幾天……唉!鄉下的庸醫害人呀。”
“這……怎麼也沒給我們送個信兒呢,在京中找好大夫呀。”阿音著實詫異,這才離開三個月而已,竟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送啥信兒呀,根本就來不及。本來,俺也不打算來找你們,可是,俺沒有兒子,自打沒了你姐夫,她大伯、二伯就有趕俺們出門的意思。嘴上說的好聽,說是你兄弟發達了,幹嘛不去京城找他享福呢,守著這二畝薄地有什麼意思,在鄉下給二丫也找不著個好婆家,不如去京城裡找。其實,他們就是欺負俺們孤兒寡母,沒個男人倚仗。俺來不是要住在你這,是想讓碾子去嚇唬嚇唬他們,別讓他們惦記俺的房和地了。”明青枝既委屈又無奈,沒有兒子的寡婦,就是要被婆家欺負的。若是再沒有孃家兄弟撐腰,就真的沒有法子了。
林婉音聽懂了怎麼回事,思量了一會兒說道:“姐,要我說,你就別回去了,那兩畝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