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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景天一怔,“可是……”
凌濯知道他在顧慮什麼,笑道:“長啟既能順利過來,萱萱便也能,再說,你以為他們非要把萱萱接回來,是安得什麼心?”
頓了頓,又問道:“你真的信得過你的那個妹妹?”
齊景天斂眉嘆息,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齊玉瑾到底能不能信得過了……
沒有過多猶豫,他點頭道:“你們說的對,把萱萱接過來,我現在應該親自護著她。”
凌瑧喜出望外,立刻主動請纓,“那晚輩改日便動身。”
齊景天倒是問他,“現在還不宜撕破臉,倘若光明正大的接走……以什麼理由呢?”
凌瑧一頓,厚著臉皮道:“就說我想她想得厲害,實在離不了……”
齊景天:“……”
凌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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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決定好了,凌瑧簡直片刻也等不了,甚至顧不得旅途疲乏,勉強在墨城睡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便又踏上了去齊州的路,雖然一路跟著她來,但兩人卻連話也沒能說上一句,他想她想的簡直要憋出內傷了!
於是又是一路馬不停蹄,兩日後到達齊州,他稍作休整,便要去登安順王府的門,熟料卻從手下那裡得了一個訊息,這幾日安順王府這幾日謝絕見客,且忽然戒備森嚴,府裡府外滿滿的侍衛,幾乎連只鳥都飛不進去。
他心一緊,當下便想到了齊萱,趕緊問,“她怎麼樣?”
暗衛道:“萱萱小姐應該沒事,清鶴一直在她身邊,倘若有危險,一定會發訊息出來的。”
這倒說得有理,清鶴雖是個姑娘,但功夫也是極高的,保護齊萱,應是綽綽有餘。
可他還是不放心,問道:“安順王府為何會忽然升級戒備?”大過年的,上門拜年的人多,本該是最熱鬧的時候,這樣一反常態,實在太過奇怪!
暗衛道:“似乎是來了什麼貴客……”
“貴客?”
趙頤本身已是親王,這天底下還能有什麼人能當得上他的貴客嗎?
凌瑧眉間一皺,忽然問,“可是從京城來的?”
暗衛知道他問的是誰,回道:“屬下已經聯絡過京城的人手,可據說,京城這幾日似乎並無異動。”
這可真是奇怪了。
可好好的忽然這樣,定是有什麼事的……凌瑧琢磨了一會兒,一時下不了判斷,只是說,“繼續盯著京城,這邊……我親自去一趟。”
親自去探一探,也比悶在這裡猜的好。幸好天色還不晚,他換了衣裳,坐上馬車,去了安順王府。
然而一切卻真如暗衛所說,到了安順王府門外,他也吃了閉門羹。
王府派了個管事,看樣子知道他的名號,親自來到他的馬車前跟他解釋說,“不好意思凌少主,我們王府這幾天有貴客臨門,王爺世子他們都在招待,暫時無暇旁顧,就勞煩您先等等,過幾天我們主子得空了,一定派人去請您。”
他把疑問全壓在肚子裡,面上略略驚訝一下,隨即道好,又回到了自家在齊州的別院。
可是不能就這樣回來,齊萱還在那裡,況且他也得弄清楚,安順王府所謂的“貴客”到底是誰,也好可化被動為主動,所不定能幫上齊景天的忙。
所以他決定,等晚上,再去一趟,親自夜探安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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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萱也覺得,這王府裡忽然變得很奇怪,從前那些侍衛只在前院,後院女眷們住的地方,是鮮少見到的,然現在就連她住的院子外面也一下多了巡邏的人,個個手握刀戟,神情嚴肅。
她悄悄問清鶴,但清鶴整天守著她,輕易不去外面轉,也只是知道這府中來了幾位客人,大約身份不俗,所以需要嚴防罷了,其他的事,也是不知情。
她倒並不關心這府中來了誰,只是覺得在此度日如年,想盡快離開。
因來了貴客,趙頤與趙汐父子多數在前院,畢竟是把她接了回來,不常常關懷總不像話,她的姑母齊玉瑾就時常把她叫過去吃飯,沒了趙汐在,她倒也不拒絕,時常去走走,只是有時候瞧見那位表嫂,心裡還是忍不住要罵幾聲趙汐人渣。
這日才來到齊玉瑾的院子,還沒進門,冷不丁跟一個人撞到了一起,齊萱一瞧,發現正是齊玉瑾身邊的孫姑姑。
原本只輕輕撞了一下,人都沒什麼事,只是卻從孫姑姑身上掉下來個小盒子,一下摔倒了地上,而那老婆子似乎很緊張,一把摸了起來,怕人看見似的,趕緊揣到了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