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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兒大口大口的吞嚥,看得出來奶水充足,凌瑧倒是想做正人君子,然鬼使神差的,目光總是離不了那半邊雪白,半晌,他喉頭動了動,悠悠的問,“怎麼不叫乳母去喂?”
她生怕嚇到懷裡的小傢伙,柔聲說,“聽人家說這樣增進感情,能叫他跟我親一些。晚上我又沒陪著他,白天有空的時候再推給別人,豈不太不合格了。”
說話間小傢伙吃飽喝足,閉上眼睡了過去,齊萱合上衣襟,招來乳母叫抱回去好好睡,自己就有空跟凌瑧說話了。
兒子也走了,暖烘烘的臥房裡,眼下只有兩個人,凌瑧趕緊又做進一些,伸手將人摟進懷裡,打算好好親近一番。
她倒還有些抗拒,眼下正值寒冬,她又是在坐月子,已經好幾天沒能沐浴了,每天早起,也只能叫丫鬟們打熱水擦手擦臉,根本沾不得水,尤其身上又愛出汗,最多也只能叫丫鬟們給她擦浴一下,也不知出於心理作用還是果真如此,她老是覺得自己身上有汗味。怕他嫌棄,所以不太愛與他接近。
察覺出她的不配合,凌瑧有些鬱悶,幽幽倒苦水道,“有了兒子都不喜歡我了,寧願看著琰兒睡覺,也不願理我是不是?”
她趕忙搖頭,“哪裡有……”瞧見他眸中的哀怨,只好又哭笑不得的解釋道:“我好些天沒有洗澡了,怕身上有味兒,燻著你……”
他狠狠把她香了一口,道:“哪裡有味兒?”
……其實還是有的,渾身的奶香,可把他饞壞了!
她抿唇笑他,“都當爹了,怎麼反而倒像孩子似的?”
他藉著酒意恣意橫行,低下頭又含住了她的唇,“哪裡像孩子,明明是你的夫君……”
她含糊的唔了一聲,淹沒在他唇齒之間。
狠狠的深吻一回,總算撫平了他被冷落的委屈,像是過了癮,卻又牽起了心底的渴望,他的手四下游走,想去觸碰方才叫他驚魂攝魄的地方。
哪知才碰了一下,就聽她發出哼哼聲,似乎很不舒服,他一驚,趕緊停下來問,“怎麼了?”
她一臉委屈,“別摸那裡,好疼。”
從前以為生產是女人的大關,哪知現在才明白,哺乳也不是那麼好受的,尤其頭些天,生疼生疼的,叫人心有餘悸。、
她從不輕易喊痛,眼見她如此,他就更加心疼了,前一刻還在蠢蠢欲動的火焰立刻熄了個乾淨,他關切道:“不然不要餵了,不是有乳母嗎。”
“還是不了,”她搖搖頭,又換上笑臉來,“我問過乳母了,說過去這陣子就好多了,琰兒是我的孩子,我既然把他生下來,就有哺育他的責任。”
雖然正式上崗不過十天,可真是稱職的孃親,凌瑧立刻對她滿滿的敬佩,心中愛意又濃了幾分。
兩個人分開了,她低頭理理自己的衣裳,一邊問他,“喝了好多酒嗎?要不要煮些醒酒茶?”
他牽唇一笑,隱晦地說,“嚐出來了?”
她臉一紅,輕聲啐他,“沒個正經。”
他笑笑,便正經起來跟她說,“心裡高興,其實也沒喝多少,你不必操心,我自己叫人去煮。”
她嗯了一聲點點頭,卻又想起自己的爹來,趕緊問道:“我爹喝得多嗎?他的腿傷雖然好了,但是也不能多飲酒的……”
“放心吧。”他安慰道,“岳父與父親只是在開席的時候露了個臉,早就單獨說話去了,他們倆在一起,能喝多少?”
那倒也是。既然這樣,她放下心來,重新彎起眉眼,期待的說,“中午人多,晚飯就咱們一家人吃了。”
“想吃什麼?”他問道。
她早就想好了,“想吃桂花圓子,中午的時候就跟廚房吩咐過了,叫他們晚上準備。”
“那就好。”他笑了笑,離晚飯還有幾個時辰,但那桂花圓子的甜香,似乎提前到了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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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涼空氣裡還摻雜著濃濃的鞭炮味道,沒過上元節,便還算在新年裡。
府中各處一早就懸好的燈籠,隨著冷風輕輕擺動,雖還沒有點亮,卻也已經賞心悅目,單看這個樣子,就不難想象等入夜會是怎樣的美景了。
今日這場宴會的主角是凌家小公子凌琰,招待賓朋的事,自然有他的爹爹操心,身為祖父的凌濯帶著親家齊景天只在席上簡單露了露面便離開了。
齊景天才恢復身份出現在世人面前,席上等著與他結交寒暄的人數不勝數,老哥倆都覺得,與其與這些人浪費口舌,倒不如躲到清靜處敘敘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