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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這才終於慌了起來,跑回屋裡說,“外面也沒有,它該不會跑到林子裡去了吧?”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她語氣焦急起來,“它那麼小,還不會爬樹,萬一遇見黃鼠狼或者老鷹就不好了……我去找找看!”
語罷衝進雨中。
山中沒有傘,平常下雨的話,阿蓉便不出門,但此時心裡惦記著那隻小奶貓,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誰知雖是小雨,密密的打在身上,時間久了也能叫人全身溼透。她在附近找了一圈,始終沒見到小貓的蹤跡,於是索性沿著山路一直找了下去。
她一邊喚著貓的名字,一邊學著貓叫,聲音越飄越遠,小院裡卻是徹底安靜下來。凌瑧準備起身下地,才剛挪了挪腿,身後的被褥冷不丁動了起來。
耳邊先傳來小貓奶聲奶氣的叫聲,緊接著一個暖烘烘又毛茸茸的小身體就貼上了手背,凌瑧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小東西一直在他身邊躲著呢。他想起剛才急匆匆出去找貓的少女,輕嘆道:“她著急成那樣,你倒睡的安穩。”
小毛球奶聲奶氣的又叫兩聲,伸出滿是小鉤子的舌頭舔了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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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瑧無事可做,便擁著貓坐了一會兒,原以為找不到,她很快便會回來,誰知一會兒又一會兒,估摸過去了近一個時辰,卻始終聽不到阿蓉的聲音。他漸漸坐不住了,終於起身,決定喚人去找。
第八章
沒了少女嘰嘰喳喳的說話,天地間忽然安靜的可怕。
她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起了這個想法,時間就更加漫長起來,他終於坐不住了,走至屋外喚道,“來人”。
須臾,便有暗衛出現,躬身問道,“少主,有何吩咐?”
在手下面前,他的聲音倒是聽不出異常,依然平穩道:“她出去有一些時候了,去看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成天守在四周的人,當然曉得少主要他們去尋誰,麻利的應是,退到院子外又招呼另幾個人,在山中搜尋起來。
凌瑧有點遺憾,他開始有點喜歡上被稱作“阿啟”的日子,如今派出人去找她,難免要洩露些什麼,以後,還能這麼簡單嗎?
但是沒辦法,總不能叫她出事,知恩圖報,無論如何,她也是他的恩人。
在山中守了些日子,暗衛們已經漸漸熟悉地形,但天一黑,找起人來總是有些難度,幾人分頭在山中找了近半個時辰,終於有了結果。
凌瑧聽見腳步聲,是暗衛把昏迷的阿蓉給帶了回來。
等把人安置好,他問,“怎麼回事?”
找到阿蓉的人回話,“屬下在一處山溝裡發現了這位姑娘,山坡上有滑痕,判斷應是雨天路滑,姑娘不小心摔下去的。”
凌瑧坐了下來,摸索過她的手腕,為她把了把脈。
只是他原想看看她有無大礙,卻有了個奇怪的發現。
她淋了雨,摔倒後又磕到了頭,所以昏迷。這不是什麼難醫治的大病,幾副湯藥並修養幾日便可痊癒。只是……
只是她的脈象之下,還有一種奇怪的東西。
聯想到她說過的,臉上突然生出的斑,他有了一個猜測。
落春紅?
這種產自古夷國的奇毒不是早已絕跡了嗎,怎麼會在一個江南鄉間少女的體內?
真是太蹊蹺了!
然而更蹊蹺的是,照理說,這種毒一旦毒發,便一發不可收拾,直至將人毀滅,可為什麼從她脈象看來,這才剛剛釋放的毒性又似乎被某種力量壓制住了……
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在被邵家收養之前,究竟經歷了什麼?
已經現身的暗衛還在一旁等他的指示,他說出幾味藥,叫人去尋,自己則又為她把了一次脈。
但結果還是一樣,這姑娘的體內有蓄勢待發的奇毒,也有鎮壓奇毒的力量,他剛才沒有判斷錯。
躺在床上的人忽然動了動,張嘴喃喃說話,他回神,仔細聽了一下,原來是在要水。他摸索著為她尋來水,又摸索著一點一點喂她喝了下去,她卻始終未醒,一直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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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很疼,身上很冷。
不舒服的感覺從夢中綿延出來,阿蓉呢喃出聲,不一會兒,就有人摸索著為她又加了層被。
她覺得舒服了一些,正欲繼續睡去,卻被人輕喚,“先把藥喝了吧。”
緊接著有人扶起她的頭,動作有些僵硬,弄得她有點疼,她忍不住“嘶”了一聲,便聽見喚她的人低聲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