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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快就回來了。”
阿蓉一愣,進屋看見他,解釋說,“山下就是村子,阿林已經那麼大了,送幾步就行了,不會找不到家。”
說著一邊放竹筐一邊誇他,“你的耳朵真靈。”
凌瑧對這樣的誇獎無動於衷,誠實道:“眼睛看不見,耳朵總會敏感些。”
這話聽著有些可憐,好在他臉上並無什麼可憐的神情,阿蓉不知該說什麼,只好笑笑,不過很遺憾,他也看不到。
許是沒了旁人在,這人漸漸不似方才的高冷,居然多話了起來,又問道:“姑娘怎麼不與家人同住?”
阿蓉哦了一聲,答道:“那個……他們不要我了,我就出來了。”
嗯,還有這樣的事?凌臻又問她,“既是骨肉至親,又如何會不要你呢?”
“骨肉至親?”阿蓉木著臉搖搖頭,“我不是他們生的,是幾年前撿來的。”
他更加感興趣了,繼續問,“那便是養女了。既然養了你,為何又不要你了?”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阿蓉瞧了瞧他那張無暇的臉,想了想,還是決定如實告知,道,“我年前生了場病……不知怎麼,臉上長出一塊紫斑來,治也治不好,阿林的娘看不上我了,嫌我白吃糧食,我也不願意在村裡待著,就自己上山來了。”
說著悄悄打量他的臉,看他的反應。
但他沒有什麼一樣的神情,又是點點頭,算是瞭解了,竟又一時再也無話了。
阿蓉有點尷尬,想了想,問他道:“你覺得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凌瑧微咳一聲,“已經好多了。”
阿蓉點點頭,恰巧遠處天空傳來聲悶響,像是雷聲,她跑出去看了看天,有點著急,“剛才天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像是要下雨了?”昨天在後山的林子裡新發現了些蘑菇,她本想等長肥些再摘,可那種菌子經不得雨淋,看樣子,現在必須得趕在雨前摘回來了。
她回頭跟屋裡人道:“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下雨了,你別出門,山上路滑,你又看不見,萬一跌進山溝裡就不好了。”
說著便撿起剛放下的竹筐,匆匆忙忙出了門。
周圍安靜下來,人的確已經走遠,凌瑧開始再度猜測。
這姑娘到底是不是凌昌的人?目前看來,似乎不像。如果是凌昌的人,那他昨夜昏睡,她會很容易得手,況且今早他便已經瞭解了,她並不會武功,凌昌想取自己性命,又如何會派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呢?
也許她所說都是真的,這只是一個獨居在山上的孤女罷了。他凝眉,輕吸一口氣,鼻尖傳來隱約香氣,此處環境應是安全的,他立起身來,試著往外走,出了小屋的門來到院中,那嗅覺豁然開朗。
他能聞到,這院子裡種了許多的花,比如方才那香味,便混著是茉莉與忍冬,茉莉的香味已經不太濃烈,應是昨晚開的;忍冬卻應是今早剛開。如他自己所說,眼睛看不見,其他感官都靈敏的多了,他還能聞出,茉莉與忍冬的下面,是幾叢山間常見的野菊,嗯,周邊還有剛剛開花的野天麻……
忍冬,野菊與野天麻隨處可見,茉莉可不會在山間瘋長,應是有意栽種的,且看來這裡住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姑娘的身世若真如她自己所說,那這個場景,倒挺有情趣……
還在聞著花香,遠處忽然傳來幾聲極特別的鳥鳴,他忽然皺眉,不錯,這正是給他的訊號,他的人終於找來了。
他給予回應,果然沒過多久,就等來了結果,有兩人從天而降,看清是他,撲通一下跪在面前,齊聲喚,“少主!”語聲裡掩藏不住的欣喜。
他可沒表現出歡喜,直截了當的問,“現在如何?”
貼身護衛安瀾先回話,“山莊已經平安,城中家宅並無異動。”
“平安……”他問。
安瀾當下脊背發冷,一旁跪著的秋遲也趕忙垂下頭來,二人齊聲說,“是屬下有失防範,令少主此番歷險,請少主降罪!”
此番的確狼狽,敵人來勢洶洶,夜襲雲望山莊,竟逼得他連夜逃出,他從臨安城避入雲望山,原就是為遮人耳目,好以專心養病,讓眼睛儘早復明,可前夜殺手已經破門而入,最近之時,刀鋒已經擦過他的衣袖,若在平時,旁人絕不可能近他的身,但這次,若無安瀾及時衝進來,他或許,沒有機會再與這二人說話了……
所以,首先,他眼盲的訊息已然走漏,其次,山莊有內鬼。
罪當然是要降的,他自己住的地方,防衛出了紕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