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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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因為盛睿澤,蔣夫人不僅沒能讓海棠下不了臺,更是因為被盛睿澤那番警告的話給弄得顏面頓失,自打嫁入侯府後,她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蔣夫人手捏著木椅把手,柳葉眉倒豎,“娼婦!”
這一聲喝罵更是震得這些婢女們膽戰心驚,就連柳嬤嬤也不敢多說一個字,怕觸到她眉頭。
熬到晚上有婢女來報說是小侯爺回府了,把夫人的吩咐說了,小侯爺正往這邊院子來。
蔣夫人氣已經略略消了點,心裡到底是疼這個兒子的,讓人去準備些糕點,只怕是晚膳還沒用過。
蔣文華進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酒味,他似是心情愉悅,喝過酒後那雙桃花眼看起來更是迷人,他笑嘻嘻道:“母親找我有事?”
“你今日在那青石巷子裡,和誰一起?”蔣夫人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蔣文華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母親這是何意?”
“可是和那海棠賤人在一起?”蔣夫人語氣有些急切,她急需從兒子這得到答案。
賤人那兩個字刺得蔣文華似乎心頭隱隱有些煩躁,他搖頭:“不是。”
“怎麼會不是她?”蔣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又和他確認了便,自己兒子臉上的神情不似作假,難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
蔣文華也意識到自己母親的失態,他驟然開口問向柳嬤嬤:“這到底怎麼回事?”
柳嬤嬤戰戰兢兢的把今日在北巷街那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稟報給蔣文華,在盛睿澤維護海棠出言警告夫人那裡更是添油加醋說了不少。
蔣文華整個人如覆蓋了一層薄冰,眼底戾氣漸濃:“你剛說什麼?盛大人說她是海棠的後臺,還叫她晚晚?”
柳嬤嬤不知小侯府為何發這麼大的脾氣,她只點頭:“是,夫人今日委實被氣到了。”
蔣文華心裡的震驚和憤怒一樣,如被生生震裂開的石頭,砸的胸口悶痛,堂堂指揮使大人怎麼可能看得上一個棄婦!晚晚?他當初和海棠還是夫妻的時候他都不會叫一聲晚娘,盛大人竟然叫她晚晚?
蔣夫人已經回過神來了,看自己兒子這副表情,知子莫若母,她不由訓斥道:“不過是你穿過的鞋子罷了,人家也是一時新鮮撿了去穿,你露出這表情算是什麼意思?”
蔣文華對自己母親有些畏懼也是尊重,他低垂著頭道:“是兒子失態了,只是兒子想到母親當眾被那盛睿澤羞辱兒子這怒火就抑制不住。”
蔣夫人面色這才算是緩和了些:“你父親成日裡就只知尋花問柳,不無正業,還是你爭氣,過了正月便要上任鹽運使了,背後又有公主,還怕他一個衛禁軍指揮使?”
提到公主蔣文華就覺得更煩躁了,他這段時日外面有人自是風流快活,回來每日晚上還要應付這如狼似虎的千蘭,他哪裡還有精神?
昨夜她吵著要,他實在累極也沒了興致,就敷衍了幾句,又惹她不快,一番爭執後千蘭將他推出了廂房,他也不似以前那樣還好聲好氣哄著,就直接去了夏雲的院子。
柳嬤嬤適時端過參茶,蔣夫人呷了口又道:“皇家的人性子大些也是難免的,若不是實在過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日宴會上她何嘗看不出千蘭護衛忽然出手殺了王管事這裡面必定有鬼,可和侯府的利益,自己兒子的前程相比,她只好忍了下來。
母子二人又聊了些別的,末了蔣夫人又問道:“昨日和你一起的那女人是誰?”
蔣文華知道必是敷衍不了母親了,但也未全盤托出,只道:“是一個紅顏知己罷了,深諳譜曲,母親知道兒子喜歡樂譜,自然是聊得開。”
蔣夫人還看見了自己兒子摟在那姑娘腰上,但男人嘛,哪個不是朝三暮四的?自己夫君都管不過來,她當然也沒那份閒心去管兒子的事,只讓他行事穩妥些,揮揮手讓他走了。
“公子,您要去哪個院子?”長蘆屁顛屁顛跟在後面,小心翼翼的問道。
蔣文華猛然收住腳步,轉身吩咐道:“你找個人去查查,那海棠到底是不是和盛睿澤有一腿。”他還一直以為和海棠有一腿的是段晉辰,找人盯著他們,卻一直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原來真的異常在這裡啊。
蘇嬤嬤看著盛睿澤噙著笑意一路腳步輕快回的府,她早些時日知道這鐵樹開花了,而且還抱得美人歸,可把她樂壞了,幾乎每日都要問下進展的,一開始盛睿澤還不好意思,到後來嬤嬤問得多了,兩人還會彼此交談下。
“海棠來嗎?”蘇嬤嬤笑著問道,再過幾日就是她生辰,她一個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