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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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海棠也不是這麼計較虛禮的人,對這倒是沒什麼意見。
走著走著,迎面走來海豐,他頓時收住腳步,對曾衍逸行禮,“小生見過曾將軍。”
曾衍逸笑道,“過幾日可就稱不得小生了,估計得叫狀元大人了。比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可厲害多了。”她弟弟本就不喜讀書,那次春闈考得不好,死活不肯再讀了,非要舞槍弄刀的,她自己又忙於公務,只好找了位武藝還算不錯的舊識去教他,以後再做其他打算了。
海棠也跟著笑,“別給他長臉了,不然越發不懂得謙虛了。”可字裡行間的自豪和驕傲卻是掩蓋不住。
曾衍逸問了幾句,正準備走時,聽得海豐忽然問道,“曾將軍可曾聽說過清風書院?”
曾衍逸點頭,“自然,我還去過。”
“這書院可不是書院?”
“看來你也去過了?”
海棠聽著兩人說話打啞謎一樣,不由道,“什麼書院?就你上次說去買書的那個嗎?”
“嗯。”海豐道,“既是書院,為何會有笙歌,會有嬌笑?”
曾衍逸對上海豐的目光,就知道他這是肯定句,而不是問自己的意思,這就要去問這書院背後的主子了。
“曾將軍不會也陷入溫柔鄉了吧?”海豐語氣有些冷,甚至是帶了質問的語氣,“一個武者陷入溫柔鄉,左擁右抱,哪裡還有志氣去保家衛國?手還舉得起刀槍嗎?可還馴得了烈馬?”
海棠皺眉,低斥一聲,“以和!”
海豐雖是不再說話,可眉目間和眼神卻還是滿滿地質問。
被一個後生這樣問,曾衍逸開始一楞,隨即笑了,她走到海豐面前,本來想拍拍他的肩膀,但一下著自己是個女子,男女有別,又收回手,只對他笑笑,道:“繼續保持。”
她已經很多年沒看到一片赤誠之心的人了,心心念唸的都是民生,把百姓放在第一位。
“曾將軍,你還……”
“以和。”海棠打斷了他要說的話,“我相信元英,她不是那樣的人。”
海豐神色有些複雜,“阿姐,你如何相信他?”
海棠心裡想,總不可能說因為曾衍逸是個女人,哪裡還會和一幫男熱堂堂正正去那些地方喝花酒?
她只道,“直覺而已。”在海豐要開口前,她連忙堵住他要說的話,“殿試好好準備,可別讓我和母親失望。”
海豐這才成功地收住了嘴,再沒多問一句。
殿試前兩天,是高芷蕊家老太太的八十大壽,高太傅雖是個兩袖清風的朝廷大員,但兩朝元老,門生自然不少。
海棠也接到了高芷蕊的請帖,和上次裴秀的請帖不一樣,海棠知道高芷蕊是真心實意的邀請自己去參加壽宴。老夫人喜歡聽戲,高太傅就請了上京最有名的戲班子在高府搭棚,唱足七天的戲。
海棠等人到高府門前時,甚至都可以聽到那戲班子咿咿呀呀的歌聲,還停熱鬧的。和上次在坪洲裴尚書大張旗鼓的壽宴相比,高老夫人這壽宴可謂是冷清至極了,門口幾乎都沒怎麼停馬車。
海棠還悄悄對盛睿澤道,“這高太傅到底是太傅,怎麼都不給面子來參加的?”
盛睿澤低低笑著看了海棠一眼,卻不說話,後者被他這一眼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等進了院子,海棠才知道他在笑什麼了。
院子裡來的客人,並不比上次裴尚書家的客人少,甚至還多了不少。
盛睿澤這才低聲解釋道,“高太傅的母親是位低調的老太太,一直不喜這些人情往來,更不喜那些坐著冠蓋朱華的馬車停在自己府門口,所有但凡來太傅府的,基本上是騎馬或是步行而來。若是坐馬車,下車了也馬上讓小廝拉走的。”
高府人丁稀少,老太太有兩位兒子,先夫有過一個妾室,但難產時一屍兩命,後來也就沒再娶過了。先夫去世後沒多久,小兒子墜馬而亡,從那後老太太就一直潛心吃齋唸佛,高太傅膝下只有高芷蕊這一個女兒,妾倒是有兩個,但卻不知為何都沒有孩子。人口簡單,後宅的那些勾心鬥角自然也沒有,此刻高芷蕊和兩位姨娘站在一起,倒看著十分和諧。
高芷蕊看到海棠,忙迎了上去,“盛大人,海棠姑娘。”她瞧著海棠身後的小生,和海棠有五六分相似,道,“這位是令弟吧?”
海棠介紹道,“正是我那不才小弟,單喚一個豐字。我和乘風都過來湊熱鬧了,把他一個人丟府裡又怕他孤單,這才厚著臉皮把他也帶來了。”
高府擺壽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