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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怎麼了?”
“他昨夜當值,可到了換值卻一直未回來,母親和我都放心不下,我本就要去巡檢司,哪知半路上遇到裴秀,也不知道我父親有沒有回去。”
“你先別急。”盛睿澤將她的長髮攏了攏,又將自己的披風找來給她繫上,“我讓他們去看下情況。”
“韓平,閩五。”他揚聲一喊,兩人立馬站在門外。
“是,大人。”
“閩五你去下海家,看下海大人是否已到家。韓平,你去巡檢司,看下海大人是否還在那,你們訊號傳遞。”
“是,卑職領命。”兩人很快就消失了。
屋子裡盛睿澤穿戴好衣袍,看海棠臉色越發不好,心知她是擔心海秋,寬慰道:“先別急,要不要讓嬤嬤拿些糕點給你,肚子餓了嗎?”
海棠搖搖頭,“我不餓,吃些熱茶就好。”
正文 【154】為草民做主
半個多時辰後,韓平和閩五前後腳回到了盛府,但這兩處都沒找到海秋,韓平道:“大人,今日雞鳴時分海大人和別人換好班後就出了巡檢司,那邊門房是護衛都看到過。”
閩五也道:“卑職聽聞海大人未曾回來後,在北巷一路詢問,結果就連北巷口都不曾踏入過。”
海棠臉色發白,神情焦急,早在兩人說不曾見到過海秋後就猛然站了起來,她死死捏著梨花木邊緣:“從巡檢司到我家那,都尋過了?”
韓平道:“是,從巡檢司一路出來,在德勝樓和往這邊尋來的閩五遇到了。”
盛睿澤此刻也發現了這事的蹊蹺,他問海棠:“平日裡你父親可有得罪人?”
海棠焦急不已,但也知道這尋人和找線索這事上,盛睿澤比自己專業的多,她壓下不安,“我父親平日裡做的事最多最是能吃苦,幫人帶班換班都是常有的事,我並未聽說他與何人叫惡過。”
盛睿澤看人審人無數,也看得出海秋不是那些心機深沉之人,他皺著眉不說話,忽然對韓平道:“你去查下王冕昨天以來的動向,切忌不可打草驚蛇。”
海棠一聽,心想怎麼把這齷齪噁心的貨給忘了,昨兒個不正是在街上起衝突了嗎?她猛得抓住盛睿澤的衣袖,急聲道:“乘風,王冕多次對以和意圖不軌,這次會不會是抓了父親,要想脅迫以和的?”
這一點盛睿澤也想到了,本想悄悄吩咐閩五去保護海豐安全,以免增添她更多的憂慮,可他的海棠這麼聰慧,馬上就想到了。
盛睿澤將她抓著自己衣袖的手反握住,話卻是對閩五說的:“你現在就去找海豐,務必要保護好他,將他帶來這裡。”
海豐撐著油紙傘走出學堂,還在和曾如歸討論今日課上提到的論題,說到後面曾如歸氣呼呼道:“我不與你說了,口舌自然你最厲害,你敢和我去打一場嗎?”
海豐失笑,每次曾如歸辯不過自己,就說去比試比試,他一個文弱書生,哪是這練武世家出身的人對手?
兩人走出巷口,在路岔口處正要分別,卻見兩個穿著深色直綴的男子往這邊看了眼,看到海豐後徑直走了過來,其中一濃眉大眼的男子問道:“可是海豐?”
海豐反問一句:“閣下是?”
“我家主子要見你。”說話裡帶了不耐煩,看海豐站著不動,上前就要拉著他的胳膊帶他走,卻被曾如歸給攔住了。
曾如歸護在海豐面前,還偏瘦削的身子和這魁梧男子一比,更顯勢單力薄,但他氣勢卻不輸人:“你這人好沒規矩,人家不願跟你走還動手動腳的,有沒有王法了?”
那大漢也不和曾如歸說什麼王法,一言不合就直接開打,兩人拳手相加,海豐往後退了幾步,另外那個瘦猴一樣的男子倏地到了他身邊,用沙啞的聲音道:“想你父親少受些罪,就馬上跟我走。”
海豐吃驚不已,“你說什麼?我父親在你手上?我憑什麼相信你?”
瘦猴從衣袖裡拿出一個腰牌,那正是海秋在巡檢司的腰牌,他又飛快的塞回衣袖:“要是回去晚了,你父親若是捱上這幾板子,可就來不得我了。”
海豐心念直下,他不相信眼前的人,可那塊腰牌又分明是父親的,可就算對方是欺騙自己,就算只有一絲機會,他勢必也會跟著去,萬一父親真的在對方手上呢?
閩五匆匆趕到學府時遠遠就看到有人在打,他飛快掠過去,橫在兩人之間,看清楚對面的人是王冕手下的張飛時,他隱有不好的預感,冷著臉道:“張飛,你怎的在這?”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