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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實在睏乏,也不顧對面男人的目光,交握雙臂,這就枕著自己的胳膊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教養嬤嬤十分無語:“殿下,恕老身直言,韓小姐無心學課,又不許老身責罰她,這女德何日才能學會呢?”
李煜抬眸,瞧見這姑娘呼吸淺淺,似乎真的睡著了。
他餘怒已消,也只得伸手揮了揮,讓長路先給教養嬤嬤送出去,伸手抄起了手邊上的戒尺。
阿沐渾然不覺,舒舒服服地趴在桌上繼續做美夢。
男人合上了卷冊,舉著戒尺在她面前比劃了幾次,可惜人根本完全不予理會。
他冷眼瞧著她的臉,啪嗒一下抽在了她的頭頂。
阿沐下意識伸手,反手抓住了戒尺,她一坐直身體,順勢給他扯了個傾身。
這姑娘有點摸不清什麼情況:“殿下打我幹什麼?”
李煜用力一扯,將戒尺拽了回來:“女德女誡都背會了?教養嬤嬤都被你氣走了。”
阿沐揚著臉,開始使勁揉自己的臉頰:“那個啊,會背一些。”
男人挑眉:“你背得出?”
她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嗯。”
他抱臂,放下了戒尺:“背來聽聽。”
阿沐繼續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嗯,剛才還會來著,被殿下打了這麼一下全忘了誒。”
李煜的反應是直接拿起戒尺這就舉了起來!
這姑娘不緊不慢地轉身下榻:“殿下隨便打,叫我學什麼女德女誡我是學不來。”
說著這就背過了身去,任他打罵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
她窈窕的背影還帶著少女特有的曲線,男人撫額:“嬤嬤教了那麼多遍,我都聽懂了,我看你根本未將女德女誡放在眼裡。”
阿沐穿好了鞋子,又抖了抖裙子,不由回頭看他:“我說殿下,你該不會還覺得我就是以前的那個阿沐吧?”
她揹著手來回在他面前踱來踱去,不時還故意歪著頭看他。
男人拿著戒尺輕輕打在自己的掌心:“你是男是女是真是假都無關緊要,現在作為世子未婚妻子,有些事情是你必須明白。”
阿沐抱臂以對:“什麼?”
李煜淡淡瞥著她,一把扯開她的胳膊直接給人抓了面前來:“那就是知廉恥,懂貞潔,男女有別知道的吧?”
阿沐飛快掙脫他的手:“當然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世子殿下休要拉拉扯扯。”
很好,這麼快就學會拿這句來堵他口了,男人眸色深邃,只是挑眉:“如果我不可以的話,那別人更加不行,記得了?”
她胡亂點頭:“嗯嗯。”
很明顯就是敷衍,男人舉起戒尺來,少女直接後跳躲開。
不知道為什麼,他此時看著她的臉,無論如何也惱不起來:“過來,不打你。”
阿沐側身慢慢走近:“真的?”
李煜想起上五行山的那日,阿沐是如何求著他的,不由略有恍惚:“嗯,真不打你,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或者特別想做的事情嗎?我帶你去。”
阿沐假意想了想,然後笑:“我想回家。”
男人笑意頓失,只冷冷看著她。
這姑娘眼睛一轉,很快就改變了主意:“我想去戲園子看戲!”
看戲?
可能是小姑娘都喜歡這個,李煜臉色稍緩,也微微點頭:“好,那就去看戲。”
他一早給人從韓家拽出來,就帶回了晉王府,給她吃早飯的功夫又叫人去尋了燕京有名的教養嬤嬤來教她女德,這姑娘是兵來覺擋,迷迷糊糊一頭午就叫她迷糊過去了,若放平日,早就惱了。從前他沒有任何的樂子,除了在朝堂就是在府裡,輕易不出門,因為偶爾時候重嘉會出來胡鬧,所以更是深居晉王府。
阿沐說想去戲園子看戲,這也勾起了他的心來。
平時趕赴各種夜宴時候,也曾聽過不少戲,但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到處都是應酬還哪有什麼心思好好的聽戲呢,李煜叫長路去套了馬車,還真就有了看戲的興致。
日頭當空,秋風徐徐。
長路在前面趕車,阿沐和李煜坐在車裡,她伸手挑著窗簾,百般無聊地看著街上。
說來也巧,剛出了晉王府,走到寶德軒門口,就遇見了熟人。
因著長皇子一眼瞥見長路,這就攔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