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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男人不容置疑的聲音在旁響了起來:“上車。”
少女背對著他,終於笑出聲來,歡快地對著扶蘇擺手告別,這才轉身上車。
當然了,她因為一時忘記自己穿的是裙子絆住了腳,是直接摔進車廂的事情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扶蘇的笑聲簡直能刺入骨髓了,李煜更是皺眉。
馬車緩緩駛離,阿沐十分淡定地趴在他的腳下仰著臉看他。
她眨巴著眼睛:“對不住。”
說著爬將起來坐在了他的對面,故作鎮定地彎腰拍著自己裙角灰塵。
男人卻只冷笑:“阿沐,從十里瀑掉下去很好玩麼?”
他就認定了這是少年假扮,目光灼灼。
阿沐自然裝傻,坐直了身體:“不知殿下說的什麼?什麼十里瀑?”
李煜微微勾唇,眼尖地瞥見她領口之下露出一節紅繩來,他心一動,頓時傾身:“這是什麼?嗯?既然要裝也要像樣一點……”
說話間,他忽然欺近,伸手勾住了紅繩。
雪白的肌膚之下,少女似乎慌亂。
她雙手按住自己胸口,那十指纖細和阿沐如出一轍,男人更覺可笑,可不等他動手阿沐毫無章法的拳頭就已經揮了過來。
李煜認定她就是少年阿沐,怎肯住手。
馬車行駛得很慢。
其實阿沐剛才上車之前,還和何其正多說了一句,讓他不管什麼動靜都不要管,一旦安靜了下來再救場。
此時車上叮咣直響,他充耳不聞只管趕車,卻也擔憂不已。
當然了,其實也沒什麼可擔憂的。
車內已經安靜了下來,阿沐掙扎的時候扯倒了男人,扭打的時候男人勾出了紅繩,然而他身下的少女衣衫凌亂。
她雪白的肩頭半個都露在外面,裡面的抹胸鬆了根帶子,似乎和紅繩纏了一起被他扯開了些,正好露出裡面的半邊雪白雪白的小兔子,上面一點紅梅傲立,雖然這女人的特徵並不那麼飽滿,但是很明顯,在他身下的,分明就真的是個少女。
而他手裡勾出的玉佩,也完完全全並非是他晉王府的玉佩。
微怔之餘;馬車已停。
何其正叫了聲小姐,這就掀開了車簾,李煜下意識傾身遮住他目光:“出去!”
阿沐一把扯上領口,反手也抽了他的臉上:“你混蛋!”
她此時強忍笑意,哪裡哭得出來,只使勁給人推了開來,抱住膝頭才埋首嚶嚶起來……
也不用人趕了,李煜和長路半路下了車。
這一天的感覺是要有玄幻有多玄幻,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之前的少年阿沐,就像一抹淡色留在了他的心底,而那隻小白兔是牢牢印在了他的腦子裡,當時才驚覺這姑娘身上淡淡的酒香味道已經竄入了他的鼻底。牛二趕車追上了他們,就連長路也在發現少女哭泣之後,下車與他說,這不是阿沐。
許是太疲憊了,男人閉上了雙眸。
他揉著眉心,思緒一片混亂,夜色漸濃,牛二趕車也快,不多一會兒就到了晉王府的大門口。
長路先行下車,伸手挑起了車簾,李煜沉下心來緩步下車。
朱門門前,卻是站著一個小丫鬟。
她不得入門,只得來來回回在門口徘徊著,見了馬車當即奔了過來,李煜抬眸已然發現不遠處停著的一頂軟轎。
小丫鬟到了他面前,只管跪了下來:“殿下,我家夫人請殿下過去說句話。”
他目光淺淺,只淡淡瞥著她:“太晚了,有事明日再說。”
小丫鬟不肯起身:“今日將軍府大火,撲滅後卻在燒燬的祠堂當中找到了一件晉王府的物件,夫人請殿下過去說話。”
晉王府的物件?
男人皺眉,那邊轎中的林氏卻已走了出來。
李煜回眸,吩咐長路和牛二:“你們先進去吧。”
說著大步走了過去,女人臉色略顯蒼白。
即使她選擇了另外的一種生活,可也並未有她想得那麼好,母子之間,唯獨剩下的那一點溫情記憶,早被夭折的那孩子帶走了去。男人停步在她面前,眸光沉沉:“何事?”
林氏心中苦澀,卻也知道現在不是悲傷感秋的時候:“這是在祠堂找到的東西,你看看。”
她自懷中拿出一物,放在掌心捧在他的面前,李煜伸手拿過,開啟包著的絹帕,裡面靜靜地躺著一塊玉。
不,確切的說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