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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讓工人在口袋裡面裝滿了河沙,然後把要挖的地方圈起來,幾圈之後,這要開挖的地方也就沒有了水侵入,便也可以開挖了,至於要挖多深,當然得挖到老土才可以,沒有辦法計算這土的承載力,王鈺也只能按照自己經驗來施工了。
最讓王鈺欣慰的就是人多,乾脆這橋的四個橋墩全部同時開挖,挖出來的砂子和石頭運上來以後澆築混凝土所用,泥土則堆放在一邊。
另外一方面,還有一潑人繼續把河裡面的砂子挖上來,後面工序好用。
這也是為了自己修橋,所以這些工人還是非常賣力的。
劉鵬舉看王鈺這指揮工人又是堆沙袋,又是圍的,還讓人正在挖幾個大坑,實在有些不看不懂,而這心裡其實也是非常不情願問的,不過有時候,這還是得“忍辱負重”,當下問道:“王大人,為何要把這圍起來?”
如果說修木橋,那打幾個樁子下去不就可以了,要是修石橋的話,這可偏偏連一塊像樣的石頭都沒有看到,而且他也沒有去買石材,總不可能從對岸的河堤上面拔石頭下來吧,他小子也沒有這個膽子。
王鈺現在面對的,其實完全就是一群壯丁,即便他們中有修橋經驗的,不過現在自己可是用的新方法,他們見都沒有見過,自然也沒有做過,所以就連這挖基礎都得好好指點一下,這個時候,突然懷念當初工地上面挖基礎時候來的那臺已經有些老掉牙,挖得有些慢吞吞,但是上了公路卻能跑得飛快的輪式挖掘機了,要是挖這點土方,也就是一個小時的時間。即便有水也可以設定集水坑保證工作面的乾燥!
而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自己堂堂一個縣級幹部一下子和包工頭一樣了,指揮這一群連混凝土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的百姓要修一個現澆的混凝土橋。
這人難免也有些急躁,隨口便道:“這橋墩怕水!”
說完,這又急急忙忙的跑到另外一邊去了,不過這劉鵬舉則記清楚了,這橋墩怕水。
直到中午,工人下工吃飯,王鈺這才有些筋疲力盡的回到了衙門,現在這身子骨太弱了,要是以前的話,這點強度對自己而言那可不算什麼,這百無一用是書生,很大情況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
劉鵬舉也跟著回來,因為這縣太爺要把圖紙給他,他這心裡也想著接這個機會好好的巴結一下王銘,所以一回來就問王鈺要圖紙。
王鈺也沒有猶豫,立即就把圖紙給了他,當然,也叮囑了一下,這圖紙只有一套。
滿心歡喜的劉鵬舉隨口答應,抱著圖紙就離開了縣衙,不過也沒有想到不過修一個小小的書房而已,怎麼有怎麼多張。
回到了自己家裡,迫不及待的開啟了圖紙,不過這一看就愣住了,自己認識上面的字,能認識這後面畫了一棟房子,但是,其餘的很多就看不懂。
這劉鵬舉也不過是一個縣丞而已,說穿了在這方面和普通老百姓的區別就是他認識字而已,現在工地上用的施工圖普通的老百姓又有多少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當然,王鈺已經非常照顧他們這些古代人了,至少這標註都改用了大寫的壹貳叄肆。
想起當初那位大人說的不懂就去問他,劉鵬舉頓時明白了,這絕對是一個陰謀,此人之心異常的歹毒,目的就是希望自己去問他,然後好看自己吃癟的樣子,然後他自己就在那裡得意的嘲笑自己!
人要臉,樹要皮,現在劉鵬舉已經恨得王鈺牙癢癢,當然不可能去找王鈺詢問,於是縣丞大人放棄了中午的寶貴的休息席間,找到了這縣城裡面經驗最豐富,曾經還修過皇宮,現年已經八十歲的翁木匠,不過,他修的是在應天府的皇宮,北平的皇宮的時候他可沒有參與,他那個老胳膊老腿可走不到。
不過畢竟是混過皇宮的人,在這不大的柳河縣那也是有名氣,是不少工匠心中的偶像級人物。
這縣丞大人來了,這翁木匠自然也接待,劉鵬舉也沒有多廢話,把這王鈺的圖紙直接就放在了桌子上,表明了來意。
這人老了,這眼睛也不怎麼中用了,瞪著有些昏花的眼睛看了好一會之後,這翁木匠蒼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色!
“怎麼樣?”
劉鵬舉連忙問道!
翁木匠這才抬起頭,道:“回大人的話,這圖很多一些地方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奇怪的是這房子怎麼梁?也沒有檁條,這個沒有的話這房子怎麼修?而且我也沒有看到柱子,這一點讓我有些費解,不知道這是出自何人之手?”
即便是混過皇城的翁木匠,對於王鈺這圖也看得糊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