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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側頭在十八耳邊低語了兩句,十八眼睛頓時一亮,手搭在腰間劍柄上,笑出了酒窩,“狗咬狗,這下回京有熱鬧看了。”
魏憫微微勾唇,抬起眼皮掃了眼漆黑雨夜裡幾乎看不出剛才激烈戰況的小院,跟十八說道:“將院子清理乾淨,莫讓阿阮一早醒來就看見血,不吉利。”
十八拱手應了一聲,便去辦事情了。
魏憫關上門,剛轉身就看見床上的阿阮迷迷糊糊中正伸手往她剛才躺著的地方摸,沒摸到人後,隱約有要掙扎著坐起來的意圖。
魏憫忙大步上前快走幾步,將手遞到阿阮手邊,躺下,低聲道:“我起來如廁,沒事,快睡吧。”
阿阮聽見熟悉的聲音後,這才安心的躺好,將她的手拉到臉龐,把臉枕在她的掌心裡,沒一會兒又睡著了。
魏憫怕把阿阮再折騰醒,身上披著的外衫也沒脫,就這麼躺下來抱著他睡。
阿阮這幾年跟魏憫沒分開過一步,已經習慣了天冷時她在一旁捂被窩,天熱時她扇蒲扇端冰塊。
每每夜間醒來看不到她時,阿阮總會爬起來坐著等她回來,非得在視線裡看著人才罷休。
十八從魏憫那裡離開之後,讓人去通知安氏母女今夜可以睡覺了,隨後轉身去了柴房。
得知這間柴房裡關著的是太女的人後,十八讓人先把桌子上的蠟燭撥的更亮,隨後才抬腳走進來,轉身側對著門,朝著面前空無一人的牆,拱手彎腰,聲音帶笑,“我家大人說多謝淮國公此次仗義出手相護,回京後定然登門致謝。”
解國公這三個字咬的格外清晰。
十八面朝柴房的門,說道:“對,人就在這裡,明日會交給大人處理,好好審審這些是什麼人。”
她身旁的人似乎說了什麼,柴房裡捆著的人就看見十八的影子含胸抬手做出請的姿勢,“好,你慢走。”
柴房裡的幾人此次對視一眼,眼裡有了計較。這麼重要的事,務必要回京告知太女!
十八利用同樣的法子,又到關著淮國公人的柴房門口,朝著牆說道:“這次多謝俠士仗義出手,不然我表姐安戎肯定要被歹人所害。敢問諸位是何身份?我等好日後重金答謝。”
門前的人似乎不願意透露身份,十八就抬手一再保證,最後只聽她驚呼一聲,“太女!”
十八立馬作勢要跪,卻好像被什麼人扶了起來,就聽她又弓腰說道:“原來竟是各位大人呀,多謝您等路過施以援手,這等救命之恩草民銘記於心……好好好,草民知道,您請,您這邊請。”
淮國公請來的殺人也是眼珠亂轉。這次遇上的可是太女手底下的人,她們沒完成任務有情可原,給的酬金定然是不會退的。
十八做完兩出戏後,走出柴房,迎來手下人欽佩的目光,她挺直腰板,理了理束腕的袖子,抬起下巴耷拉眼皮用鼻孔出氣,說道:“都學著點。”
大人既然親口叮囑了不能讓主君大清早看見血,十八隻能親自盯著手下將院中的屍體扛走,又讓人抬水沖刷乾淨地上的血水,連邊角都不能大意放過。
她看著看著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小九兒還提心吊膽的藏在她屋裡呢!
十八忙讓人動作麻利些,等忙完後趕緊回屋,推開門輕喚,“二九?”
十八沒聽見迴音,心一提,忙快走兩步上前一把開啟櫃子的門,等看清裡面的情況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二九怕是等的時候困極了,就把櫃子裡的棉被全都堆在身前,自己埋在後面睡的正熟。
十八無奈搖頭,彎腰將人抱了出來,低頭咬了下他的鼻尖,暗罵他:小沒良心的,她在外面忙碌,他卻還能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二九覺得鼻子癢,抬手一把推開十八的臉,嘴裡不滿的嘟囔兩聲,臉埋在她懷裡接著睡。
當夜臨近凌晨,兩個柴房裡被關著的黑衣人,全都掙脫身上繩索,趁守衛不注意的時候,抹黑偷偷溜出驛站,火速趕往京城。
十八躺在床上剛聽完訊息,二九正好翻身,腿一翹就壓在她的大腿上,腳後跟抵著她腿彎,身子和她貼在一起。
二九頭枕著她胳膊,臉朝她而睡,一下又一下呼在她胸口處的溫熱鼻息,撩的她心火旺盛,怎麼都睡不著。
她十八可不是那種會趁人不備偷摸生米煮成熟飯的人,懷裡摟著的可是她將來要明媒正娶抬回家暖被窩的夫郎,再難忍,她現在都不能動,否則莫說二九,恐怕連主君都不會輕易繞過她。
十八欲哭無淚,單手捂住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