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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冷諷,只關注杲翼的真實身份,她乾枯的雙唇不住的呢喃,“不是侯爺、不是侯爺,那是誰?那是誰?啊,你說,你說他是誰?”
周侍衛被這突然出現,神態異常的母子給嚇得不輕。剛緩下來,又被張寡婦給抓了個正著,對上她血紅色的雙眼,只覺毛骨悚然,立馬接話,“顧翼是先侯夫人的遠方兄弟,雖出了五服,但也有些許血緣。當年顧兄對嫂子的隱瞞實屬無奈之舉,嫂子也無需掛懷。”
“那他,那他可曾有妻?”
“據我所知,不曾。”周侍衛撓了撓胡腮處,回道。
“不曾,不曾!”
張寡婦聽著這兩字,眼底難以抑制的發燙,滾滾淚珠刷的一下滑落下來。多年心結,竟是以這種方式解開。他,非他,他,又是他。
一步,一步,張寡婦失魂落魄的慢慢走出李二家的屋子,屋外的太陽太過刺眼,晃得她眼睛難受,卻是扯出了個大大的笑容。
這兩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瘋魔之人終於離開了。周侍衛從懷裡掏出媳婦送的繡帕,揩了揩額間的細汗,繡著媳婦的味道,一顆驚嚇的心終於安穩了下來,長舒了口氣。
“李姑娘可有什麼要帶的?其實備幾件換洗衣物即可,小侯爺已吩咐屬下置辦妥當了,馬車上什麼都有。”遲則生變,周侍衛緩過神來就忙催促李子雨。
“誒等等,他們這一去,可還回來?”高氏眼睛咕嚕一轉,插到了周侍衛與李子雨之間,不給她回話的機會搶先發問。
“自然是不回。”周侍衛自得一笑 ,“小侯爺深得聖上喜歡,往後得常伴君左右,怕是京都都難以離開,更別說回這小鄉村。李姑娘以後是侯夫人人選,雖這身份地位怕是當不得正室,但侯爺看重姑娘,再怎麼著也必是會納入府中的,自然也是不會回鄉。”
“啥?你是說咱雨丫要給他做小?”李二根在旁邊暈乎乎樂呵了半天,突然聽到周侍衛的這句話,瞬間回神。
李子雨的手,也不自覺的捏緊了。
“這,這是自然。侯夫人一位,要皇上做主才能定下來。”周侍衛遲疑了一下道。小侯爺派他來接人,心裡的看重肯定是有的,但依著皇上對小侯爺的喜愛,這李姑娘當侯夫人的可能性,那可不是一星半點的低。
“什麼當小不當小的,能伺候侯爺,那是祖墳上冒青煙的大好事,還由得你挑三揀四!”高氏一巴掌呼在了李二根身上,褶子與肥肉堆在一起的臉上沒有半點的不高興。當小也得看給誰當,那可是侯爺!
她喜氣洋洋的又朝著李二根道,“你們都要去京都了,榮華富貴都享不盡。這破茅草屋還留著做什麼,又不會回來了。多的當孃的也不圖你啥,這屋子與地給娘,娘就知足了。”
高氏想得開,雨丫以後成了侯爺的夫人,在這白河村她可不得橫著走?從李二根手裡扒拉下來這屋子與地,先用上一段時間,以後缺了再使人送信討要,還怕不給?越是體面人,越在乎面子事。
“您樂意您的閨女當小,我可不願意做小。”李子雨清冷的聲音帶著絲嘲諷,一字一頓的毫不客氣的對著高氏說。
“你,你,何氏你怎麼教的規矩,以後衝撞了貴人看你有幾條小命夠砍!”高氏面上被諷得掛不住,小女兒的事情是她這輩子最悔的事情,若不是當年心軟,她也不會陷入泥坑至今難以拔出。來。被李子雨一擠兌,氣得跳腳。但在周侍衛面前卻不敢破口大罵她,調轉了方向對準何氏。
“您放心,為了李氏一族的生命安危,我不會給自己接觸到貴人的機會。”李子雨冷哼一聲,奪過高氏手裡的庚貼,強塞進周侍衛腰間懸掛的信筒,抄起立在牆角處的一根木棍子,橫在身前,抵著一行人往後退,直至逼至門口。
“都回去吧!該說的事情都已經說清楚了,他杲遠安與我李子雨再無關係!”說完這最後一句撇清關係的話,李子雨將木門“乓乓”的一下關上。
“這——這,這可怎麼辦。”
周侍衛立在李二根家木門前,剛擦完的額間又冒出了豌豆大的汗珠。
高氏被圍觀的村民直勾勾的窺探眼神看得臉上一片火辣,燒得不行。
看了看旁邊也很是著急的周侍衛,高氏穩了穩神,對著他打包票,“你放心,雨丫她就是一時想不開。這樣,明兒你再來,我保證把她說通!”
周侍衛懷疑的挑眉看著高氏,不大相信她的話。適才李姑娘一家對這老太太的態度他又不是沒有瞧見。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就這麼空手回去,不對,還帶著侯爺的庚貼回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