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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靈。她渴望而不可得的東西,周作靈卻可以隨手拿來給她。她想要過跟周作靈一樣的生活。
之後的幾年裡,她極力的討好奉迎周作靈,可是她卻總是對她很冷漠。
周作靈十四歲,到了議親的年歲,京裡的幾個皇子都盯著她,畢竟她父親手握西北大軍,娶了周作靈就等於娶了西北軍。也就是那個時候,她藉著周作靈的邊勾搭上當時還是太子的先帝。
所有人都以為她算計了奉國將軍趙毅,其實他們都錯了,她那個時候已經搭上太子了,怎麼可能再去算計趙毅?
是趙毅算計了她,趙毅喜歡的是周作靈,可是因為他已有嫡子,原配已逝,鎮國侯府的嫡長女是不可能嫁於人做繼室的,更何況趙毅手中有兵權,鎮國侯府更是不可能跟他牽連在一起。
趙毅知道周作靈是內定的太子妃,所以為了給周作靈掃除她這個障礙,就勉強收了她。趙毅娶了她之後,就再沒有納過妾室,外人還以為他有多敬重她多喜歡她,其實那都是假象。趙毅怎麼可能會愛她,厭惡她還來不及。
先帝出行遇見她,那的確是個巧合,不過想到新婚不久的周作靈,她就牟足了勁勾引先帝,終於引得先帝心癢難耐,跟她行了周公之禮。一開始她只想噁心噁心周作靈,可是沒想到一個月後,她發現她有了身孕。
當她發現她有孕之時,她驚喜不已,覺得老天終是待她不薄。有了這個孩子,她想要什麼沒有?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先帝是個孬種,就因為周作靈的父親在京裡逗留,他就前怕狼後怕虎。她都說了趙毅常年不在京裡,她可以詐死,帶著孩子進宮陪他,他一個太子納個妾不是很正常嗎?可他愣是不同意,他不敢。
因為先帝的不配合,她不得不想辦法算計回京述職的趙毅。她千算萬算,也總算沒白費功夫,她的孩子終究頂替了周作靈的嫡子。先帝原還想著留著周作靈的孩子,把她的孩子抱進宮充作周作靈懷了雙生子,可是她怎麼可能會讓周作靈生下嫡子?
韓氏回憶著過去,又想到現坐在龍椅上的那位是她生的,就心酸不已。為了她兒子的皇位,她費盡心機,可週作靈什麼都沒做,卻坐享其成,憑什麼,為什麼老天這麼不公平?
韓氏痛哭流涕,她是替自己哭,她越想越不甘心。她自先帝死後,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周作靈那賤人自成了太后,就更加盛氣凌人了。這叫她如何忍得,如何才能忍得?
怎麼辦?她想要昭親王死,她要昭親王死在西北,只有昭親王死了,周作靈那賤人才會痛苦至極。對,昭親王是周作靈的命,只要昭親王死了,周作靈的命才會沒了。韓氏已經入了魔,腦子裡一直有個很是尖銳的聲音在叫:“除掉昭親王……”
也就是在這時,韓氏想到了一個人:“趙寅。”
韓國公回到國公府,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裡。他面色非常難看,西北要亂,他想到韓秋兒的德性,就煩躁得很。他可不認為今天他拒絕了她的請求,她就會罷手,那毒婦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他在書房裡來回走動著,沒一會他突然頓住了腳步,來到書案後面的太師椅邊,伸出右手,緊握著椅子一邊的把手,用力往外一推,就露出了椅把上的夾層。夾層裡面有一本脈案,他拿了出來,翻看著,可很快又合上了:“玲兒,哥哥錯了,哥哥不該不信你。”
唸叨完,韓國公就把那本脈案放回了夾層裡,把椅把拉了回去:“這一本脈案只能證明那毒婦的孽種是足月出生,要儘快找到另外一本太后的脈案才行,”說到這他不禁嘆息道:“玲兒,你到底把那本脈案放在什麼地方?”
他急得一拳打在書案上,已經有些渾濁的雙目,有些溼潤,要是韓氏一族在他手上滅了族,那他就是死也沒膽面見祖宗:“來人。”
“國公爺,”管家一直守在門外,聽到聲音就立馬進來了。
韓國公知道他不能再猶豫了,有些事情不得不提前做準備:“你去把世子叫過來。”
“是,”管家躬身退下後,韓國公又深嘆了口氣,想著不管怎樣,先送幾個孩子離開,萬一到了那一步,韓氏一族也不至於沒個血脈留著。
很快韓國公世子韓勉就到了,見了韓國公就粗粗行了個禮:“父親叫兒子過來不知所為何事?”
韓國公見兒子對他這般冷淡,心裡頭犯著苦澀,不怪兒子怨他:“為父年紀大了,不中用了,有些事情也不想瞞著你了。”
“什麼事?”韓勉因為嫡女韓冰卿的死已經傷透了心,他妻子更是悲痛欲絕,到現在都囔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