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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女眷,笑說:“我到西北也有些日子了,只是身子有些不便,就一直沒能請大家過來見見,拖到現在,是我失禮了。在這裡,我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在下面坐著的女眷紛紛起身舉杯飲盡杯中物。
“都坐吧,”五娘還真不喜歡這場合,只是日後等她生了孩子,要應付像這樣的場合還多著呢,不得不試著習慣。
“娘娘說的是哪的話?”一位商戶家的女眷,倒是爽利:“能來給娘娘請安已經是民婦等莫大的福氣了。”
坐在五娘左下手的是墨先生的夫人趙氏,她身邊還坐著一位姑娘,據說是她的外甥女叫陳碧瑤。
趙氏淡笑著說:“娘娘身子貴重,其他的都是次要的,這寧州城也不大,大家都一個城裡住著,什麼時候都能見。”她今天過來,也是想要探一探這位昭親王妃的底,就目前看來,是個會扮豬吃老虎的主兒,歪道她夫君讓她謹慎些。
五娘對這墨夫人的印象還不錯,只是她那外甥女,五娘有些不喜。自她進了熙然院之後,那陳碧瑤就一直在有意無意地看她,那種眼神,她曾經見過:“碧瑤姑娘在看什麼,可是我的妝容有什麼不妥?”
她已經是昭親王妃,而且景元昭也已經給了她承諾,那景元昭就是她的人,她不允許別人覬覦他。
陳碧瑤的母親是墨先生的嫡妹,不過墨先生的這個嫡妹命不好生下陳碧瑤沒兩年就去了。墨家老夫人痛失愛女,就把陳碧瑤接到墨家來養了,這一養就是十多年。今年陳碧瑤已經十六了,可一直沒有婆家,在座的也不知道這墨家是個什麼打算,不過單看那丫頭的規矩還真不好說是好是壞?
墨夫人早就注意到陳碧瑤的舉動了,她一再提醒,只是這丫頭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眼睛。墨夫人起身,故意一腳踩在陳碧瑤的腳上:“這丫頭沒見過什麼世面,第一次見到王妃娘娘,有些看傻了,還請娘娘多多包涵。”
“墨夫人請坐,”五娘還是一臉的淡笑,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還以為是我的妝容花了。”那陳碧瑤的眼神裡帶著不屑,五娘就不知道她哪來的底氣敢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剛剛墨夫人那一腳是用了力的,陳碧瑤此時腳的確很痛,但她心裡更不痛快。她八歲在外祖家第一次見到那神仙似的男子,就再也放不下了。
她愛慕昭親王已經八年了,為了他,她甚至甘願放下尊嚴,不求名分,只要能陪侍在他左右,可是昭親王卻從未正眼瞧過她一眼。她原想著哪天他娶親了,也許她就死心了。今年他娶妻了,可是她依舊無法做到死心,她又想著他身份尊貴,不可能只守著他妻子一人。
不是都說世家出來的女子都賢良淑德嗎?為什麼昭親王妃都懷了身孕了,還霸著昭親王不放?陳碧瑤覺得昭親王妃就是個十足的妒婦,根本配不上昭親王妃這個身份。她低垂著頭,心裡開始慢慢變得扭曲,她嫉妒那個坐在主位上的女人。
五娘不再注意陳碧瑤,正想著怎麼把話題引到施粥上,不過有人主動給她鋪了路。錢華貞這次也收到了五孃的帖子,對於今日的宴會,她自是有準備的,既然已經投了昭親王妃,那她就不會再生二心。
錢華貞在收到昭親王妃下的帖子時,心中確實是鬆了一口氣,今天也定是會使力幫昭親王妃達成所想:“娘娘,今兒華貞過來的時候,見東街這邊的難民比前兩日少了不少。這一問,華貞才知道王府在西街那施粥。西北戰亂,苦得就是百姓。華貞雖人單力薄,但手頭還寬些,不知道能不能參一腳?”
五娘聞言,臉上立馬有了笑:“吳夫人心慈,見不得那些百姓受苦,你能參進來,我真是求之不得,我在這替那些百姓謝謝你。”
說完,她便深嘆了口氣:“說來也是慚愧,看著滿城受難的百姓,我心裡急得很,讓府裡的人照三餐到西街施粥,不管怎麼樣,能撐一天是一天,能幫那些百姓熬過去一天就賺一天。”說著五孃的雙目還閃過一絲水光。
“娘娘心慈仁善,在孕中還一直記掛著滿城的百姓,華貞真心佩服,”錢華貞也跟著嘆了口氣:“只恨華貞人單力薄,只能盡些微末之力。”
“吳夫人能參一腳,那娘娘也順便帶上民婦一個吧,”那位爽利的商家婦人已經看出這家宴的目的了,能在昭親王妃面前賣個好,她自是不會錯過,便笑言:“民婦其他沒有,銀子還是有一些的。今日民婦歸家之後,再鼓動鼓動民婦那幾個妯娌,她們也都是心軟的,希望娘娘不要嫌棄才好。”
五娘端起茶杯,敬向錢華貞跟那商家婦人:“真是謝謝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