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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應子看那印章只覺得好生眼熟,當他把印章奉到昭親王跟前時,昭親王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先生是誰了,後吩咐小應子:“你去請那先生到前院書房,本王隨後就來。”
“是,奴才這就去,”小應子退了下去。
昭親王午膳也不用了,稍微洗漱了一番,就知會了五娘一聲:“匯通錢莊的人來了,我去看看。”
五娘抱著小算盤坐在床上:“好,祝你成功摸到匯通錢莊的錢袋子。”
前院書房,昭親王到的時候,屋裡的那位先生正背對著門口,一身灰色錦袍,很是低調,也不奢華,這會他好似正在看書案後面的那副秀麗江山圖。
昭親王剛進入書房,那位先生就轉身了。看到那先生的真面目,昭親王有一瞬間的呆愣:“你……你到底是誰?”
那先生回答的也直接:“淮州風家老二。”
昭親王冷笑一聲:“風家老二?”他雙目微微眯起說:“據傳孝文成皇后生有四子,長子死於戰亂,次子死於霍亂,三子死於黨爭,幼子出生便夭折。風?你應該姓景才是吧?”這位長得跟掛在宗廟裡的那位開國始皇畫像當真是太像了,正因為這才讓他一時間失了神。
風二爺既不承認也不反駁:“我姓景還是姓風,已經不重要了。”
昭親王嗤笑一聲:“那我應該叫你堂叔還是堂哥?”
風家二爺一愣,按輩分,這小子應該叫他堂哥,只是想到那女人是這小子的岳母,他就不想說實話了:“你叫我風叔就好。”
昭親王有些遲疑,畢竟他母后生他生得晚,能讓他叫叔的基本都已經入土了,這位看著也就四十的樣子,不過想到這位應該是孝文成皇后幼子的血脈,他也就乖乖地開口了:“風叔。”
“嗯,”風二爺是一點都不心虛地應了:“我這次來就是想要聽聽你對京裡的那位有什麼想法?”
昭親王也不知道這位堂叔對先帝的事知道多少,就問了一嘴:“您知道現在坐在龍椅上的那位並非是我母后親生嗎?”
風二爺點了點頭:“我也是幾年前才知道,”他看向站在他跟前,跟他有一兩分相似的青年男子,笑說:“沒想到老祖宗用剩下的招式,始皇的後人竟也學了來,狸貓換太子,他倒是敢。”
對於那位死了的孬種,風二爺是一點好感也沒有。老祖宗只是在外尋了個死嬰把自己的兒子從皇室裡摘出來,可那位孬種竟聯合外面的賤婦害了自己的嫡長皇子,真不虧是始皇的後人。
昭親王有些不高興了,他也算是始皇的後人,但他對他媳婦一心一意,沒有一丁點的花花腸子,人家送上門的姑娘在他眼裡也是跟男人一樣:“你不要忘了你身上也留著始皇的血。”
風二爺冷哼一聲,有些得意地說:“我姓風。”
昭親王知道這位是什麼身份之後,跟他也就一點不見外了,他坐到書案後的太師椅上,說:“我要建金滿城,沒錢。”
風二爺轉身看著昭親王斜倚在太師椅的椅背上,有點後悔承認自己是他叔了:“需要多少?”
昭親王一點不客氣地豎起三根手指:“三十萬兩黃金。”
風二爺走到他對面坐下,不禁諷刺了一句:“你小子賺錢沒本事,花倒是挺會花的。”
“你就說你給不給?”昭親王一副賴漢樣。
“給,”風二爺倒是爽快,但他也有條件:“三十萬兩黃金,我可以給你,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昭親王沒想到他真給,不過看他臉上的神情,就知道那條件沒那麼容易達成:“你說說看。”
風二爺盯著昭親王看了一會,眼神就越過他看向他背後的那副秀麗江山圖:“你身後的這副秀麗江山圖挺不錯的。”
昭親王沒吭聲,他知道這位堂叔估計要跟他講古了,不過他也挺好奇孝文成皇后的,那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要是他媳婦,他要敢那麼對她,她早就跟他一拍兩散,自己過自己的了。
風二爺也的確滿足了他的好奇心:“當年始皇也就是個小小的兵丁,他那樣的人,在你的三十萬西北大軍裡,隨處可見。可是就是那樣的一個兵丁,最後竟成了這片江山的主人。你知道他最該感謝誰嗎?”
“孝文成皇后,”昭親王對景家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是知道一些的,孝文成皇后跟始皇可沒有史書上記載的那麼恩愛。始皇未登基的時候,就為了拉攏各方勢力,收了不少女人。孝文成皇后的次子、三子都是死於後宅之爭,也不怪她會把幼子送出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