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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了他這幾句話,今天也算沒白來:“王妃身子抱恙,不便出府。”
昭親王冷哼一聲,就拉著五娘越過了他們,進了天字九號房。
戴著帷帽的黃霞,至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只是平靜地看著那個男人。幾年不見,他更加氣宇不凡了,就連他邊上的那個讓人討厭的女人都更具風姿了:“我明天回孃家,你要跟我一塊嗎?”看著他們過得這麼有滋有味,她怎麼都不甘心。他們毀了她,怎麼可以把她一個人撇在地獄呢?
安王就知道會這樣:“明天本王有空,自然是要陪你的。”老天都在幫他,他不可能就這麼錯過。原本逸王那個皇后嫡子沒了外家又沒了皇后,已經不成威脅了,他原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了,只要慢慢等著就好。沒想到他父皇竟是那樣的身份,為保大位,他就不得不狠心掃除後患了。
奉國將軍府瞭然堂,趙希冉呆坐在榻上,一動不動,她昨天受了太大的打擊,一時間還緩不過勁兒來。秦玥陪在她孃親身邊,眼睛不時地掃過屋裡的擺設。
她外祖母雖然沒了封號跟誥命,但她昨天就瞧了一眼她外祖母的首飾盒,那裡面的金釵、步搖、簪子多得都差點讓她移不開眼。她從未見過那麼大的鴿子血紅寶石,可她外祖母竟把那麼漂亮耀眼的紅寶石隨意地扔在首飾盒裡,人跟人真的很不一樣。
屋外,韓氏依舊在痛苦地學著規矩,頭頂銅盆,兩臂輕輕柔柔地來回擺動著,小步向前走動。今天的韓氏好似平靜了不少,她是過來人,嘴巴雖被打爛了,但眼睛還沒瞎。
韓氏想著她自小當心肝肉寵大的女兒,心裡有些發寒。知道她沒了封號沒了誥命,她那好女兒竟敢對她大吼大叫,讓她如何能受得:“我這麼多年的苦心,算是餵了狗了。”
想到今早上,那兩個嬤嬤對她說的話,韓氏心中原還有些不捨,但現在是不用了。她停下了腳步,銅盆立時就翻倒了,淋得她滿身是水,不過這次她沒再尖叫,忍著刺骨的痛問道:“嚴嬤嬤、石嬤嬤,你們今早說的話是當真的嗎?”
嚴嬤嬤跟石嬤嬤相視笑了:“自然。”
“那好,”韓氏看向堂屋內,坐在榻上的母女倆:“一個是我女兒,一個是我外孫女,由她們替我受過,兩位嬤嬤同意嗎?”
早上嚴嬤嬤可是說了,要是她受不了,可以找人代她受過,不過那人得不能拒絕才行。趙希冉是她生的,趙希冉的女兒身上也流著她的血,她們倆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這個祖宗受罪不是嗎?
石嬤嬤昨天就想收拾那兩個賤貨了,就算韓氏有千錯萬錯,但韓氏的那個女兒也不能幹看著她親孃受罪,還無動於衷的。韓氏在外面吹了一天冷風了,她倆坐在屋裡踏踏實實的,還燒著炭,可真會享福。韓氏對不起千人,但絕對是對得起她女兒的:“你把你女兒跟外孫女叫出來,你就可以進去歇著了。”
韓氏一聽這話,就好似生怕她們反悔一樣,顧不得疼痛,立馬扯開嗓子叫喚:“冉冉,快出來,孃親有事找你。”
趙希冉聽到了韓氏的叫聲,但她依舊坐著不動,她才不要出去見那個滿臉青紫的老婦,她不是她娘,她娘是奉國夫人,來往的都是那些頂頂尊貴的夫人,就連太后曾經都是她孃的手帕交。她越想越不甘心,眼淚就湧了出來。
好一會,韓氏還沒見趙希冉出來,她偷偷掃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兩位嬤嬤,乾笑著說:“那孩子被我慣壞了,只怕要勞煩兩位嬤嬤了。”她現在只想從這苦難的日子裡脫身,一點都不在乎趙希冉那個孽女。她精心養了她那麼多年,也是時候該她還債了。
嚴嬤嬤跟石嬤嬤也不管:“你能把她們弄出屋,那你就能回房休息了,否則你還是在這挺著吧。”
韓氏一聽,這可不行:“兩位嬤嬤,你們等……等我一會,我去把她們趕出來。”說完她就腿腳利落地跑進屋裡,一把扯過趙希冉披散著的長髮:“你這個孽女,老孃在外面叫你,你耳朵聾了嗎?”
“啊,”趙希冉被韓氏扯住了頭髮,感覺頭皮都要被扯掉了:“你放開我,放開……,”她養護得很好的長指甲,一把抓在了韓氏的臉上,瞬間韓氏的臉就火辣辣的疼:“啊啊……,”不過即便這樣,韓氏依舊沒有鬆開手裡的發,她忍了很久了,這個孽女早上看到她被掌嘴,竟敢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她要她有何用?
秦玥已經呆若木雞了,怎麼會這樣,她該怎麼做:“娘……,”剛叫了一聲,她就見她外祖母扯斷了她孃親的一把頭髮:“不行,娘,玥兒去找人救您。”
秦玥原想得很好,她去把院子裡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