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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宮裡享著這沾了韓氏族人鮮血的榮華富貴了,我是應該自請離宮修行。”
逸王左手抓住了皇后的手,右手從懷裡掏出一封他外祖早前留下的遺書,不過這封遺書不是留給他母后的,而是留給他那死了的大舅的:“這是外祖父留給大舅的,外祖父信上遺言:他逝後,要回陝州故土。”
皇后接過那封遺書:“吾兒韓勉親啟,嗚嗚……為什麼……,”為什麼她父親都已經退讓了,他們還是不放過韓氏,皇后難忍悲痛,抱著逸王痛哭:“逸兒,母后不甘心……”
逸王抱著他母后,強忍著心中酸澀:“您放心,外祖家的血海深仇,兒子來報,您就回陝州吧,陝州有小慈恩寺,兒子已經讓人去安排了。”
皇后哭了很久,但她也不傻,知道依著朝中的形勢,她的確應該聽逸王的,只是她心有不甘罷了。她放開逸王:“你放心,母后會帶你外祖他們回陝州的,你這些日子忙著韓國公府的事,也累了,你就先回去吧。”
逸王緊握了握皇后的手,才鬆開:“那兒子就先回府了。”
皇后看著逸王離開的背影,心裡已經做了決定:“我的確應該回陝州,只有我回了陝州,我才能保下我逸兒,”想到這她眼含恨意地說:“景啟瑞,咱們的夫妻情份也算是盡了。”
逸王離開坤寧宮後,就準備回王府了,只是在半路遇見了前來給皇后請安的安王。逸王剛去看過皇后,這會面上的神情依舊有些不好看,畢竟皇后受了傷,他這個兒子要是能笑得出來才是怪:“大哥。”
身穿淡紫色蟒袍的安王,此時面上也是不見半點笑意的:“二弟是來給母后請安的嗎,母后鳳體還好嗎?”
逸王雖心中很不喜安王,但面上情還是保持得不錯:“母后還好,只是太醫說了要好好將養,這會她已經安睡了。”
安王點了點頭,好似鬆了口氣:“母后安好,那本王就放心了,二弟這是要回王府嗎?”
“是,”逸王看著安王臉上好似情真意切的樣子,心裡不禁冷笑,安王母子一向陰險,以前他還想爭,現在隨他們便吧,但願他們能有真本事。
安王聞言,便說道:“既然母后休息了,那本王也就不去叨擾了,本王也要回府,二弟不介意一塊吧?”
逸王先走了一步,丟下一句:“隨意,”也許真的是看清了,放下了,逸王覺得現在他好似可以活得比以前輕鬆肆意些了,反正也不知他還能活幾天。
奉國將軍府,趙寅帶著韓氏回到後院的瞭然堂,就出言警告她:“你最好安分一點,不要再給我惹什麼事端,不然我不介意動手廢了你這把老骨頭。”
韓氏自皇帝沒護著她,她便跟沒了神一般,垂著肩一步一步走向榻邊,一邊走一邊還唸叨句:“你不敢,你還留著我有用。”
“你想太多了,我只要給你留口氣就好,”趙寅冷笑著說:“從今天開始你不許跨出瞭然堂一步,不然我就讓人廢了你的腿。”
韓氏雙手緊抱著自己,抵在榻上,哽咽著說:“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先帝親封的奉國夫人,沒有我,你以為你們趙家的奉國將軍府還會在嗎?你是知道先帝怎麼對鎮國侯府的,怎麼對那個鎮國老侯爺的。”
趙寅輕蔑地看著頭髮散亂,一身髒汙的韓氏,冷哼一聲:“你放心你很快就不是奉國夫人了,若不是先父遺言要留著你,你以為我會留你這淫婦到今天,你把你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像你這樣的禍害,早該被剝皮削骨,扔出去餵狗了。”
“你住嘴,你不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我是奉國夫人,我是……我是……,”韓氏癱軟在地:“我是皇帝的生母,我生了皇帝……哈哈……皇帝是我生的。”
趙寅看著狀似瘋癲的韓氏,嗤笑一聲:“很快就不是了。”說完他就離開了瞭然堂,留著韓氏一人待著,有些事情他必須要重新梳理一遍才行。
次日,昭親王府,五娘一早就起來收拾東西,昭親王從練功房回來的時候,就見他小媳婦,把她的兩個丫鬟支使得腳不沾地的:“你這是在幹什麼?”
五娘見昭親王回來,並沒有迎上去,只匆忙瞟了他一眼就算過了:“兮香,把那兩把小搖搖椅也帶著,小算盤跟小秤砣最喜歡躺在上面玩了。”
昭親王算是知道他媳婦在忙什麼了,以前在軍中就常聽那些糙漢子說家裡婆娘有了兒子之後,就把爺們放一邊,守著兒子過日子了,他現在也算是體會到這一點了。
他小媳婦就是典型的用完他就扔的,他走過去拉起小媳婦就進去內室,後一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