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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昭親王一臉他不信的樣子,甚覺皇帝病得不輕:“你是不是朝政太忙,才精神恍惚,看花了眼?”
“不可能,”景盛帝對他的親眼所見是深信不疑:“朕昨夜可是差點就喪在了那惡鬼手裡,要不是朕逃得快,只怕朕是凶多吉少了,不行,朕得讓清儀殿的法師做幾場法事才行。”
昭親王還是不信:“裝神弄鬼,我倒見過不少,真的鬼神,到目前為止我還一次沒遇到過。”
立在一邊的劉光原還以為是有人故意為之的,現在看昭親王這完全不信的樣子,再聽聽他說的幾句話,難道不是這位動的手?一想到這,他就不禁腳底生寒,不會真的是來了惡鬼吧?
昭親王三言兩語,就入了正題:“這已經都十月中了,眼看著天就要寒了,皇上準備什麼時候去樂山接母后?”
景盛帝一聽到樂山,雙目一閃:“朕儘快,剛好可以去大慈恩寺拜會一下元稹方丈。”希望那元稹不似他之前宮裡供奉的那兩個江湖騙子,不過說到惡,他這九弟做的惡事可不比他少,怎麼他就一點事都沒有?
昭親王知道景盛帝的心思,隨他便吧,就不知道明天他還能不能下得了床:“那這樣,我明日就先去樂山看看母后,要是天氣不好,我就直接護著母后回京,免得下雪不好下山。”
景盛帝算是明白了,昭親王今日進宮來就是怕他這一病耽誤了迎太后回宮的行程。哼,之前他不是一直攔著不想太后回宮嗎,這會怎麼又變了個調調:“那你就先去吧。”他巴不得他遠離朝堂,不要給他難堪呢。
既然已經知會過皇帝了,那昭親王也就不想再在這久留了:“那皇上休息吧,我先回王府了。”
景盛帝閉著雙目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今日,奉國將軍府比昨天更熱鬧。趙希冉到底是沒強得過韓氏,一早就被韓氏讓下人拖出去代她受罰。而秦玥那丫頭,昨天也被收拾得夠嗆,早躲起來,不敢再出屋了,同樣也不敢再去招惹她那個外祖母了。她算是看出來了她這個外祖母就是個眼裡只有她自己的,為了她自己好過,她能六親不認。
院子裡,嚴嬤嬤拿著竹板打得可起勁了,“啪啪啪……”的,聽著多悅耳,她就喜歡折磨這類沒了人性的東西,看著她們不好過,她就通體舒暢。連著打了十五下,嚴嬤嬤就強壓住心裡的衝動與快活,緩了口氣說:“石姐姐,換你來出出火,這種好事,妹妹可不能一人獨享。”
“好,我看著正手癢呢,”石嬤嬤接過嚴嬤嬤遞過來的竹板,帶著一臉和煦的笑,走了過去。
“不要不要……嗚嗚……,”韓氏怕趙希冉跑了,就讓人綁了她的手腳,這會她看著陰氣森森的石嬤嬤,心裡是極度懼怕,她腳蹬著地面,向後挪,想要遠離她們這兩個惡鬼:“不要……嗚嗚……我娘有銀子,你們要多少,我都給……嗚嗚……饒了我吧……”
韓氏這會正躺在榻上,讓青芽拿著寒玉給她敷臉,她這張臉可不能毀了,要是毀了,她日後身份明瞭了,還怎麼接受朝臣的跪拜?耳邊是趙希冉的慘叫聲,但韓氏始終是面不改色,心安理得。
孑然堂裡,馮氏這兩天心情是好得不得了,她坐在妝奩前,看著鏡子中自己,笑言:“不外乎人常說‘相由心生’,這幾天韓老賤婦日子不好過,積在我心裡多年的鬱氣也散了,我這眼眉也跟著都開了。”
青檀給馮氏抹著髮油:“剛下面的丫頭來傳了話,瞭然堂又鬧起來了,說是大姑太太拉著表小姐要回獅頭巷,不過被老夫人給攔了。大姑太太跟表姑娘這次是二對一,跟老夫人打起來了。”
“祖孫三代,真真是一路貨色,”馮氏選了一副藍寶石耳飾戴上了:“那趙希冉十一、二歲的時候,就會作賤人了,現在也終於輪到她了,真是痛快,等會我得去看看,說不定午膳還能多用半碗。”
前院書房裡,趙寅倚在書案後面的太師椅上,手指敲擊著書案:“太后壽誕那天,估計是好戲連連,到時皇宮的防衛一定會很嚴,不過這樣一來京城的戒備就會鬆懈不少,我再下令劫掠兩家豪富,藉此引開京禁衛,你弄到銀子就連夜離開京城,奔赴賀州。”
趙謙鄭重地應道:“是,兒子一定不負您所望,”不過對於近日京城裡的亂象之兆,他有些擔憂:“父親這次離開京城,會帶著母親一起嗎?”畢竟一旦他們事發,奉國將軍府就沒了,那以他母親的身份是必死無疑。
趙寅嘆了口氣:“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應該清楚。”他之所以喜歡趙昆,就是因為趙昆這個兒子跟他一樣,都心狠手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