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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等到年齡到了,一抽條,竟也剛剛好,不胖了。”
“說到嫁妝,”元娘忍不住問了一嘴:“母親,小妹的嫁妝準備得怎麼樣了?”
米氏最近正愁著這事兒,元娘一提,她就又開始頭疼了:“我這幾天都在想要不要打些大一點的楠木箱子,那些亂七八糟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既然說到這了,那她也就把話說到底了:“我那些東西都是要給她的,你們也不要怪我偏心眼。”
“母親說什麼呢?”作為長嫂,陳氏首先表了態:“您的那些東西本就是小妹的,我們這些做哥嫂的難道會連這點都拎不清?”
其他兩個媳婦也都點頭附和,元娘更是一點沒意見:“小妹是嫁入皇家,咱們家雖然門第不顯,但必不能委屈了她,嫁妝上面是一定要拿得出手,咱們這些做哥姐嫂嫂的也都再添置一些,也讓外面的那些人長長眼,不能讓他們看低了小妹去。”
“就是這個理,”三夫人羅氏也出了聲:“昨晚上三爺還說了皇后當年嫁入東宮的時候,抬了一百六十四抬嫁妝,咱們家就比著皇后來少兩抬就行。”
“這會不會太打眼了?”米氏有些擔心地說:“我怕到時候又是沒得底的閒言碎語。”
元娘想想那些雜七雜八顧這顧那的事情就煩,又想到自己家還有一個寶貝蛋也快成人了,更是煩躁不已,就隨口冒出一句:“實在不行,就直接裝一箱子銀票得了。”
她這話說完,屋裡的幾位就都盯著她看,看得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我只是說說而已,開玩笑……開玩笑。”
“這想法不錯,”米氏越想越覺得這法子可行,她當年嫁入安平伯府的時候,因為孃家覺得對她有愧,就陪嫁了足足有十萬兩白銀,再加上她外祖家留給她的產業,這麼多年下來,她說句大話,除了皇室,這京城頭裡估計也沒有誰能比她更富裕的了:“看來再過些時候,等昭親王府下了聘之後,我得找個日子讓匯通錢莊的大總管過來一趟。”
元娘沒想到她的無心之語,竟真的說進了她繼母的心坎裡:“母親,我真的只是說說而已,您不會是來真的吧?”
米氏一臉認真的樣子:“我想想覺得還是銀子握在手裡比較實在。”
元娘瞪大了眼睛:“您這樣是要把昭親王給徹底鎮住啊?”
“這關昭親王什麼事兒?”米氏感到有些莫名,自古以來女方的嫁妝就是跟男方一點關係都沒有:“昭親王一個王爺,還是太后親生的,他難道還缺銀子不成?”
“還真缺,”元娘想了想,就擺擺手讓屋裡伺候的奴才都退下去,才低聲說到:“嚴明前些日子應酬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一位戶部的官員喝多了說漏嘴的,說是自昭親王去了西北封地之後,朝廷就再沒給過西北軍軍餉。”
“你說什麼?”米氏那雙跟五娘一模一樣的柳葉眼瞬間瞪大了:“這訊息可靠嗎?”
“應該可靠,”元娘當時聽嚴明說這事的時候,就立馬想到昭親王是不是盯上他們家了?不過她把這想法說出來之後,竟被嚴明給恥笑了。
嚴明說依著昭親王的身份,要真是想要銀子還是很容易的,才不會盯上她們家這點子家底。她當時就背過身去,不住的翻白眼,那是他不知道她繼母有多少身家才敢這麼說。
“不會吧,昭親王可是太后親生的,皇帝嫡嫡親的弟弟,戶部不敢這樣做吧?”陳氏有些懷疑。
米氏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她都把這事壓到了心底,看來她應該要找人摸一摸昭親王的底:“這事你們都給爛在肚子裡,不許往外說。”
“知道了,母親,”這事誰敢往外說,找死嗎?
年後,這春宴是一場接著一場,但五娘卻是一次也沒參加,一則她怕麻煩,二則她自認為她已經有主了,就沒那個必要再出門露臉去。就這樣她整天窩在她的芷湫苑裡吃吃喝喝的,眼瞧著人都圓潤了一圈。
今天已經是正月十四,明兒就是元宵了,五娘倚躺在榻上,估算著那人這兩日也是時候回京了,她這兩天閒得發慌,想著要不要看在那人主動向她透露行蹤的份上,給他做個香囊?
“兮香,把我的針線簍子拿過來。”
兮香聞言就跑進了寢室,沒一會便抱著針線簍子來到榻邊,把它擺放在炕几上:“姑娘是要打絡子還是做物件?”
五娘微紅著小臉:“我準備做個香囊。”
“那行,奴婢這就去給你找些粉色或者紅色的錦緞過來,”說著兮香就要轉身離開,不過她剛走了兩步就被五娘給叫了回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