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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距離稍遠,沈菱月聽不清兩人在低語些什麼,只見那女子在張珩耳邊說著話,而張珩在俯首認真地聽看,偶爾還點點頭,看兩人的神情和舉止,似乎是相識已久。
最後,沈菱月驚訝地發現,那女子竟可以將手搭在張珩的肩上。張珩平時脾氣古怪得很,除了他主動的情形之外,從不讓人過分靠近他。
再看向張珩,沈菱月發現他並無反感之意,反倒還笑了笑。秋風中,張珩的笑容煞是好看,一雙美目此時看過去愈發顯得流光溢彩。
回去的路上,抱著茶桶的沈菱月想起秋雲的話,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雖然不確定那位女子與張珩的關係,但卻覺得,張珩身邊未必沒有其他女子,可能只是自己不知情罷了。皇上也好,張珩也罷,都是站在權勢頂端之人,呼風喚雨慣了,要什麼有什麼,其中當然也包括女子。
沈菱月已經一連多日未曾見到張珩,誰知再次見到他,竟會撞見這種場面。姨母曾經多次提醒自己這條路有多危險,但事實上,在張珩的眼中,自己究竟算什麼呢。
涼風襲來,沈菱月覺得自己的心有些空落落的。本來就是自己的選擇,也知道這種選擇意味著什麼,可不知為何自己還會覺得心裡的某個地方被掏空了。
沈菱月邁著沉重的步子回到住處之後,秋雲見她原封不動地將茶桶抱了回來,便是滿眼的疑問。
“他繁忙得很,沒有見到人。”沈菱月解釋著,並沒有提及禁衛司門口最後那一幕,哪怕是面對著從小到大無話不談的秋雲。
秋雲撇撇嘴,說道:“這樣也好,他忙他的,小姐你還落得個清淨。”
是啊!這樣也好!只要靖兒目前能平安無事,自己能不能見到張珩又怎樣呢?好在過陣子就可以跟姨母惠太妃去宮外了,到那時自己可以暫時逃離這令人壓抑的皇宮了。
晚間,正當沈菱月準備歇息之際,張珩派人接沈菱月去景瀾院。
沈菱月感到有些驚訝,張珩很少這麼晚找過自己。
待來到景瀾院之後,沈菱月發現張珩的神色極為疲憊,像是勞累了許久。見到沈菱月之後,張珩似乎多了些精氣神。
“我這陣子快要忙瘋了。”張珩將沈菱月攬在懷中,將頭埋在了她的秀髮之間,像是終於放鬆了的樣子。
沈菱月聞到張珩身上有股濃烈的酒味,難道他今天在禁衛司喝酒了?是和那位女子一起嗎?自己似乎很少見他飲酒。
“那你要不要早點歇息?”沈菱月開口問道,既然如此不得閒,就該好好休息才是。
張珩點了點頭,自己確實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看著醉意頗深、幾乎站立不穩的張珩,沈菱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拉著他走向水盆邊,隨後將他的衣袖挽了起來。
先是給他洗了臉,又拿著帕子將他的一張俊臉擦拭乾淨,換了水之後試了試水溫,隨即又將他的雙手按在水盆裡,不停地幫他洗著手。
醉酒後的張珩十分不老實,在水盆裡雙手要麼抓住沈菱月的手,要麼不停地撥弄著水花。沈菱月費盡力氣,才將他的雙手洗完。
待一切洗漱完畢之後,沈菱月慢慢解開了他的束帶和外袍,攙扶著他來到榻前。
看他安然地躺下之後,沈菱月只覺得自己今晚是過來當他的隨身丫鬟的,要伺候他入睡前的一切事項。
將張珩安頓好之後,沈菱月剛幫他蓋好被子,就被他伸手攬了過去。
這個時候,這個角度,沈菱月能清晰地看到他濃黑頎長的眼睫毛。
還未等沈菱月數清他到底有多少根眼睫毛,就只聽他開口說道:“你留下來。”
看著醉眼朦朧的張珩,沈菱月只覺得他是在酒後胡言,他一向不喜歡自己侵佔他的私人地盤,那時候在北宮,自己連坐在他的榻上都不行。眼下自己若是答應了,第二天一早等他清醒了準保會發脾氣。
“你先休息,我把東西歸置好再過來。”沈菱月不想跟一個酒鬼講道理,反正他第二天總會清醒,先糊弄過眼前再說。
張珩點了點頭,鬆開了攬住沈菱月的手。
沈菱月頓時感覺如釋重負。待將一切收拾好之後,沈菱月悄悄地離開了景瀾院。外面寒風掠過,沈菱月加緊步伐往住處走,想必還未等自己回到住處,醉酒的張珩便已經睡著了。
金秋時節,天高氣爽。皇宮裡迎來了一件喜事。皇帝的妹妹蘭馨公主覓得了如意駙馬。
作為蘭馨公主同父同母的親哥哥,皇上一向對這個妹妹疼愛有加,小時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