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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誰先過來領死?”張珩指著對面兩人說道。
身後的沈菱月嚇得瑟瑟發抖,沒有想到在大漠中唯一遇到的人竟是歹人,不禁想起了那句話:“大漠荒涼,可人世更加荒涼。”
其中一位男子率先持刀殺了過來,張珩一邊護住沈菱月,一邊躲過男子的追砍,隨即身形極快,瞅準了對方的破綻,當即一刀捅在了他的要害之處,迸出的鮮血灑在了張珩的衣服上,也灑在了沈菱月的頭上,嚇得沈菱月幾乎不敢抬頭。
此時,另一位男子意識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妙,果然人不可貌相,看似俊俏書生模樣的張珩砍起人來是手起刀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根本就是個練過的。
沒多久,聞聲趕來的商隊首領見狀之後,心中大概明白了幾分,開始大聲斥責自己的人:“你們兩個賊心賊膽,一路上還嫌惹的麻煩不夠多嗎?早知如此,我就不該答應帶你們出門。”
“我錯了,叔叔,我們錯了。”意識到情況嚴峻的男子連忙跑向首領一邊,躲在其身後。
這時,首領對張珩拱手說道:“這位小兄弟,是我的人意圖不軌,但如今你也傷了人,此事就過去吧,就當我們不曾遇見過。”
待首領轉身欲要帶人離開時,張珩發了話:“我夫人受到了驚嚇,這筆賬,我們還沒算呢。”
首領看了看張珩,又看了看自己不成器的侄兒,隨後拿出口袋裡的碎銀子,朝張珩扔了過去:“這下我們兩清了吧。”
張珩看著刀上的血跡,冷笑著搖了搖頭:“敢對我的夫人動歪念頭,可不是用銀兩能賠償得了的。”
“那……那你想怎麼辦?”首領方才趕過來時,見識過張珩的身手,知道自己這幾個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如今他不依不饒,自己也一時間無可奈何。
張珩清冷一笑:“你方才給予了我和夫人方便,我念你的恩情。那就饒他一命,挖一隻眼睛算了,他自己選,是左眼還是右眼。”張珩拿刀指著對面的男子說道。
那男子聽聞之後,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雙眼,哀求著身旁的叔叔,最後甚至開始嗚咽起來。
商隊首領無奈地說道:“我這兩個侄兒雖說行為不端,但畢竟未曾傷及你與你的夫人,再說我的一個侄兒已經受了重傷,也付出了代價……”
此時,沈菱月扯了扯張珩的衣角,朝他示意:“算了,我們離開這裡就是了。” 畢竟對方已經受到了教訓,也不曾傷害到自己,還是不要挖人眼睛了,這實在太恐怖了。
張珩看了看懷中的沈菱月,隨後說道:“我夫人宅心仁厚,願意饒過你這一回。今後你若是再敢圖謀不軌,被我遇見了,我直接剁了你。”
那人聽後,如蒙大赦,瞬間差點癱坐在地上。
由於發生瞭如此不快之事,商隊首領只好連夜帶著隊伍向前進發。
待商隊走遠之後,張珩才帶著沈菱月走向別處休息。
天上星光點點,地上沙石依舊乾熱。歇息之際,張珩問向沈菱月:“你方才怕了嗎?”
沈菱月傻笑著搖了搖頭:“發生險情,自然是怕的,不過見你身手這麼好,我就不怕了。”
張珩笑了笑:“我這點本事,在禁衛司不過是中下乘罷了。”能當上禁衛司的首領,可不是憑著至高無上的武藝,況且張珩並非自幼習武,只是後來從師學藝,比不得禁衛司的諸多高手。
沈菱月不禁感嘆道,如果張珩算中下乘的話,那禁衛司的高手得厲害成什麼樣子?而他們竟完全聽命於張珩,除了皇上的信任和器重外,能在短短的幾年間把禁衛司的勢力發展壯大到今天的規模,想必張珩的智謀和手段也是非常人可比的。跟在這種人身邊,與其說有安全感,莫不如說是發自內心的惶恐感。
翌日中午時分,沈菱月和張珩經過艱難的行路,終於來到了有人煙的地方。鄉間旅館雖然簡陋至極,但已經比荒漠好很多了。
沈菱月洗去了一身的沙塵,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但對著鏡子時,沈菱月悲哀地發現自己的額頭上方受了傷,可能是翻車時傷到的,在荒漠中不曾注意,但眼下傷口卻清晰可見。這算不算毀容,會不會留疤?這成了沈菱月當下最為關心的問題。
沈菱月連忙放下鏡子,奔到屋外去找老闆娘:“請問這附近有藥館嗎?”
“村口有個老郎中,他時不時地進山採藥。”
得到回答之後,沈菱月急不可耐地出了門。剛到門口,就撞見了張珩。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張珩看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