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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他就是這樣禁錮著她,一寸寸的涼意襲入,卻讓她完全動彈不得,那時候她和他說話,軟氣硬氣的都說了。
可是沒有用,他跟瘋了一樣,無論說什麼,他完全是什麼都聽不進去。
以至於後來發生的那些事,除了疼痛和恐懼之外,讓她再沒有更多的記憶。
現在都不用去回憶,就只是身體的那些反應,都讓她有著微微的戰慄。
那涼意瘋狂的襲來,沉魚顧不得那麼多,使勁動身子,使勁的往外伸手又蹬腳,就想把身上的人給踢開遠離去。
可是硬邦邦一塊大石頭似的人,無論怎麼使力氣,都完全是巋然不動。
她急了,腦子糊塗一片,張口朝著人就咬了上去。
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他常年練武,臂肉本來就緊實,而剛剛手上又在使著力氣,一口咬下去,直震的牙齒疼,但是沉魚也沒有放鬆力氣,哪怕這是金銀銅塊,她也照顧不誤的往下咬。
裴笙感受到手臂上微微吃痛,但是沒有什麼大礙,可是他頓了頓,看著面前的人,還是停下了動作。
倒不是因為她咬的厲害什麼的,而是他知道自己手上這片的情況,就她這樣子,使狠勁咬下去,也只能是磕了她自己的牙齒。
任著她咬了。
此時人已經是半邊衣裳滑落,雪白滑膩的面板,沒有一絲半點兒旁的痕跡,只有手臂上纏著一圈紗布,這還是之前在龍觀寺那邊受的傷。
裴笙的視線掃過去一圈。
忽然心裡就淡然了幾分。
“好了好了,放開。”過了好一會兒,裴笙見她還是咬著不放,便只能伸手去推人,陰晴不定的,也不曉得為何忽然之間,態度又變好了。
沉魚不放。
就在裴笙接著要再開口說話的時候,忽然感受到手臂上一陣濡溼,像是有液體滴下,很快就在手上糊溼了一片。
他一愣,低頭看見,葉沉魚臉頰上的淚珠一線一線的往下落,聽不見聲音,就只有淚水,帶的手臂都微微發癢。
裴笙突然就有些慌了。
她之前發脾氣,生氣,那起碼都是帶了聲兒的,偶爾還會指責他,說他的不是,可是從不會像現下這樣,低著頭,自己一個勁的掉眼淚,一句話都不說。
安靜的讓他都有點害怕。
裴笙伸手去給她擦眼淚。
沉魚也不理他,默默將頭偏過去一些,眼珠子裡的淚卻是半分不少,繼續嘩嘩嘩的往下流。
這裴笙就是奇怪,從內到外,哪哪都奇怪的不得了,反正她現在討厭他,也是哪哪都討厭的不得了。
而這廂落了裴笙一手的淚水,偏生這般人還是沒個消停。
“好了好了,別哭了。”裴笙擦了擦手掌上的手,又換了自個兒的袖子去給她擦。
她還是不領情。
“混蛋,禽獸。”沉魚在嘴裡細細的嘀咕。
她將方才被裴笙扯掉的衣裳又默默拉了回來。
其實她哭,一方面是真的覺得委屈害怕了,另一方面,也是發覺這一招對他管用,人似乎就能因此,而變得心情緩和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梨子生日^ω^嘻嘻,那就掉落五十個紅包吧,隨機掉落走了!
第44章 禮物
她反正氣著了什麼都不會; 只會罵他是混蛋; 是禽獸。
左右她罵的也沒什麼錯。
這廂人一邊抽泣著,身子還一抖一抖的; 浸了身下的錦被,也是一灘小小的水漬。
外邊傳來細細碎碎的敲門聲。
應當是不清楚裡頭的狀況,又聽不著聲音; 外頭的人小心翼翼的敲門; 好一會兒,才出聲,喚道:“世子。。。。。。夫人?”
是山茶。
沒有人答話。
沉魚隱隱約約間聽見了些聲音; 但是並不太清晰,接著傳到耳朵裡,似乎還不止是一個人的聲音。
她抬手,輕觸了下自己的眼睛。
好像有些微微紅腫了。
今日是她的生辰; 外頭還有那麼些的客人在,她這個狼狽的樣子,叫旁人看去了那便是實實在在的笑話; 完全是見不得人。
自個兒吸了吸鼻子,然後拿了帕子抹眼淚。
果然對付他裴笙; 還是要用這一套。
嬌氣著服軟些,不管他問什麼一概裝傻不答就是了; 總歸他也是個大男人,還能把她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