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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這般出聲催促。
山茶自然不敢再問了。
一點兒不耽擱,匆匆進了淨室裡頭。
。。。。。。
沉魚的動作極為迅速。
一刻鐘不到便從淨室裡頭出來,拿了屏風旁的衣裳,沒讓山茶伺候,顧自換上。
卻是還來不及擦乾頭髮。
“山茶,裡邊就先別收拾了,過來先幫我乾乾頭髮,可實在難受。”
沉魚說話這語氣,聽著有些著急,說話速度都比以前快樂不少,就好像有什麼事急著去做一樣
她伸手,從後背挽過頭髮,稍稍的側頭,落在左肩一側,手指輕輕順著劃過。
落入指縫是一陣濡溼。
屋子裡的窗戶半開著,這夜晚有涼風拂過,輕飄飄的吹了進來,吹在頸側,帶些溼意,倒是讓人有些微微的戰慄。
她伸著手過去,想順一順後頸被風吹起的幾縷碎花,卻是才抬手,就碰到一塊冰涼。
她一怔,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那陣冰涼已經越靠越近 ,然後,觸在了她的後頸。
沉魚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碰著自己的是一隻手,指尖冰涼刺骨。
身後的手將手腕一轉,從左邊繞過,將原本垂落的一瀑頭髮挽過來,託在自己的手上。
沉魚一驚,當時馬上就轉過了身去。
卻看見裴笙一手握著她的頭髮,鬆鬆的挽著而已沒用什麼力道,另一隻手上拿著一塊素白色錦布。
沉魚怔怔的看著他。
自然是不太瞭解他的意圖。
“山茶不在。”裴笙簡單明瞭的解釋一句,然後抓著錦布,一把包住了她的頭髮。
沉魚一下子反應過來。
他難道這是。。。。。。在給她擦頭髮?
可是接著又覺得裴笙的這個舉動實在是太過荒唐和突然,完全不像是依他的性子能幹出來的事。
可是他的動作卻還在繼續,那手託著她的頭髮,兩指輕輕握住,將力道控制的很好,不輕不重,隱約間,只能聽見錦布搓著頭髮的輕微聲響。
“沙沙”細響,磨得人心裡都有點癢癢的難受。
沉魚一顆心吊著,晃了晃,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裴笙的動作有要結束的樣子,稍微的往後頭退了退,小聲道:“不用勞煩夫君了,還是沉魚自己來吧。”
他沒有說話,只是順著她的動作往前走了一步,手上的動作繼續,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沉魚的手停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想著自己一半頭髮還在裴笙手裡,自然也不敢再繼續動。
這可保不準他手上勁一大,就扯了她頭髮,畢竟是細心養了這麼些年,只小小一根,那都是心疼的不得了的。
“沉魚聽山茶說,白小姐今日在府裡好像遭遇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摔的一身衣裳都破了,還是來我這換的衣裳呢。”
沉魚覺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