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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話; 大概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記得好像從你離開,有近一年了吧,你出嫁我忙著趕考; 都來不及去喝一杯喜酒,這一年以來; 也都沒有再見過你,你――”
邵遠說著; 稍稍垂了眼,接著頓了許久,才是又鼓起勇氣; 往下繼續說了。
“現在在國公府。。。。。。沒有人欺負你吧?”
其實不過就是想知道那位所謂的世子爺對她怎麼樣而已,畢竟身份上的差距擺在那兒,她這麼嫁過去,在那邊無權無勢的,也沒人撐腰,還指不定要受多少委屈,嚥下多少的苦水呢。
而且以他的身份,也只能這麼問一問了罷。
至少安個心。
畢竟是真的很不容易才能見到。
其餘便沒再餘什麼念想了。
沉魚抬眼,看見邵遠定著眸子,是滿滿的真摯,似乎是真的想知道,她現在是不是過的好。
若是說實話的話,這一年她過的還真不算好,期間還死了一回了呢,也真是啼笑皆非,到現在能好好的站在這,都是一件實屬不易的事。
可是這些事情,似乎並沒有要告訴邵遠的理由,他們之間說白了,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是她還來不及回答。
身後一陣輕風閃過,伸手人便被帶入了一個懷抱中,按住了她的頭,不讓她有所反應。
“欺負?”依舊是輕飄飄的,不帶任何溫度的聲音,甚至是讓人聽出了一絲異樣的笑意。
“我家小沉魚乖乖的,有我好好護著,怎麼會受欺負呢?”
裴笙說話聽起來似乎是足夠溫和的。
可是沉魚能聽出來,他已經生氣了。
他往往只有在生氣到了極點,已經是異常憤怒的時候,才會有一種如沐春風的笑意,這般的模樣,讓人對他不產生任何的提防。
只有沉魚心裡一陣慌的害怕。
害怕裴笙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畢竟邵遠他也只是一個拿筆的書生,不管是被裴笙明著來還是暗著來,那都是沒有反抗的餘地的。
她並不希望鬧出什麼事情來。
邵遠驀然抬眼,有些受了驚嚇的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人。
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渾身氣勢凌人,第一眼就看得人心裡直是發顫,可是最重要的是,他將沉魚整個人都攬在了懷裡。
大抵心裡有了猜測。
“方才的事情,若不是我家沉魚開口了,我也不會出手,所以不是在幫你們的忙,感謝的話,不必再說了。”裴笙話說完,抱著人往裡跨步,關上了門。
。。。。。。
一進屋裴笙的手就放開了。
他冷哼一聲,面色看不起來不太好,說道:“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
沉魚愣愣的往周圍看了一眼。
原本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來就單來了這麼個人,然後就是底下拴著一匹馬,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了。
他這個態度明顯就是不對。
可是沉魚覺著,她也沒做錯什麼。
不過就是偶然見到,問候了兩句而已,其餘多的都還來不及說,本就沒什麼。
沉魚看他那樣子,想了想,還是開口解釋。
“那是以前住在我家附近的一位書生,姓邵,我之前和你提過的吧?”
那一回他教她寫字的時候,她就提過了,說是有一位邵秀才,字寫得好看極了,當時他聽了,便有些許的不悅。
裴笙沒說話。
可是沉魚還在繼續往下說。
“他和我爹關係還算好,我爹,很看好他,所以之前在家中的時候,偶爾能見到面。”
“之後我嫁到國公府,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再見過了。”
她想強調的是,只不過就是偶爾見到罷了。
可是事情若真要說起來,明顯就沒有那麼簡單。
一個長相上乘,品行俱佳,學識淵博,考了舉人之後前途還一片光明的書生,葉老爺必然是動過心思的。
所是當初在為沉魚考慮婚事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甚至在私下裡說話的時候,也有一句沒一句的同他提到,說是要將沉魚許配給他,若不是。。。。。。
若不是有國公府橫插了這一腳進來,沉魚現在是真的有可能就嫁給邵遠了。
只是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怎麼樣,也確實是半點兒關係都沒有,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