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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是瘋了!”趙權拽著長亭,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你以為,你說算了便可算了麼!你是本王親自請封的側妃,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說罷將長亭往下首一推,芙綢和芙蕖兩人忙一把扶住長亭,手上卻不似普通侍女般嬌柔無力,長亭微一掙扎,卻被兩人握住手臂掙脫不開。
趙權胸*前早已淋漓一片,他此刻亦有不支,忙一手按住胸*口的傷口,涼涼笑道:“這兩人亦是從小習武,是本王專門找來看住你的,以你現在的功力,別妄想從她們手裡逃走!”
長亭方才一掙扎,便知這兩個女子武功不弱,以她現在的功力並不是她們的對手,況且這兩個女子長相如此相似,應是富貴人家專門買來訓練成護衛的,這類人單個武功不一定很高,但是配合卻十分好,想要收拾她們,並非一招兩招可以辦到,更何況她現在功力大減,且外間還有無數護衛,她想逃,眼下情形是辦不到了。
長亭審時度勢,只閉口不言,趙權忍著心口的痛楚,揮手道:“還不帶她下去!”
那兩個女子忙應喏,對長亭禮道:“姑娘請!”
長亭看也未看趙權,轉身便出了房門,只是手上一片濡溼滑膩,想是方才掙扎時蹭到趙權的傷,她眸光閃了閃,卻握緊了手,隨那兩名女子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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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亭站起身來,腳下卻“嘩嘩”作響,她低頭看向腳下的鐵鏈,心中又氣又恨,自那夜之後,趙權便將她鎖在了這個原本屬於他的院子裡,院外果真派了兩隊護衛日夜看守,將倦勤院圍了個水洩不通,莫說人,便是鳥,沒有趙權的命令也飛不出去。
那兩個女子更是貼身看守著長亭,從未讓長亭離開她們的視線,長亭亦忍不住心中冷冷發笑:趙權心思果然縝密,一早就知道她要走,這兩個女子也不知他是何時為她備好的。
可笑她竟還想著兩人從前歷經生死的情誼,私心裡還以為趙權不至於對她如此,可那夜的經歷,讓她明白,晉王便是晉王,他掌控一切,又怎麼會容忍她就這般離開?
長亭拖著腳鏈走了幾步,坐在窗邊的榻上,初夏忙上前為她斟了杯茶,小心奉到她手邊,道:“姑娘……”
長亭呼口氣,接過她手中的茶,慢慢飲了兩口,卻並未說話。
初夏等侍女仍舊立在一旁,一聲也不敢吭,她們並不知道其中曲折,只道不知怎的這江姑娘就觸怒了殿下。
殿下如今這一怒非同小可,這後園中何曾見過這般陣仗,倦勤院本是王府主院,是趙權起居的地方,如今卻將這江姑娘關在這兒,與其說是關,倒不如說是囚,晉王不僅派了人困守四周,還用鐵鏈將那江姑娘鎖了起來,令她行動受限。
自這江姑娘被關起來後,晉王也再未踏入過倦勤院,反倒是從前的文姬和孫氏都接回了府,若不說這倦勤院,晉王后院倒和從前沒什麼分別。
晉王府的膳房近來多了好些大廚,一到餐飯時便分外忙碌,各個廚子皆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各類珍饈令人眼花繚亂。
長亭坐在榻上發了會呆,她這兩日也試了,她的內力淤塞,一直止步不前,她心中發急,只想趕快恢復功力,好離開晉王府這個地方,她心中實在是有些懼怕,趙權心思難測,她不知他會做些什麼,雖是對他有歉疚,可那些情意也只是她失憶時的錯付罷了,好似鏡花水月,終究並非她的真心。
她失憶前與趙權雖歷經種種磨難,她敬他,護他,與他同生死,可終究並未涉男女間的□□,失憶後種種作為,那也只是因為失憶不記得前事罷了,如今她恢復了記憶,倒好似她負心薄倖一般。
趙權是何等人物,長亭一個山野丫頭,哪裡敢想這些事,偏是這老天愛捉弄人,倒讓她被困於此,有苦難言。
外間的人似往常一樣,準時準卯地將飯食送了進來,初夏命侍女為長亭布好菜,自己取來酒杯,為長亭斟了一杯酒。
躬聲道:“姑娘,這是殿下今早派人送來的酒。”
趙權真是可笑,明明是他將她囚禁於此,在吃喝上卻從未委屈她,這滿桌的山珍海味,珍饈佳餚,一個比一個用心,味道也是一等一的好,恐怕比之宮中御膳也不遜色,最可笑的是,知道長亭好酒,竟連酒都為長亭備好了。
長亭接過那酒,鼻尖一聞,清新沁鼻,心道:“十年的石凍春,倒是好酒。”仰頸便飲盡了杯中酒,放下酒杯,持箸吃了起來。
周邊侍女們少不得暗暗納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