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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奇怪嗎?”
唐丞相沉思之後,“你是說。。。。”
“孩兒覺得那女人的眼睛有些像她。”
唐萬山捻了捻花白的鬍鬚,“為父也覺得是有些,但那不可能啊。”
唐霖長長地嘶了一聲,“孩兒。。。什麼人?!”
唐霖一聲呵斥之後,便看見禪機自繁花叢中緩緩走出,“阿彌陀佛。。。。。”
“大公子?”唐霖一臉難看,與丞相對視一眼。
禪機糾正他,“貧僧法號禪機,施主稱呼貧僧法號即可。”
唐霖與丞相對視一眼,他不知道禪機聽去了多少。唐霖臉上的神情可謂發青:怎麼出家人還有偷聽別人說話的愛好?
他可能忘了,這是禪機的家。他還不知道的是,禪機不僅聽到了他說的話更見過他揮汗如雨的辛勤耕耘。
唐萬山笑笑,“禪機大師怎在此處啊?”
禪機念一聲阿彌陀佛,“貧僧在此處打坐。兩位施主可有吃好喝好?”
唐萬山呵呵一笑,“好好好,承蒙太師招待。那大師繼續,老夫與犬子這就告辭了。”
“施主好走。”
禪機看著丞相父子離去,唐霖曾回頭看他,禪機贈以疏淡的笑意。待唐霖與唐萬山離開之後,禪機便微微皺了眉,“阿緋?像她?”
唐萬山父子口中並沒有提及阿緋像誰,可是卻給了他當頭一棍。早先將阿緋帶到九賢王府上的時候他心中就曾經閃過一絲不對勁的念頭,可是哪裡不對勁他又捕捉不到。直到方才,他忽然想通了。
阿緋有過幾次與平時截然不同的神態變化。
第一次,屠蓀欺廟,阿緋出手打人,眸光凌厲。過後卻又像沒事人一樣。
第二次,阿緋夜裡做夢,他去喚她,她睜眼的一瞬間脫口而出,“滾。”那眼神裡飽含恨意。
第三次,阿緋做夢,夢中喊娘。
她一定有過不同尋常的經歷,否則一個人不可能會有這樣截然不同的兩面。
再者,九賢王的說辭是阿緋乃是他府上無父無母的侍妾,因為被抬為側妃而詐死逃婚。試問一個侍妾被提升為側妃,非但不高興還要詐死逃跑?
即便九賢王府的人都認識她,裡面有她的舊居,那又如何?這些完全可以偽造。
這些疑問一出,禪機頓時長眉緊皺,“倘若九賢王是在騙她,那麼他又有什麼好處?他想做什麼?唐家父子說的像她,那個她又是誰?”
禪機想不通,他只恨自己當時為何要被亂緒矇蔽雙眼,草草將阿緋送進九賢王的府中。
思及此,禪機能做的只有將阿緋拉回來。
禪機腳步生風,只盼著阿緋還沒有離開。他知道阿緋一直想跟他回竹雞山,他也知道阿緋其實是個很乖的姑娘,可是卻被自己一時的誤判推進了不知深淺的謊言中。
禪機走的很快,身邊偶有僕從經過,他急急問到,“九賢王尚在府中嗎?”
僕從,“回大公子,在的。”
那就好。
她想回竹雞山,那就回吧。她想過不知方外事、雲淡風輕的日子,那好吧。
有這麼一瞬間,禪機想要告訴阿緋:可以啊,施主可以回竹雞山。回了竹雞山,貧僧就在廟外搭一所房子,施主住在裡面,依舊可以日日吃齋飯,時時聽梵音。
蓮華石邊有紫葡萄,她還可以讓禪明摘給她吃。
就在禪機著急的時候,一抹嫣紅的影子闖進他的視線。阿緋酒氣上頭,煩躁的很,想找個沒人的地方透透氣。一抬眼,便看見了禪機。
禪機如雨似風,浸透著絲絲清涼。看見他,阿緋便站住不動了。
她遠遠地看著禪機,鳳眸忽然含笑,見到他似是意外又似是意料之中,“饞雞?”
禪機朝她走來,禪機終於不躲她的目光了。阿緋很高興,一時衝動便站了起來,酒氣燻腦,她有一時間的暈眩,腳下生絆,倒下的一剎那她張開手,“饞雞——”
她的禪機似乎總是不會讓她失望,他跑的那麼快,白色僧衣當風鼓動,面上的神色焦急。阿緋吃吃的笑,他最終還是接住她了,“醉了?”
“嗯。。。”阿緋埋在禪機的胸口,皺著眉在他身上蹭了幾蹭,他身上的檀香氣真好聞。
禪機扶正她,“貧僧有話與施主說。”
可惜阿緋酒意上來,眸中水波瀲灩,看他的眼神迷迷濛濛。她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禪機的唇上,“噓——”
阿緋的面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