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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又是誰!邊上那個站著的英俊男人,看起來像是太子。
一瞬間聞夢全身上下都打了個哆嗦。她暗自心驚,莫不是……她連忙起身行禮:“奴婢參見小姐,太子爺。”
額頭上卻滲出來了冷汗,怕太子殿下責罰。
江寶珠詫異的瞧她:“聞夢,你怎麼來了不是在正廳嗎?”
乘風低聲開口:“是屬下失職。甘願受罰。”
聽見他這樣說,聞夢暗暗吃驚,原來如此!他莫不是太子殿下的暗衛。想著想著,聞夢就凸自驚出一身冷汗,就差把頭吹進胸口裡去了。
諸祁皺眉,但並沒有多說什麼。江寶珠又拉了拉他袖子:“怎麼難道你還要怪聞夢不成?她可什麼都不知道。”
諸祁揉了揉她的腦袋:“我不怪她。記住,明日晚上卯時花燈會。我在紅藥橋邊等你。”
江寶珠怕癢,連忙躲開:“知道啦!你快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聞夢一直想不通。她扶著寶珠一路走到廂房,重新點了香,伺候寶珠洗漱。
寶珠脫下身上的衣服看著她:“你要問什麼就問吧!”
聞夢忍不住了,問道:“小姐,您什麼時候同太子殿下這樣相熟悉了?竟然還一起賞燈。”
江寶珠打了個哈欠鑽進被窩。她把臉埋進被子裡:“只怕我若不和他一同去賞燈,他又要掐我腰,可疼了。與其這樣,我還不如順著他,和他一起賞花燈去呢他也高興,我也快活。”
聞夢心裡驚的像吞了個雞蛋,小姐什麼時候變了,和之前一點都不一樣了。這樣精明,誰還敢說小姐腦子不清楚?
江寶珠瞥了她一樣,又重新閉上眼睛嘟囔:“聞夢……你出去吧,我要歇息了。你也早點睡……幫我把燈滅了……”
聞夢答應一聲,輕輕滅了蠟燭。臘淚翻湧,廂房裡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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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潛邸,一片寂靜。
諾大的宮殿像是潛伏的獸。在夜裡沉默。偶爾竄過幾只黑鴉,發出陣陣叫聲。
諸祁做了夢。
夢裡一片大紅喜色,鋪天蓋地的喜字。瑞腦消金獸裡燃著香,煙霧繚繞,聞起來令人頭昏腦脹。臘淚掉了兩滴,一室漣漪。床榻上躺著個女子,香肩半露,腿也白嫩,勾著被子。
諸祁皺眉,撩開簾子。
裡面人兒揚起臉,雙眸剪水,泛著波光。點著豆蔻的唇畔微張,一張臉比狐媚還要勾人。青絲散亂纏在被子上,紅色紗衣也不好好穿著,半藏半露出胸前的一片春色。她輕輕抬起手,玉白似的柔荑拉住他的腰帶,用力一拽。
諸祁呼吸急促,直直的盯著她。
她也不知羞,只是輕輕眨了眨眼,眼底的水波更柔。青蔥似的指尖輕輕的撩開他的衣袍,朱唇便印在了胸膛上輕輕舔,弄。
諸祁渾身上下一個激靈,緊緊的拽住她的手:“你想好了?”
懷裡妖精似的嬌媚女子點了點頭,眼底純淨,塵埃未染的,又像是勾引。諸祁心中燃火,再也忍不住,一把將人壓在榻子上。手忙腳亂的解開了懷裡人的衣裙,直直的落下去。
紅浪翻滾,被消春色。
身下的女子臉龐紅潤,香汗沾衣。她輕輕喘氣,青絲黏在額間,呵氣如蘭的勾起他的脖子:“諸祁,醒醒,你在做夢呢。”
諸祁面色冷清,剛要摟緊她,懷裡人兒笑了笑,猝邇消失了。
諸祁猛地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寢殿裡一片冰涼,心中亦是涼透了。哪裡有夢中半分漣漪的影子?身上出了一身粘膩虛汗,諸祁皺眉。竟然做了這樣的夢。真是要命。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
諸祁應允。
乘風帶著懷裡的書軸走進來。他沉聲說:“這是江南寧德順府裡收出來的千里江山圖。”
千里江山圖?
大晟朝是有規定的。像此種千里江山圖是禁品,不可在私人潛邸出現。諸祁冷笑,勾起唇角。這寧德順是愈發大膽起來,看來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天子之怒。
與此同時,江南,寧德順府上。
一屋子四五個嬌媚婀娜的風塵女子,全都圍在寧德順身邊勸酒。寧德順已年逾五十,但仍然沉迷女色。日日在府上酒池肉林。
邊上一個穿紅衣服衣著暴露的,拂在寧德順旁邊開口:“大將軍,奴家今日聽說您又進了許多金銀首飾。甚至連南海邊上的紅玉珊瑚,胡狄一方的夜明珠都有呢……奴家見識短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