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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她,輕聲道:“那你呢?”
這個問題難到了寶珠。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諸祁。成親到底是什麼?以後一輩子都要和諸祁在一起嗎?晚上歇息時睡在一個榻上?那多麻煩,又擠的慌。寶珠抿起唇角認真思考著未來的處境。
“你怎麼不說話?嗯?珠珠?你是……不樂意?”
諸祁又伸手捏了一塊小餅,指尖摸了摸她的唇畔,將小餅塞進去。末了手指卻沒有收回來,一直在寶珠臉上流連。
寶珠的面板白淨,像塊上好的玉器一般沒有瑕疵。只要輕輕一捏,就立即會泛紅一片。諸祁收不住手指,用力捏了捏她的臉頰。
寶珠輕輕瞪了他一眼,身子往後縮:“別捏了!……疼。”
像貓兒似的叫聲。她叫的諸祁心中發顫。
諸祁眼底更暗了,他一隻手用力,把寶珠纖細柔軟的身體抱到膝蓋上,像摟著玩物似的緊緊裹著。江寶珠不喜歡這個姿勢,一點兒都不自由。她伸出手來推搡他的胸膛:“你別捏了,我疼。”
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臉覆了上來,帶著強勢的即冰涼又火熱的觸感。
聽見聲音,外面守著的聞夢和乘風以及三兩個車伕都不做聲了。
車廂裡面一陣沉默的掙扎與呼喊,轉瞬間又被諸祁拆之入腹,只留了外面呼嘯而過的北風與寶珠存在唇邊瑣碎的呻。吟。
車廂裡,蠟燭滴落了幾滴臘淚。朦朦朧朧,氣溫攀升。不知過了多久諸祁才鬆開那滾燙的胳膊,但是仍然緊緊的把寶珠摟在懷裡。
江寶珠呼吸急促,嘴角邊絲絲縷縷不知名溫熱液體。她被奪了新鮮空氣,腦子愈發不好使了,只覺得嘴唇被咬,疼的很。嘴唇也疼,腰下面也硌得慌,寶珠心裡難受,力氣又小,掙扎不開,急得眼眶子泛紅,控訴道:“你怎麼又咬我?你掐人可疼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和你成親了!”
諸祁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寶珠的頸窩裡。她好軟,又香又甜又白嫩。那香和別的女子身上的庸脂俗粉不同,是淡淡的,沁人心脾。她也軟,稍微一用力就能印上紅印子,太嬌氣了。明明怕弄疼她,可是自己又捨不得鬆手。
聽見寶珠這樣無力的威脅,諸祁暗自笑了一聲。他又慢悠悠的說道:“成不成親,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你只能是我的。珠珠,難道你不高興?”
江寶珠只覺得自己被欺負了。而且這欺負還不能開口說出來。她心底委屈,嘴巴又笨,只能往外噼裡啪啦的掉眼淚。那淚水晶瑩剔透,在燭光下像是夜明珠,她用力揉了揉眼,嘟囔著:“我想下車……聞夢,我要……”
諸祁輕輕的捂住她的唇畔。指尖蠢蠢欲動。
他眼裡亦是暗潮湧動:“你還想讓我咬你?”
江寶珠立即搖頭,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她眼底波光瀲灩,可憐極了,乞求一樣的看著他。
諸祁勾唇,臉上溢位一抹笑容。他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寶珠的背部,從上向下,從脖頸到細腰。就像是給炸毛的貓兒順毛。
“還要下車嗎?”
寶珠像是被嚇到了,緊緊的捂住嘴巴,把頭搖動的更厲害了。
諸祁笑著看著她:“你如果聽話。我就餵你吃糖餅。玫瑰陷兒的,芝麻陷兒的,白糖陷兒的,什麼都有。那餅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又甜又香。”
寶珠瞪著眼睛看著他。
半響,諸祁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手指尖勾住了寶珠的一縷髮絲,在指尖上旋轉,糾纏。
“如果我的珠兒不聽話,那我是咬你,還是掐你。我就不知道了。”
江寶珠眼裡蓄著的淚水又滾落下來,驚恐萬分,仍然盯著他看。
這個人怎麼這樣可怕……江寶珠心思單純,只覺得自己是羊入虎口。她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同孃親爹爹說,說諸祁這個人沒準得了瘋病,總是又掐又咬的。同一個瘋了的人,怎麼成親?江寶珠寧願捱餓。
到了江家。
馬車停在了門口。
乘風頷首低聲請示:“主子,到江家了。”
諸祁已經整理好了衣服,又細細的理了理江寶珠頭上凌亂的青絲,直到恢復如常了才放她下車。
臨下車時依舊拉著江寶珠的手,說道:“明日午時我來看你。”
江寶珠敷衍的點了點頭,不敢抬頭看他,撩開簾子下了車。
聞夢擔憂的看著寶珠。見她眼底紅紅,還以為是在宮裡面聖的時候受了什麼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