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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祁心裡輕輕喟嘆一聲。
想要摧毀。
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一下一下的。讓她哭,讓她掉眼淚,讓她可憐巴巴的抽泣著求饒,她的淚珠子多珍貴呢?只能為自己而流。
他的雙手收緊,牢牢地扣在寶珠脖頸之下的一片柔軟上。江寶珠心跳動的很快,飛快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小聲道:“還要讀嗎?”
諸祁沉聲說:“讀。”
江寶珠嗯了一聲,頗不自在的繼續小聲讀:“皆是無漏大阿羅漢,佛子住持,善超諸有;能於國土,成就威儀 。”
諸祁忽然摟著她站起來,把經文也攥在手裡。江寶珠受驚,問道:“怎麼了?”
諸睿聲音不自然:“回殿裡讀。你不是困了麼。”
江寶珠唉了一聲,揉了揉眼皮,認命似的把手掛在他脖子上。心裡罵道:“我困你還不讓我回去睡覺,還要讀經文!”
皇宮,翊坤宮內。
丫鬟梨燈重新換了新的薰香,這香是新鮮的陳年松子,配上桃花檀,燃起來味道十分好聞。此時秦答應來皇后的翊坤宮裡敘事,兩個人坐在榻子上,手裡拿著杯茶水喝。
殿外天兒已經黑透了,傍晚的時候又刮起來了西北風。倒是也涼快了些。
皇后娘娘笑道:“秦答應倒是得了空兒,跑到本宮這兒躲清閒,怎麼,婼兒好些了嗎?”
秦答應臉上也掛著笑容,微微頷首道:“臣妾感激娘娘記掛。婼兒的風寒之症已經快好了,今兒個睡的早,也就沒有帶到娘娘的翊坤宮中請安。”
婼兒大名諸清婼,才三四歲。是大晟朝裡唯一的小格格,受盡了寵愛。前幾日出去御花園裡賞花,卻不慎染了風寒。皇后娘娘聞言擺手:“不礙事。讓婼兒養好了身子再來用不遲。”
秦答應微微一笑,又問:“太子殿下也成親了三月有餘,怎麼樣?太子妃的肚皮裡有沒有傳來什麼訊息?”
皇后娘娘聞言一怔,愁眉不展道:“話雖是這樣說的。可從未聽聞過。本宮這一把年紀也不能同他們這些小輩兒開口,愁的很。”
秦答應也是一愣,皺眉疑惑道:“不應該呀。太子殿下年紀輕輕,正直陽剛之年,怎麼會三月有餘還未傳來訊息?難不成……”
皇后皺眉道:“秦答應的意思是……”
秦答應已經把話說道了這份兒上,也沒有隱瞞,清了清嗓子:“太子妃身子骨孱弱,娘娘可有所聽聞?”
皇后點頭:“這是自然。說起來太子妃幼時落水,似乎還和太子有關呢。”
秦答應繼續補充道:“這都是後話了。當務之急便是皇后娘娘您的皇孫呀。這事慌不得,但也不能這樣拖延下去。再這樣拖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皇后娘娘一聽,眉頭皺的更加厲害。她揮手,向殿裡的宮人道:“你們先下去。”
一干宮女頷首:“是。”
秦答應臉上露出抹笑容:“太子妃娘娘身子骨孱弱難以受孕,我們也可以換一個呢。”
皇后若有所思。
秦答應繼續說:“何必不考慮著給太子殿下納個側妃?按時間來說也夠了。這自古以來呀,規矩皆是如此。”
她似乎是想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臣妾這裡有個良人之選。”
皇后挑眉:“哪位官家閨秀?”
秦答應臉上帶著得體大方的笑容,拂在低聲:“臣妾家裡的外室佟佳氏烏雅香兒,身世不凡,依臣妾看,極為合適。”
皇后心裡思付半響,問道:“佟佳氏那可已經沒落了。”
秦氏搖頭:“娘娘,雖說她家道沒落了,好歹還有前朝的底子撐著。臣妾曾經在花照節上見過那姑娘一面,是驚為天人之姿。我見猶憐不過如此。甚至可以與太子妃相媲美呢。”
見皇后依舊在思考,秦答應繼續道:“娘娘,咱們這些深閨婦人也是為了皇嗣著想啊。實在不行,先讓兩個人見一見。”
皇后覺得有些道理,遲疑著說:“那就讓年輕人先見一見吧……”
秦答應心裡暗笑,福身道:“那臣妾這就安排。皇后娘娘萬福金安,臣妾現行告退了。”
與此同時,養心殿內。
剛剛離開了一波出謀劃策的大臣,皇帝疲倦至極,喝了口茶水倚在冰涼的龍椅上。大殿裡空空如也,四下寂靜無聲,只有自西洋進貢而來的鐘表嘀嗒迴響。皇帝的思緒萬千,不受控制的回想到那日,與蕭氏初見那日。
那年去胡狄策馬同遊,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