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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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勝從善如流:“那你說怎麼辦?”
周文主動請纓:“我願率領一支軍隊,繞過滎陽,直撲函谷關,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只要突破函谷關,秦朝的褲子就被我們扒下,頂多還剩一條內褲,再也沒戲唱了。我們上前撕掉它的內褲,割掉它的小雞雞,徹底叫他歇菜。”
陳勝大喜:“哈哈哈哈,這個計策妙。你丫以前是幹啥的,能想出這麼牛逼的主意?”
周文就要言不煩地口述了一遍自己的簡歷,原來他是楚國人,曾經做過楚國公子春申君的門客。我們以前說過,門客相當於貴族豢養的流氓,流氓們天天混在一起,不是喝酒賭博,就是打架毆鬥。所以他們也類似私立綠林大學的學生,早晚不是修酒色科,就是修毆鬥科,或者還有搶劫科,綁票科,能修滿的都是梟雄。據說沙皇時期,斯大林和他的同志們被流放到西伯利亞,他沒事就和那些暴力刑事犯們混在一起,對黨內布林什維克的同志反而頗為冷淡,不愛理睬,這真可見斯大林眼光的深邃。後來他能力挫群雄,當上蘇共的黨魁,倒也不是幸運得來的,肯定從刑事犯們那裡學到了不少。這叫善於擇友,善於學習同學的長處。哈佛大學的某位校長曾對新生這麼說:“哈佛沒什麼了不起,但是能為你們提供一個交友的平臺。你們很快會發現,你們互相之間所學到的知識,比學校能教給你們的要多得多。”什麼是顛撲不破的真理,這就是。現在有些家長自己孩子成績不好,花重金也要讓孩子上貴族學校,理由是積累人脈。試想,這些學校的學生,哪個家裡是升斗小民?和他們做同學,就等於編織了一張看不見摸不著的關係網,比蜘蛛同志忙忙碌碌編織的那些網可要強得多了。後者尋常的志向不過是逮個迷路撞上來的蚊子吃,偶爾碰上個甲殼蟲,全家赤膊上陣,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不過是吃幾天厚葷,頂到天終身仍是個吃貨,哪有上貴族學校結識衙內公子那麼強。周文在春申君門下混,相當於在楚國綠林大學混了張文憑。春申君倒臺後,靠著這張文憑,他又跑到楚將項燕的麾下,混了個“視日”的軍職,也就是軍中牧師,不過他可不搞安撫士兵靈魂那套,而是專門察看天氣地形之類,碰到重要問題不決,還要佔占卜,問問神,反正積累了不少軍事經驗。項燕戰死後,他逃回家鄉,也是當地一霸,人人景仰。
陳勝聽了他的身世,心潮起伏,感覺自己門下人才濟濟,連呼僥倖:倘若自己不是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和正確的戰友一起幹了一件正確的大事,像張楚王這把閃亮的交椅,哪輪到自己來坐?這是個什麼他媽的國度,真是該死,簡直個個都是老到的流氓,個個都是人精啊!他深深喘了口氣,隨即簽發了委任狀:茲任命周文同志為第三方面軍總司令,進攻函谷關,沿途友軍見到,都必須全力予以協助,違令者斬。
於是周文率領張楚王國的第三支大軍,就這樣浩浩蕩蕩向西出發了,等待他的命運將是什麼?請看下集——戲水血戰。
第13章 戲水血戰
周文率領第三方面軍,一路向西進發。天下已然大亂,很多人都無心種田,尤其是那些平時好吃懶做的二流子,更是巴不得亂起來,可以趁機加入各種隊伍打家劫舍,如果有幸活到革命勝利,甩掉農村戶口,娶個年輕漂亮的城裡妹妹,舒舒服服地過日子,豈不美哉。所以周文的軍隊一路走,一路都有人參軍,人數越來越多。當初陳勝把留守的軍隊都交給了周文指揮時,大儒孔鮒還勸陳勝:“大王,我雖然是個人文知識分子,熱愛和平,但平時也有點軍事愛好,訂了好幾年的《世界軍事》。我聽兵法上說:不恃敵之不我攻,恃吾不可攻。也就是說,不要指望敵人不來攻打我,而應當依仗自己強大,讓敵人覺得沒能力跟我們叫板。現在您把軍隊甚至武警都派出去了,城內僅剩下一群交通警,萬一敵人來了,您能依靠這些交通警保護您麼?”
他的勸諫也算苦口婆心,天鵝王卻不當一回事,輕鬆地回答:“寡人起兵不過幾個月,天下就聞風響應,秦國各地城邑望風而降。我看那個死皇帝快差不多了,哪有能力派兵打到這來?再說,我的軍隊,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您老人家一個人文知識分子,就別操這份心了。打仗,可不是您的長項,您訂了那麼多年的《世界軍事》,又有什麼用?書被他們燒光了,還不是隻能躲在被窩裡意淫革命?我呢,只上過小學三年級,只讀過幾本語文課本,不就揭竿而起了嗎?所謂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讀書,我不行;幹革命,你不行,天下興亡,還得靠我這種實幹家啊。您放心,我個人還是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的,將來天下太平了,給您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