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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識廣,說出來也好讓我們長些見識。”王不全也是滿臉期待。
李滄海轉動著酒杯,淡然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權當給兩位助個酒興了。”
“其實整件事情,真可謂是曲折離奇。那犯人原本是一家富商的家丁,他被人收買,去偷取富商價值連城的珍寶。在偷取珍寶時,正巧遇到女主人在沐浴,此人淫心漸起,妄圖想要玷汙女主人,不想卻被女主人察覺,無意間殺了女主人。幕後真兇擔心自己被犯人供出,這才收買衙役,殺人滅口。”
王不全吃驚不已,他越聽臉色越發難看。
左弘濟用眼角餘光瞥了下王不全,做出一副傾聽狀,詫異地道:“難道兇手與那富商相識?因擔心被認出,才殺人滅口?”
李滄海微微點了點頭,他若有意若無意地看著從王不全身上掃過,沉聲道:“不錯,幕後兇手與富商關係極其密切,也正因如此,兇手才更加不能讓富商得知他之身份。”
“這是為何?”左弘濟疑惑道。
“其實兇手與那富商相識,乃是一場陰謀,倘若讓富商發現那家丁是受他指使,富商就會明白當初一切。這是兇手所不願看到的。”李滄海眯著眼睛道。
王不全臉色陰沉,他手中捏著酒杯,額頭上青筋隱隱跳動。
他看著左弘濟,發現左弘濟似乎聽的入了神,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快說,是什麼陰謀?”左弘濟眼中放出興奮的光芒,很是期待的問道。
李滄海夾起一道菜放進嘴裡,慢條斯理的道:“這是一個很複雜的故事,簡單來說,就是兇手一早就看上了富商的家財。兩年前,在富商外出行商之際,兇手暗中買通他身邊的夥計,得知了富商的行走路線,並勾結山賊將富商給抓了起來。之後,兇手再帶人清剿山賊,裝作無意中救下富商,這樣富商就對他報有救命之恩,從而對他禮敬有加。”
左弘濟心中明白李滄海的意思,做戲要做全,他雖早已知曉這其中關係,但還是要表現出驚訝的神色。
“這……這個故事,怎生感覺似曾相識?”左弘濟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他驀地抬頭,目不轉睛地盯著王不全。
王不全眼中閃爍著冷光,他故作鎮定的道:“李兄弟,你這話中有話,究竟想說什麼?”
事到如今,王不全總算品出了其中深意。
“王兄,李兄弟說的該不會是你我二人吧?”左弘濟故作訝然的道。
王不全眉頭一挑,正色道:“左兄,我王某人與你相識多年,莫非你不相信我?”
左弘濟心中冷笑,但臉上卻並未表露出來,他笑道:“王兄莫要誤會,我就是隨便一問,開個玩笑而已。”
王不全臉色瞬間耷拉了下來,他臉上怒容盡顯,低眉冷道:“左兄,我與你推心置腹,你可不能誤信他人挑撥。”
李滄海淡然一笑,他神色平靜地道:“王縣尉,你是在懷疑我挑撥離間了?”
“難道不是嗎?”王不全冷哼一聲,森森地道:“李滄,我對你也算是禮敬有加,你這麼做目的何在?”
李滄海抬頭看著房頂掉著的花燈,淡淡地道:“為了尋求真相。”
“真相?什麼真相?”王不全眼神微冷,緊盯著他道。
“你,殺人的真相!”李滄海一字一頓,鏗鏘有力的道。
此言一出,王不全頓時跳了起來,他指著李滄海喝道:“李滄,你休要血口噴人!說我殺人,你有何憑證?”
“證據,我有的是,但不知你要的是哪件命案的證據?”李滄海眯著眼睛,冷笑道。
王不全臉色變得猙獰起來,他忽然明白,原來這才是李滄設宴的目的。
不過,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他不相信李滄海能把他怎樣。
他拿不出證據,自己可以以誣陷朝廷命官之罪,將其拿下。即便他真的拿出證據,只要自己不承認,他又能奈何?整個正陽城都是他的勢力範圍,他又何懼哉?
想到這裡,他頓時放心了起來,重新坐回凳子,他對著管家使了個眼色,讓他去調人前來。
管家心中瞭然,隨便找了個藉口,便離開了松鶴樓。
王不全斜睨著他,哼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麼證據。”
“既然如此,咱們就來說說第一樁命案。”
李滄海拍了拍手,側門忽然開啟。
常風帶著被捆成粽子的朱溫,以及獄卒冬瓜,獄廚跛子走了過來。
緊隨其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