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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於法桌後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康緒。
昨夜之後。他便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冒充李滄海。如此一來,既可以安撫百姓,又可以迷惑行刺之人。
康緒與李滄海兩人身形相差無幾,加上他帶著面紗,眾人也很難分辨出真假。
“無妨,再等上一等。”康緒活動了下脖子,儘量讓自己表現出李滄海那樣的隨性與淡然。
他們都知道,李滄海只要一進入案情,就會變得無比認真,但平時卻很是隨和。
所以,他要儘量的表現出,李滄海在面對案情與平時,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衙門口的百姓等了半晌也沒見有人告狀,逐漸開始散去。
“奇怪,難道正陽縣連一件糾紛案件都沒有?”小五伸著脖子,往外面看了看,疑惑不解的道。
康緒也是皺起了眉頭,有人生活的地方,就會有摩擦,有摩擦就會有爭執。
正陽縣雖說是個下縣,但居民也不在少數,要說沒有任何人會產生糾紛,打死他也不信。
思來想去,這原因恐怕是因為前幾任的官員不作為,以及有王不全一手遮天,導致百姓對衙門已經毫無信任可言導致。
儘管李滄海上任之後,以迅雷之事剷除王不全,給衙門贏回了一些面子,但老百姓對官府的失望,只怕已經跌落到了谷底。
惟今之計,除非他能審理一樁案子,讓百姓信服,否則衙門的威望很難再被豎起。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眾人都疲憊起來。
就在康緒琢磨著要不要暫時休堂時,縣衙大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爭吵聲。
“酸秀才,你放手,這東西是我的,你給我放手。”
“胡說,此物分明就是我的,卻被你偷了去,簡直豈有此理!”
……
伴隨著爭吵聲,兩名男子擠過人群,走進了衙門大堂。
衙役們見到終於有案件出現,急忙振奮起了精神。
小五和康緒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同時閃出欣喜地光芒,忙正襟危坐起來。
原本即將散去的百姓,忽然見到有糾紛案,頓時又匯聚了過來。
雖說只是個小小的糾紛案,但也聊勝於無,在這個小縣城本就沒有太多大案要案,有時候一件小小的糾紛案,都夠他們津津樂道許久。
康緒身著官服,坐在正中匾額之下,兩旁衙役殺氣騰騰,看起來甚是威嚴。
進了正堂,兩人還在爭吵,康緒驚堂木用力一拍,喝道:“縣衙正堂,不得爭吵!”
“威……武!”
兩旁衙役持著木杖,適時的敲擊著地磚,兩人嚇的忙閉上了嘴巴。
康緒掃了眼兩人,左邊之人衣著寒酸,渾身透露著一股書生氣。似乎是個書生。右邊之人,身著粗衫。背後揹著斗笠,腰間還掛著魚簍。似乎是名漁夫。
“你們二人誰是被告?誰是原告?如此爭吵著衝進縣衙,又是所為何事?”康緒凝視著兩人,喝道。
“大人,我是原告。”
康緒話音甫落,那漁夫就搶先一步跪在了左邊屬於原告的青石板上。
那書生氣的渾身發抖,他指著漁夫道:“無恥之徒!你盜我至寶,竟還搶我原告之名,簡直無恥至極!”
那漁夫跪在青石板上,斜眼睨視著他。得意的道:“這原告誰先搶到就屬誰的,你動作慢了些,又怨得了誰?”
那書生臉色忽青忽白,憤憤地甩了下衣袖,無奈地走到了右邊的青石板跪了下去。
“你們二人,姓甚名誰?”待兩人在原告與被告上跪好,康緒才開口問道。
那書生剛要說話,又被漁夫搶先。
漁夫跪在地上,恭敬地道:“回大老爺話。草民名叫周阿六,居於正陽城外的河頭村,以打魚為生。”
“那你呢?”康緒點了點頭,隨即對那書生問道。
“回大人話。草民名叫章合璧,是一名落地秀才,居於……城南破廟。”那書生臉皮漲紅。表情很是難堪的回道。
正堂外圍觀之人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咦,這不是酸秀才嗎?他怎麼會扯上官司了?”
“你認得他?”
“當然認識。我曾在陶家見過他,現在怎生住進破廟了?”
……
康緒耳朵靈敏。那些百姓的竊竊私語,都被他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