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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喝口水,坐下來慢慢說。”陶箬竹見他氣喘吁吁的,忙將茶水給他遞過去。
常風接過粗瓷大碗,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然後一放大碗,擦著嘴邊水跡,說道:“按照大人提供的說法,我們詢問了城內所有的酒家,的確有有一家酒家見過死者。”
“哦?他們沒有認錯?”康旭問道。
“據店小二說,那人慣用左手。右臂始終耷拉在袖袍之中,不過店小二曾不小心看到他隱藏於袖袍下的右手。自手掌至手腕,都幾乎扭曲了起來。關於這點。店小二非常確定。”常風擦了下額頭汗水說道。
“那店小二可有說當時還有什麼人跟著他?”康旭摸著鼻子問道。
常風搖了搖頭,道:“沒有,當時只有他一個人。不過他在結賬時,曾交給店家一封信箋和十兩紋銀,囑託店家若是他次日未歸,便將信送至‘天來客棧’。”
“那信箋現在何處?”康旭忙問道。
“信箋在次日就被店家送了出去。”常風用衣袖邊扇風,邊道:“屬下已經前去‘天來客棧’查過,客棧早已人去樓空,連個鬼影都沒有。”
康旭的眉頭頓時擰了起來。沉思道:“你可有調查過‘天來客棧’的相關資訊?”
“這‘天來客棧’屬下並不陌生,掌櫃的與我也算相識,我去詢問過他,他說客棧在六天前被人給包了下來,並給他二十兩黃金,讓他與一眾夥計全部離開了客棧。”常風說道。
“哦?那他可有說對方是什麼人?”康旭疑惑地問道。
“據掌櫃所說,那些人似乎是行商之人,有男有女,約有一二十人。那些人很少開口說話。不過給他黃金的那人,掌櫃卻是認得。”
“是誰?”康旭心中一動,忙問道。
常風撓了撓頭,古怪的吐出一個姓名:“呂季同。”
“呂季同?”康旭和陶箬竹兩人同時吃驚不已。“那掌櫃的沒有認錯人嗎?”
“他非常肯定那人就是呂季同。”常風一臉認真地說道。
幾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此事竟然牽連到了呂季同的身上,難不成尚書大人的失蹤也與他有關不成?
片刻過後。陶箬竹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我這就回去找呂季同算賬。恩師一定在他手中!”
說著,陶箬竹便要起身離開。
康旭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道:“陶兄莫要激動,此案尚有諸多疑點未解。咱們姑且將死者與在酒家那人當成同一人,他讓人送信去‘天來客棧’,說明他與呂季同認識。我猜他們應該是同一夥人,他們包下了整個客棧,說明他們需要留在正陽城很長一段時間。”
說到這裡,康旭揉了揉眉心,嘆道:“可惜不知道那信中內容,否則,就可以推出他們之間的關係。”
“啊呀,我險些給忘了!”常風突然發出一聲大叫,頓時將兩人給嚇了一跳。
使勁的拍了下腦袋,常風從懷裡掏出一個沾滿灰塵的信封,道:“大人,這是我在‘天來客棧’撿到的信箋,想必是那些人匆忙離去時不小心落下的。”
康旭突然欣喜起來,這可真是柳暗花明,他忙接過了過去,開啟信箋看了起來。
“這是什麼字,怎麼看起來……嗯,如此怪異?”常風並沒有看過信中內容,此時忙湊過去觀看。
可當他見到信上所寫之時,卻是一頭霧水。
“這是東瀛文字。”康旭看著信箋,眉頭緊鎖,隨手遞給陶箬竹道:“陶兄,你是翰林學士,不知可認得上面所寫?”
陶箬竹接在手中仔細的看了看,搖頭道:“這確實是東瀛文字,不過我從未接觸過,無法看懂。”
“東瀛人?”常風忽然想到了什麼,吃驚地道:“難道他們就是毒害大人的兇手?”
“哪個大人被毒害了?”陶箬竹好奇的問道。
康旭心道不妙,陶箬竹並未見過李滄海,所以認不出他是在假扮縣令。常風這麼一說豈不是要露餡?
康旭忙咳嗽了幾下,讓自己變得萎靡起來,苦笑道:“前些日子我被人刺殺,行刺之人所用兵器正是出自東瀛。我僥倖撿回了一條命,但隨行的師爺康旭卻到現在還處於昏迷,也不知能否撐的過去。”
陶箬竹吃驚不已:“竟還有這等事?”
常風心知自己差點說漏了嘴,忙轉移話題道:“這些天我們一直暗中尋找東瀛刺客身份,但他們卻好像突然消失了蹤影,沒想到他們竟然一直藏在‘天來客棧’。”
“他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