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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她瞪了眼康緒,絲絹自手中輕輕一抖,哀怨地嘆道:“真是一點幽默感也沒有,罷了罷了,說吧,你有什麼想要詢問的?”
“四天前的子夜時分,呂季同是不是在‘紫韻坊’?”康緒收起了戲弄杜鳳兒的玩笑表情,嚴肅地問道。
杜鳳兒點了點頭,慵懶地道:“他確實在‘紫韻坊’,當真是奇哉怪也,我這‘紫韻坊’乃是風雅之地,前來之人哪個不是為了這裡的姑娘而來,可近來卻總有人前來找呂季同。”
杜鳳兒搖了搖頭,秀眉微蹙地自語道:“難道,如今這些男人不喜歡女人,都喜歡上了男人不成?倘若真的這樣,我是不是該去找些梨園男樂師了呢?”
康緒卻沒有想到這許多,他敏銳的捕捉到了其中關鍵的詞句,忙問道:“你是說,這些天除了我之外,還有別人找過呂季同?”
杜鳳兒打了個哈欠,慵懶地道:“呂公子是‘紫韻坊’的常客,自從是十天前他住在這裡之後,就常有人前來找他。”
“哦?那前來找他之人是何相貌?呂季同可曾離開過這裡?”康緒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問道。
“奇哉怪也,我為何要將這些事告訴你?”杜鳳兒還在為方才康緒的調侃而感到生氣,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康緒淡淡一笑。從懷裡拿出一枚符印,往杜鳳兒手掌中蓋了一記。
杜鳳兒看著手掌出現的‘正陽縣符’字樣,頓時驚慌失措起來。
“奴家不知是縣令大人駕臨,方才口無遮攔,還望大人勿怪。”杜鳳兒臉色有些難看,忙跪了下去。
“現在。可以將事情告訴我了吧?”康緒攔住她下跪的趨勢,微笑道。
“可以,可以。”杜鳳兒低著頭道:“這些天常有語氣怪異之人前來找呂公子,那些人語氣生硬,似乎並非我大唐之人。”
“何以見得?”康緒疑問道。
“回大人,那些人雖看起來與中原人無異,但行事作風卻有著天壤之別,而且常常會說出一些讓人無法聽懂的古怪語言。”杜鳳兒老實地說道。
康緒摸了摸鼻子,杜鳳兒的這個訊息。對他來說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他沉思了片刻,便問道:“四天前的夜裡,你可是親眼所見呂季同在此處?”
“回大人,千真萬確,確實是我親眼所見。”杜鳳兒回憶道:“那天晚上,正值‘霓裳羽衣曲’首演,來了許多客人。呂公子也在諸多客人之中。與他同來的還有其餘幾人,幾人皆是富家公子。他們也可作證。”
“那他是何時離開的?”康緒想了想問道。
“當天夜裡,呂公子喝的酩酊大醉,並未離開‘紫韻坊’,直到次日正午,他才起身離開。”杜鳳兒回想了片刻說道。
康緒的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團,杜鳳兒所說。完全否定了呂季同的作案嫌疑。
倘若杜鳳兒所說屬實,那呂季同就沒有作案時間,陶昭雪也就不可能會是他殺的。
杜鳳兒的證詞可以說推翻了之前一切,這讓康緒陷入了疑惑。
從他之前所查到的線索來看,兇手八成就是呂季同。但調查至此,竟然找到呂季同不在案發現場的證據,這簡直就是給劇情來了一個天翻地覆的大反轉。
康緒想不通,各種線索都指向呂季同,為何到了這裡,卻出現了對呂季同有利的證據。
難道,自己真的猜錯了,兇手並不是呂季同?
還是說,有人在故意栽贓嫁禍於他?
原本以為到了‘紫韻坊’,就可以查出呂季同殺人證據,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卻遠超出他之所料。
沉默了好一陣子之後,康緒才問道:“呂季同為何要住在‘紫韻坊’?”
“大人有所不知,呂公子嗜酒如命,且喜好結交,平素裡常在這裡宴請好友。‘紫韻坊’有空房數間,本是為醉酒客官所置,但後來卻被呂公子給包了下來,所以他才會住在坊中。”杜鳳兒捋了下額前秀髮,恭敬地說道。
“他一個人,包下了所有的空置房間?”康緒疑問道。
杜鳳兒點了點頭道:“其實不過三間空屋罷了。”
“能否帶我前去一觀?”康緒隨口問道。
“這個……。”杜鳳兒有些為難起來,“大人,並非奴家不想帶你去看,只是那幾間空房,如今的使用權是呂公子……。”
康緒心中瞭然,他對著杜鳳兒擺了擺手道:“罷了,此事暫且放下。我且問你,呂季同現在何處?”
“回大人,自從呂公子離開之後,就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