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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鄉下是如何偷人家瓜吃。方小七則苦著臉控訴著不慎被抓,老爹狠狠的‘問候’他屁股的情形。這小子講的是聲情並茂,把大夥逗的笑翻了天。
臉上笑著,嶽震心裡竟泛起些許的苦澀。
好羨慕他們,不但有著豐富多彩的童年時光,就算流落異鄉依然無憂無慮嬉笑歡顏。再想想自己,揹負著沉重的責任,何時才能像他們一樣,不去想明天?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吶。
消滅了西瓜,天色已經不早,少年人覺多,陸續有人瞌睡回房睡覺,嶽震則把晏彪和最穩重的吳阿大留了下來。
“兩位兄弟來這裡已經有些日子了,不知想過沒有,今後將要走什麼樣的路呢?”嶽震搬出了準備好的開場白。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吳阿大說道:“不怕嶽哥笑話,兄弟們平日昏昏噩噩慣了,懶得去想那些沒有邊際的事情。”說著憨厚的少年鄭重道:“這些年我們和彪哥一起禍福與共,實在是捨不得分開,嶽哥你看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兄弟不用分離又可以有事情做。”
嶽震點點頭自然明白他們的感受,莫說他們相處了這麼久,就算自己這個後加入的,也格外的珍惜這份肝膽相照的感情。
“彪子,你是怎麼想地?”嶽震拍拍他肩膀問道。
晏彪的表情已經把他掙扎矛盾的內心表露無遺。一邊是國仇家恨與楊叔殷切的期望,另一邊是勝過骨肉相連的兄弟之情,孰輕孰重豈是他這般少年人能決斷的。
本想著從軍後,哥幾個也能湊在一起,那不是兩全其美?可楊再興卻打碎了他們的美夢。
“彪子啊,從軍以後你們兄弟肯定要被打散,新兵營集訓以後,就要根據各自的條件不同,分配到各個適合的兵種。楊叔也只能保證把你要到先鋒營,其他的人嗎,這是軍中規矩循不得私的。”
嶽震對他現在心理可謂知之甚深,所以才想把他和一干兄弟拉到自己這邊來。
“晏彪,不知你想過沒有,你從軍是為了什麼呢?”嶽震嚴肅的問道。
“這,這還用問嗎?”晏彪一愣神下意識的答道:“當然是為了報家仇雪國恥!”
“不對,你這是人云亦云,你根本就沒有用自己的心去想過!”嶽震的語氣不禁有些嚴厲。稍後他覺得自己有些心急,便放緩了聲音接著說:“要說這報家仇,純粹是痴人說夢,你一個新入伍的小兵能有機會在兩軍陣前手刃完顏宗弼?雪國恥我是大大的贊同,但你若投身軍中,我以為是大材小用埋沒了你。”
晏彪聽出了點門道,低頭陷入了沉思。一旁的吳阿大卻一頭霧水,憨直的開口道:“震少不要講這些深奧的道理,你就直言我們兄弟該如何做就是嘍。”
“震少你是說,我等不用從軍,也一樣能作大事情,也能叫金狗沒有好日子過?”晏彪抬起頭,目光炯炯的望著嶽震。
“好!不愧是晏家的後人,是我的好兄弟!”嶽震重重拍著他的肩頭欣慰道:“不錯,聽楊大哥說你們晏家軍的後人現在很多都在歸化營中,你能保證他們都能聽你的嗎?”
“全部聽我的號令這不可能。”晏彪認真的回答說:“再說要做大事情必須是貼己可用才行,我父舊部的子弟們南歸的不下五百餘人,要是細心甄選的話,也不過百人的樣子。”說到此,他頓住了表情凝重的問道:“震少有何打算,他們可是晏家軍最後的血脈。”
嶽震笑道:“你能這麼想最好,與其在歸化營中等著去做炮灰,不如由你帶著他們轟轟烈烈的作一番大事業。”
看他倆都是靜靜的聽著,嶽震長身而起,沉聲說:“我想讓你們回北方去!”
“啊!”吳阿大吃驚莫名。
“噢!”晏彪豁然明白後,忍不住興奮的站起身來,靠到嶽震的身後恭敬的彎腰抱拳:“彪子明白了,從今往後晏彪與晏家軍餘部的一干人等,唯震少馬首是瞻!”
“哦?你明白什麼啦?”嶽震轉身微笑看著他。
“震少是要我們做岳家軍的探子,收集金狗軍隊的各種情報。”
嶽震哈哈大笑稱讚說:“聰明!這才像晏家少主的樣子,不過這是後話,眼前當務之急是要為你找到落腳之地。你們好比一張大網,你就是網之綱繩,你的部屬就是網上的每一條線,只有你穩下來,這張網才能順當的鋪開。還有就是錢,沒錢···”
晏彪卻急聲打斷道:“震少這說的什麼話,難道我們晏家軍是為了錢不成?!”
“糊塗!俗話說皇帝還不差餓兵呢?”嶽震不客氣的駁道:“難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