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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忒壞忒壞了。
“你啊你。”他也繃不住笑了起來,坐到她身邊的石凳上,“這般賣力,等阿素成親了林家可會封面做第一大功臣?”
“可不是麼。”她咕噥著,斜他一眼,“若不賣力些,夫君都要給人搶走。”
原來心底打的是這算盤。
“我既不願,何人能搶得走我?”他挑挑眉。她這是不信任他麼?
“嘁。”
他見她一副很不屑的樣子,伸出手掌握住她的嬌軟的小手,引到唇前輕輕吻著:“天地良心。我對娘子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覃熙嘴上彆扭著,卻微微紅了臉:“哼,說得好聽呢,上街的時候聽別人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
“你從哪裡學來的渾話?”他有些無奈,“看來還是少上街的好,省的給那些市井俗人帶壞了。”
“哼……就上街”
“不過,若是非要上街倒是可以同林素一起,叫她帶你去些正經地方,免得我不在家,又去瞎鬧。”
“誰瞎鬧了……”
……
半晌,兩口子看差不多了,沐欽澤便重新回了書房替換林素出來。
“表妹同他談得如何?”覃熙見她若有所思地踏出房門,連忙衝上去將她扯到一邊。
“大……大人問我可有定親,是否方便出門……我說沒有,他便說明日想請我去府上教孩童作畫……”林素面飛霞紅,聲音更是如蚊吶一般。
看樣子是成了!
“他還說什麼?”
“他……他還說,等他和表哥去巡視河道回來,希望我介紹師傅同他認識。”
哦,就是陳玄清嘛。覃熙點點頭,卻忽然又皺起了眉:“你說什麼?他和你表哥要去巡視河道?”
“是啊,李大人說他們半個月內便要出行,今年水澇嚴重,順道還要去視察大壩的修築,此行估摸著要到八月半才能回。”
“什麼……這麼久……”覃熙心頭一緊,巴掌臉上,面色都僵凝著,“你表哥沒同我說……”
“許是他還沒來得及說罷。”林素寬慰道。
可是……可是……
之後,覃熙的眉毛便始終皺著,再沒有鬆緩開來。
……
沐欽澤送完客踏入臥房內的時候,桌上的燭光微醺,淡淡點染著一室的靜謐溫馨。
房內安靜地緊,往日裡有些聒噪的小人竟然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有現出身兒來。
他有些詫異地尋了尋,最後撩開床簾,才見她靠著床柱睡得正香。
真正像個小豬囉。
他忍不住低笑一聲,心頭暖融融的滿上一罈陳酒。
歲月靜美,日久綿長。他不由得在心底感嘆一聲,這樣真好。
真好啊,在延川,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日子。
不對,往後,往後還會有他們的孩子,這意味著他就要養上一群豬玀了。
想著他壞心眼地撫了撫她的臉,不料卻抹下什麼顆粒狀的東西。他低頭一看,呆若木雞,原來是一手脂粉。
接著無奈搖搖頭,快步起身出去了。
XX
覃熙是被面上的悶痛給喚醒的。她一睜眼,就看到沐欽澤正擰了巾子往她臉上招呼。
他到底是個男兒,下手沒風絮那般輕柔,雖然有意放柔了力道,仍然惹得她唔唔兩聲。
“會疼啊!”她連忙擺手同他道,“你別別別搞了,我自個來就好。”
“捨得起了?”他將巾子送到銅盆中,擰了擰遞給她,“怎的累了不好好睡呢?等我做什麼?”
“當然要等你了……”她迷迷糊糊地自己拭著臉,“怕你走了。”
“走什麼?走去你夢裡?”他又笑。
“唔。”覃熙眯起眼,看著他道,“哼,沐欽澤,你是不是……再過半個月就要走了,去巡視河道?”
聞言沐欽澤微微一怔,但很快又笑了起來:“不錯,娘子訊息甚是靈通。從哪兒知曉的?”
“這你別管,我有的是耳報神。你就說,你為何沒告訴我。”她冷哼。
他見她似乎有些生氣的模樣,連忙起身坐到她身旁,自身後環住她,放置到膝上,“還沒來得及跟你稟告,誰想你自個知曉了。”
“呵,欺上瞞下,罪當如何?”她冷呵道。
“微臣錯了,隨殿下處置。”他低頭吻她發頂,任她胡鬧,寵溺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