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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眼神誠懇,“沒別的了。”
……
他靜默幾秒之後,收了笑容,面無表情地將畫從她手裡抽了回來:“不給你了。”
說完轉身就走。
???
這是什麼意思啊?覃熙有些吃驚,連忙抬腿趕了上去,拉拉他的衣袖,“我要拿去給姑母看的!什麼呀,快說啦,別逗人!”
他轉過頭來,表情很是高傲,眸子裡寒光四射的,捏著她胳膊的手緊了又緊:“前幾日都不見蹤影,明日就要分別。今晚不陪著我就罷了,還要拿走我的畫。”
這是耍什麼小脾氣呢?
“我不是怕打擾你嗎,你最近都好忙的。” 覃熙委屈巴巴,嗔怪一聲,“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真像個小孩子! ”
如今她才發現他也有這麼幼稚的一面吶。
他聞言趁她不注意,突然俯身勾住她的腰就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居高臨下地道,“ 隨你說,都要走了,小孩子就小孩子。”
覃熙忍不住笑著掙扎,踢蹬著白嫩的小腿:“放開啦,別鬧!被姑母知道要笑我們了!”
她真的是以為他很忙,所以這幾天都沒有找他啊,誰想的他是這樣的呢!
青年冷著臉哼了一聲,接著低頭,在她臉上啃了一口: “說什麼也沒用。還說什麼捨不得我,離不開我,原來都是假的。小騙子。”
“哎呀!疼!”她吃痛,驚訝過後有些羞澀,埋頭在他懷裡愛嬌,“明天我可是要趕路的。”
她這幾日不想來找他,其實也有這個打算,要是給姑母發現了多羞人。
“明日我送你去坐船。”他直接將她丟到了床上,毫不客氣地將她壓了個滿懷。
她的頭上的簪子都掉落在床單上,七零八落地,他怕她咯著腦袋,伸手到她的腦後將釵環撫到一邊。接著手就順著脖頸往下撫。
“你流氓,登徒子……”她嬌滴滴地抗議,含羞帶怯。
“嗯,你說對了。”他倒是笑起來,輕喘道,“我就是流氓,登徒子。”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沒臉沒皮!覃熙聞言滿面通紅,不依不撓地掙扎幾下,卻更激起了他的渴望。
他曠了幾日,體膚燥熱,被她動的心亂,於是直接將她壓倒在床。接著他的唇含住她的,品取著濃濃的女兒香,連她口中橙果的甜味都要吮走一般。
覃熙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舌頭被人吃在嘴裡,只能嗚嗚咽咽地輕聲哼著一些拒絕的話:“不要唔唔,明天要趕路……”
他沉聲笑起來,卻沒有停下他的征伐,一路向下。又向下。
……
……
…
一番紅浪翻騰畢。覃熙被沐欽澤抱著去淨房沐浴。
她太累了,無力拒絕他親暱的要求,二人便一起坐在浴池子裡。
“閉眼。”他溫聲說。接著持了一勺溫水從她頭頂緩緩地澆下,打溼了她的頭髮之後又拿皂莢輕輕地搓了起來,力度剛好到讓她覺得很是舒服。
“什麼時辰了。”她眯著眼含含糊糊地問他,一動也不想動。
“子時了。”他看看天色,回應道。
“喔。”看來應當是不能去姑母那邊了。覃熙想,接著又嗔怨,“都怪你啦!你這個人真是!”
“怪我。”沐欽澤笑,好脾氣地應著,替她搓洗的動作未停。
許久他突然悶聲道,“覃熙,中秋我可能趕不及去接你了。”
“為什麼?”覃熙睜大眼睛,嫋嫋的水汽中,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也許會久一些,閉眼。”他又勺了一勺水,替她將泡沫給沖走,語氣柔軟,“你先等著我好麼?中秋就和家裡人一起過,等到結束了,我就去接你。”
“唔,那你不是好可憐的,一個人過節?”她嘴上嘟囔了聲。
沐侯爺應當是不會回來了,柳二孃估摸著在夫婿家。
難怪今晚這麼捨不得自己,原來是巡河的時間變長了。
“無事的,只是怕你等急了。”他拿了巾子將她的頭包起來,溫聲道。
“急倒是還好”她道,“不過那畫……”
還記著這個吶。
“明日給你收拾一些帶去。”他笑,接著又說“別弄丟了,丟了可是要賠我的。”
真是幼稚!覃熙翻了個白眼。
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覃熙趴在他身上懶洋洋地聽他的叮囑:“我不在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