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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他笑得太過溫柔,阿池張嘴“啊,啊,啊,”了起來。
“你看,他不是也沒有叫你嗎。”覃熙不滿地捶沐欽澤,“還以為你多厲害呢!”
“乖,叫爹爹,爹爹以後帶你去騎馬。”他沒有理會覃熙的嘲笑,而是繼續柔聲對阿池誘哄道。
阿池看他擠眉弄眼的模樣,忽然咯咯一聲,笑了起來,接著奶聲奶氣地發出了一聲“得、得。”類似爹爹的聲音。
“你看,他叫了。”沐欽澤得意洋洋地對覃熙挑了挑眉。
“這不公平——”覃熙目瞪口呆地伸手去掐小朋友的臉蛋,“喂,是誰天天陪著你玩啊,你怎麼這樣……”
他大笑起來:“看來他不喜歡你。”
“啊,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
一通笑鬧之後,池哥兒被林媽抱走洗澡去了。
覃熙坐在沐欽澤腿上懶洋洋地小憩。
他下顎抵在她的頭頂,閉眸呼吸著她發上的清香。許久,忽然從胸口的衣襟掏出一封信來,低聲對她說:“今個京都來了信,你的。”
“我的?我哪兒有什麼信……”覃熙不解,“在京都好像沒有朋友的。”
“恆君的信。”
“什麼?!”
“嗯,說是重修宮室的時候,從裡面收拾出來的。”他輕輕撫摸她的發,輕聲說。
這——
覃熙連忙握住,只見發黃的信封上,是她父親的筆跡,角落裡寫著一個小小的:熙。
見著這個字,覃熙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她胸口一窒息,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大順暢。只是不斷輕輕地撫摸著信封,卻不敢將它開啟。
這裡面,或許會有答案。
她想,不論好的壞的,這都是父親留給她的最後一個東西了。
“你,你能不能出去一會。”須臾,她從沐欽澤身上起來,接著對他說道。
“好。”他知道她這會子需要時間獨處,於是點點頭,溫柔地允諾,“我去看看阿池,你一會看完了,到前廳來用膳。”
“嗯——”
她垂下眼睫,一副心思深沉的模樣,背過身去。
他嘆口氣,摸摸她的腦袋,轉身出去了。
…
一年之後,覃熙和沐欽澤又有了一個女兒,起名叫做沐溪沅。
覃熙對於這種五行缺火的名字表示無奈,但是因為有前車之鑑所以也已經習慣了沐欽澤的取名風格。
但女兒並沒有給她多麼大的安慰,因為女兒竟然也和沐欽澤比較親。而且他們的親密程度比阿池還更過分!
“孃親。”沐溪池來告狀了,“爹爹原本說要帶我去騎馬的,結果卻帶沅沅去街上玩了。”
“哦。”覃熙摸摸他的頭,“同病相憐啊,原本說是帶我去的,結果我染了點風寒你爹就帶著你妹妹去了。”
習以為常,她從前就看出來了沐欽澤的本質,就是一個女兒奴。
而且他們的阿沅小郡主好像和孃親一樣也是個暴脾氣,動不動就喜歡哇哇大哭,非要沐欽澤抱著哄上好一會才能安靜下來。
而且吃飯穿衣什麼都必須要沐欽澤經手才能乖乖地,
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覃熙表示有些哀怨。
晚上一番恩愛過後,覃熙癱倒在亂雲一般的錦被裡頭抱怨:“夫君,我覺得你都不疼我了。”
“不疼你疼誰?”他身心愜意,粗糙的指腹輕輕撫摸她微微紅腫的唇,嗓音低啞,“我最疼的就是覃熙。”
“騙人!”她撇開頭,“你明明最疼阿沅,我和阿池都看出來了。”
“你不是得了風寒,在家裡歇著才好得快。”他無奈道。為了這個事晚上時候兒子和她都已經抗議過一次了,“怎麼閨女的醋殿下也要吃呢?”
小阿沅漂漂亮亮的,和覃熙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一生出來他就愛得不行。
“你們上街玩了什麼啊。”
“嗯,買了糖人,吃了點小吃,隨便走了走。”他思襯了會說道,提起女兒,面上的神情溫柔地不可思議。
覃熙聽了更不滿。
“不管——”她伸手攬住他的脖子撒嬌,“不管,以後不能這樣,你只能疼我。”
眼睛溼漉漉的,可憐巴巴又無暇可愛。
他忍不住,又低頭笑著吻她:“好,那我好好地疼疼你。嗯。”
嗯,他會一直這麼疼她的。
這一年沐欽澤二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