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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姐姐最好啦。”小男孩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
“你這會子倒是大人了。”沐欽澤忍不住打趣道,“既這麼喜歡,何時給我也生這樣一雙,到時候便有得給你疼了。”
再平凡不過地一句話,勾得覃熙更是面紅耳熱,哼一聲沒回他。自顧自牽著小男孩走著。
他就在她身後笑。“且先生一個也好啊。”
……
晚上的時候他們在田裡賞月,田間有人專門在一塊空地上修了個小石桌。黑漆漆的夜,周圍是一望無際平曠的田野,和魚塘,蛙叫聲和蟲鳴聲交錯,他們就坐在明晃晃的月下,帶了些吃食,和兩個孩子扯閒。
有風吹過,氤氳開野果的清香,耳邊童謠輕哼。覃熙呼吸一口青香的空氣,快意地喟嘆,“這裡真是好美好美啊。”
不由得心頭都覺得滿。
“不如娘子美。”他笑著介面。還為她打著扇子,仔細她給蚊子叮到了。
“哎呀,別帶壞小孩。”她小小地羞赧,“你這人真是——”
真是,真是什麼呢?
“姐姐喝不喝酒?”小女孩如今對這二位夫妻閒扯已經習慣,倒是笑呵呵地獻寶般從籃子裡掏出一壺酒來。
“這是什麼啊?”覃熙彎下身,仔細藉著月光才看清,“小孩子怎麼還帶著酒?”
“我孃親叫我帶著的,說送給姐姐和叔叔喝呢。”女孩一身粉色布衣,嫩生生地道。
“又叫我叔叔?”沐欽澤似乎找錯了重點滿臉無奈,“抱了你這麼多天,怎的不懂得叫聲哥哥呢?”
硬生生比覃熙大了一輩。
“都說你老啦。”覃熙狡黠地笑。
“我孃親說,個子大的都叫叔叔啊。”小女孩無辜,捧著酒壺,舉到覃熙面前,“姐姐喝酒不,自個家釀的。好喝的。”
覃熙登時來了興致,笑著接過,“喝啊,我來嚐嚐。”
她還沒開那酒蓋呢,就給沐欽澤一手劫走了,“病才剛好,喝什麼酒?”
她奪回來,“偏不,我偏要喝,我長這麼大還沒喝過幾次呢,今兒我就好好地試上一試。在這兒喝,可真是舉杯邀明月了。”
這裡真的很美,一切的一切都那樣得想讓人縱情肆意一回,就連平日滴酒不沾的她都忍不住想要一品滋味。
“那喝一口。”他見她興致高漲,無奈只得妥協。
“唔,”覃熙點頭,便張嘴灌了一口下去。
不料他們還是失算了,這一代的農家酒最是烈,和陵城的白酒有得一拼。覃熙才喝一口,就覺得口中發麻,喉嚨管子都是辣的。
她很快咳嗽了起來,沐欽澤連忙起身拿走酒壺給她拍背。
“你們家這是什麼酒?”他邊拍邊問那女孩,“怎的這般烈?”
“不懂……”小女孩又是無辜搖頭,“反正來我們這兒玩的都愛喝。”
聞言沐欽澤更是無奈,略微思襯一下,便知這酒估計就是烈酒了。
覃熙才剛咳完就趕緊臉熱得不行,頭也昏昏地。沐欽澤見此連忙將她背到身上。俊臉微低同女孩說道,“叔叔就不喝了,替我謝謝你孃親,就說姐姐吃醉了,現在我們且先回去。”
“好嘞!”女孩見沐欽澤終於接受了叔叔這個稱呼,愉快地拎起小籃子喊了在田裡捉牛蛙的弟弟,先快步跑回去通知母親,讓她挑了清水先燒好。
……
風絮和雨絲和下人們都住在隔壁得閒散人家,晚上的時候也都不知跑到哪兒各自玩去了。
沐欽澤一時半會找不到人,只得自己挽了袖子給覃熙洗澡。
她醉的厲害,滿面坨紅,懶洋洋地半趴著在木床上哼哼。整個人一灘泥似得軟綿綿的。
房內早就擺好了一個大木桶,也是那婦人為了招待他們特地租來的,裡頭騰騰地冒著熱氣。他怕一會水涼了,連忙想要剝了她的衣服。
她不依,哼哼唧唧地扭動,似乎還有些意識,“你幹嘛,你做什麼扯我衣裳,你這登徒子——”
“是你夫君,不是登徒子。”他被她逗得嘴上發笑,手上沒停,“給你沐浴呢,不折騰你,別鬧。”
他倒是也沒想到她醉起來會是這個樣子。比起平日更添嬌憨。
“你就是登徒子……”她皺著臉嘟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晚上都……”
都,都什麼呢?
話未說話,手就被他給制住,接著一身的粗布衣裳給他直接從頭頂上剝了。露出嫩生生的